“既然只是幾條魚而已,何必清蒸紅燒,不如放生了,積積陰德。”肖恩中將建議。
陸臻歪着頭,漫不經心,“小生也想放生啊,無奈啊,這魚兒實在太招人犯了,總在你眼前晃,我們都不想吃魚兒,你們逼着我們吃,不吃感覺不好意思,盛情難卻。”
索菲婭差點吐血,敢情陸臻這話的意思是她讓自己的手下去送死?
肖恩中將微微不悅,身爲一名作風嚴謹,素來說一不二的軍人,審訊這麼一名油條似的陸臻,難免會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他看起來就是一名剛出社會還沒碰壁的粉嫩蛋子,結果一談話,卻是一老奸巨猾的老江湖。
這種違和感,實在太強烈。
“好吧,要什麼條件,你們才能放人。”肖恩中將順着話問,他這麼明目張膽地來,肯定是會來談條件,沒有人想死……
陸臻往後一推,撐着下巴認真思考,顧盼間,風華迷人,肖恩中將閱人無數也忍不住覺得,此人真是地道的一妖,無人能降服。
舉手投足間,皆是魅力。
“小生來自首,家裡幾位哥哥自然脾氣不太好,他們脾氣不太好,這後果就不太美妙,上一次我們家一哥哥脾氣不太好,結果差點炸了A國首都,你們家的非洲司令部可能頭都大了,想必強求過增援吧。”陸臻笑眯眯的,如一個頑皮的孩子。
肖恩中將血色一點一滴地蔓延起來。
那絕對是氣的。
這是紅果果的挑釁。
“所以你問我什麼條件,我也很難回答啊,這事我哥哥們做主。”陸臻手一攤,說了一堆廢話,這纔是總結詞。
“你不怕我殺了你?”肖恩中將壓着火氣問。
陸臻看天花板,從側臉看,依然能看到他的笑容,“死亡對我而言,就想母艦喊我回家,哎,也不是什麼嚇人,要威脅我,換個手段啊。”
“喲,我家美人兒時常唸叨着,想策反我來反恐辦公室坐坐,我也來這裡接過他下班,就是沒機會上來坐坐,如今上來了,披薩也吃了,咖啡也喝了,我家美人兒沒興趣來和我約個會什麼的嗎?”陸臻笑得如一歡場浪子。
“你說諾蘭?”
“你覺得他美嗎?”陸臻無視肖恩中將難看的臉色,不怕死地挑釁。
陸臻歪着頭,哦了一聲,“我都忘記了,美人兒估計被你們軟禁了,既然我人都來了,你們也就別演戲了,什麼叛國罪?他堂堂一中校叛國罪,竟然無聲無息地被判死刑,你當我第一天的美國生活嗎?”
“你們內部什麼系統我都摸透了,沒必要演了,好歹也關了我家美人幾天,送他一天逍遙快活唄。”
肖恩中將往後靠在椅背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陸臻。
口口聲聲都是諾蘭,看來,這小子是真的關心諾蘭。
“你是爲了諾蘭而來?”
話說,有姐妹提出有時候詞語有點顛倒,我很悲劇,打字反應靈敏,思路又快,有時候就成了詞語交換了,對不住了哈。錯別字也多了點,姑娘們多擔待,反正是搜狗的,大家肯定都能看得懂,(*^__^*)嘻嘻……
還有謝謝關心我肩周炎的姑娘們,去做了一個按摩和鍼灸,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