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蓓蕾幾乎抓狂了,如果她不確定的話又怎麼會去通知盛宮澤,並且把他帶到這個地方來?
白雨夕冷笑一聲:“你親眼看到的?你剛纔明明還說是別人跟你說的,你這前言不搭後語的,你是不是在謀劃着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葉蓓蕾被她說得連退了兩步,一個踉蹌,差點坐倒在地上,幸好身後的葉靚穎扶了她一把。
“你胡說,我沒有!”葉蓓蕾連忙否認。
“你的心虛全部寫在你的臉上,你不妨好好看看!”白雨夕抱起一旁的鏡子,摔到他的腳邊。
“砰——”
鏡子碎了一地,反射着頭頂上的燈光,亮晶晶的一片,葉蓓蕾臉色更加蒼白了。
這件事情算是失敗了,白雨夕在盛宮澤心裡地位那麼高,如果再不想辦法扳回的話,她算是完了。
葉蓓蕾忽然眼睛一亮:“我有辦法了,我們去調監控!
盛總,監控一定記錄下了她和那個野男人進來幹什麼了,監控上肯定有!”
“閉嘴!”盛宮澤就沒有耐心了。
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白雨夕永遠都只能是他一個人,她不可能有別的男人,更容不得眼前這個女人來詆譭。
至少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白雨夕的人品,他還是信得過的。
只是參加一個同學聚會而已,她不可能跑出來和什麼野男人鬼混,不管於情於理,這件事情都是不可能的。
“葉小姐,你的嘴巴還真是伶牙俐齒,恐怕你是撒謊撒習慣了,嘴裡吐不出一句真話,事到如今還在這裡不依不饒的,我看還是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情吧。”
盛宮澤清冷的說出這番話,走到白雨夕在我面前彎腰把她抱在懷中。
葉蓓蕾嚇得臉色蒼白,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盛宮澤抱着白雨夕在經過她面前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我覺得這個‘野’用在葉小姐身上更爲合適一些。”
盛宮澤說完就抱着白雨夕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葉靚穎看了一眼葉蓓蕾,也跟着走了出去。
葉蓓蕾嚇得腿軟,直接坐倒在地上,眼淚滾滾而出。
盛宮澤在國內的勢力如何之大,她很有可能因此被抓到牢獄之中。
她纔多大,現在正是最美的年華,她不想去坐牢。
她忽然就反應過來了,她必須要逃跑,逃出去,到國外去。
只要到了國外,脫離了盛宮澤的勢力範圍,就沒事了。
葉蓓蕾說做就做,連自己的包都不要了,埋頭就朝外面跑了出去。
可就在酒店門口,幾個警察攔住了她:“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你已經因爲故意傷害罪被逮捕了。”
……
白雨夕還是第一次從這個角度打量盛宮澤。
從這個角度看起來,他更加惹眼了。
他的五官本來就立體好看,雙眸如同夜空一樣黑,卻又如同星星一樣閃亮,兩眉如劍,薄脣略顯無情,卻好看至極。
這樣近距離的看,讓這一切顯得好真實。
不知道是不是藥效已經過去了,白雨夕這一刻不覺得熱了,也不覺得難受,就這樣躺在盛宮澤的懷裡被公主抱着,很舒服很溫暖。
夜風有點涼,吹打在她的身上,她不由得有些瑟縮,更加躲進他的懷抱之中。
盛宮澤很快就把她放在了車上,打開車上的暖氣之後,白雨夕就覺得暖和多了。
車子發動了開始,往城堡的方向而去。
白雨夕今天實在是累壞了,也被嚇到了,躺在車後座上昏昏沉沉的,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這一路上都十分的安靜,安靜的有些讓人覺得可怕。
這一刻已經是深夜了,除了偶爾路過的車輛,連馬路上都空蕩蕩的。
盛宮澤緊緊的握着方向盤,難掩心中的煩躁,直直的看着前面的路,腦子裡面卻想到了別的。
他想起了剛纔白雨夕坐在酒店沙發上的模樣。
她臉頰嫣紅,目光有些迷離,精神渙散,看起來不能不讓人多想。
野男人嗎?
現在想起來,大概真的有這麼一號人物。
但是,白雨夕說了沒有,那肯定就沒有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
他不僅不是笨蛋,還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在後面策劃,然後沒能成功又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人,他知道是誰。
這件事情從開始到結束,他都會派人去調查清楚的,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節點,更不會放過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握着方向盤的手指更加收緊,他抱起白雨夕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他眼裡的茫然,那種茫然不是對他的喜歡,是原本不屬於她的。
她這是中了藥。
盛宮澤以後不敢想象,如果真的他去遲了一步,或者這中間要是真的有什麼差錯,他今天看到的會是怎樣的場景?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要笨多了,總是被各種各樣的麻煩纏身,看樣子,他以後還要多分心出來關照他。
熟練的把車子停在別墅門口,盛宮澤到車後座上,彎腰把她給抱了起來,想要把她抱回房間休息。
纔剛剛進入大廳,原本沉睡的白雨夕睜開了眼睛,兩隻手攀着他的脖子,直接就吻上了他的脣,口中呢喃着:“我要……” ωωω◆тt kΛn◆¢Ο
熟悉的氣息,溫熱的觸感,柔軟的如同花瓣一樣,帶着一絲芬芳。
盛宮澤渾身猛的一震,看着眼前抱着自己不停啃咬可愛的如同小貓一樣的女人,他知道恐怕是那藥效又上來了。
不由嘴脣上揚,看着懷中的女人。
“我要……”
白雨夕不安的扭動着身子,現在她已沒有了一絲的理智,所有的理智都被藥給侵蝕了。
“白雨夕,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盛宮澤深吸了一口氣,任由她親吻着。
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髮絲,細細的把玩着纏繞着。
她髮絲間有細微的汗,粘在了他的手上,帶着淡淡的獨屬於她的幽香,她的皮膚那麼的細膩潤滑,就如同上好的玉石一樣帶着淡淡的光澤。
“白雨夕,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盛宮澤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可臉上卻是帶着笑的。
這女人從來沒有這麼乖過,還是這樣的女人,更加惹人憐惜。
“好熱啊……我好熱,好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