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息被姜煥問的這個問題完全問到傻眼了，一瞬間尷尬了起來，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這是心虛的表現，想要轉移一下尷尬。
“我今年20了。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20歲而已？”姜煥聽到這個回答之後，眉頭皺了起來，有些不悅，“20歲，按道理來說你現在應該讀大學，你是大學生嗎？還在讀書？”
所以纔會這麼着急用錢的吧？大學生都是這樣，姜煥也是見怪不怪了，很多大學生爲了攀比，都把所有的生活費，花在了買奢侈品，化妝品，衣服，身上。
可是，沐子息身上感覺不到一點的奢侈感覺。她不化妝，臉上都是素顏，臉上還有幾個雀斑，小小的很可愛，平常女生出門都會把這些用粉底給遮住，可是姜煥認識沐子息這麼久以來，從沒有看過她在臉上抹什麼粉底那些。
看她臉那麼幹，應該也沒有用什麼化妝品吧？
姜煥對於女生的這些東西本來就是一點都不清楚不瞭解的。可是誰讓他有個頂頭上司是一個寵妻狂魔呢。
顧君宸之前就是有這麼一個愛好，定期的就讓他出國去購買一些國外的化妝品，還有護膚品。
什麼春季新款，秋季新款，夏季新款，冬季新款的，反正哪個奢侈品牌的大牌出新款都必須得要買，這樣買多了，自然也就瞭解了，女人需要哪些東西？
女人可真是一個麻煩的生物，就連擦個臉都這麼的麻煩，前前後後有這麼多的工序，姜煥在那些品牌的專櫃面前聽導購說了一堆，自己自然也就記了一點，反正女人每次化妝之前化妝之後，都要把臉抹的厚厚一層的，卸了妝之後也得弄個厚厚一層的，反正那些工序很多。
姜煥接觸的人都是上流社會的女人，那些富家千金們都是往自己的臉上，下了很多的步驟，花費了很多的錢，哪個不是定期去美容院做一下臉的，所以看起來那些女人的臉，都是白白嫩嫩的，真的是細膩的都可以滴出水來的那種。
不像沐子息，臉色黃黃的，好像缺少了營養一樣，面黃肌瘦，一點都不水，看起來就好像長期缺少了營養一樣。
沐子息似乎從來就沒有在意過這些，都是素顏狀態，是沒有用過，還是沒有錢買？
姜煥看着沐子息的眼神，是越來越複雜了。
她身上的衣服也是一看就知道是街邊幾十塊錢買的衣服，一點都不名貴。
姜煥的話，徹底的傷到了沐子息。
姜煥的話，讓沐子息的眼眸暗沉了下來。
她……在傷心。
因爲姜煥的話，在傷心。
大學？大學生？
真是一個笑話啊。
她哪裡是大學生啊，讀了個高中，就已經不讀了，就讀個高中，都磕磕絆絆的，哪裡還能讀大學啊？
窮人家的孩子就是這樣，她想要讀的專業，是空姐，可是人家空姐的專業，學費高啊，一年的學費，好幾萬的，各種燒錢的事情都還在繼續，那她還讀什麼書啊，就是浪費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