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勒女兒,正是金髮碧眼的美女,剛訂婚,感情生活幸福。
如果說,哈勒一進來到現在都是鎮定的,此刻便是暴跳如雷,大拍桌子,臉色漲紅,指着陸臻的手指在發抖,眼睛裡全是一片灼熱的怒火。
陸臻上一次一進來就是神志不清的狀態之中,基本上沒機會和他說過幾句話,在他面前,陸臻一直是狼狽的,如今把他氣得風度大失,陸臻情操大好,吹着口哨極其欠揍。
甚至調笑說,“老人家的,別動不動就這麼肝火旺盛,青筋暴跳,這冷不防一個高血壓,中風,半身不遂躺在醫院多可惜啊,將軍你可是衝鋒陷陣的人才啊。”
聽到這裡的肖恩中將淡淡一笑,“我被陸臻刺激得一口氣還沒緩過來,聽到他和哈勒的對話,我瞬間圓滿了。”
索菲婭白了他一眼,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
這陸臻,真挺有意思的。
哈勒上將雙手撐在桌子上,雙眸燃燒地看着他,他關了監聽,沉聲厲喝,“我警告你,別動我的女兒,否則,別以爲我們真拿你們恐怖組織的人沒辦法。”
哈勒關了監聽,外面的人面面相覷。
陸臻會意,他已經以最快的方式,拿到主動權。
“動不動她,可不是我說了算,這要看我們家逍遙哥哥心情好不好,你看他上一次心情一個不好,把人家議員逼得退出總統競選,這老婆孩子現在都沒着落。”陸臻眉目皆是笑,笑得風情笑得極致,眸底卻是一片銳利的冰冷,“你還真以爲我陸臻是情聖,爲了美人兒甘心送上門給你們再玩一次的嗎?”
哈勒上將一怔,背脊爬上冷汗。
彷彿一條毒蛇,爬過他的褲襠,整個空間的氣氛都變得陰冷起來。
所有人都認爲,陸臻是爲了諾蘭中校,纔會甘心來自首,看了視頻,哈勒上將也有同樣的想法,當時心中還冷笑,就這麼多情風流的男人,竟然還能領導恐怖組織走到今天這規模。
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哈勒上將沉了臉色,“這就是你所謂的手段,爲了威脅我們,寧願對無辜的人下手,議員的老婆孩子,我的女兒?你們除了對付婦孺,還會做點什麼?”
“至少,我們沒動你們的家屬。”
陸臻爆發出一陣狂笑,“別往自己臉上貼金,說得你好像多高尚似的,你無法動我們家屬是因爲你找不到我們家屬,若是找到了,你不動我頭割下來給你,別當了婊子立牌坊,老子看着噁心。”
陸臻的怒火,溢出那麼一點點,轉而又迅速消散。
談判桌上動怒,並不是一個好兆頭。
然而,他對這批人,怨念極深啊。
若不是他心中還有盤算,他早就擰斷哈勒的脖子。
“你以爲我對你們一無所知?真是好笑。”陸臻伸出舌頭,舔了舔脣,笑容如狐狸一樣狡猾,“看你費心和我聊這麼久的份上,好心送你一句話,小生少一根頭髮,你女兒少一頭頭髮,小生掉了一滴血,你女兒掉一升血,小生沒了一條胳膊,你女兒沒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