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開口詢問,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父子倆走進了專用電梯。
在電梯門合上的那一刻,所有的員工都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哇噻,那個小男孩哪來的?肯定是總裁的兒子,那模樣跟總裁長得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咱們總裁不是取消婚禮了嗎,我還想着我有沒有機會呢,怎麼突然間連兒子都出來了?”
“這絕對是總裁親生的,要不是我能把手機給吞了!”
就在一堆員工紛紛議論的時候,張海從外面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那些員工都紛紛走了過去。
“張助理,總裁帶的那個小男孩是不是他的兒子?”
“張助理,快給我們說說,總裁哪來的兒子啊,是誰生的?”
“那個就是小少爺,你們都好好的,別惹小少爺不開心,”張海一邊說一邊徑直走向電梯。
“張助理,你這麼着急去哪裡啊,跟我們聊一會兒吧,小少爺的媽媽是誰啊……”
每個人都有八卦基因,尤其是公司裡的這些女人,整天閒着沒事就打聽八卦,更何況冷得像冰山一樣的總裁突然帶來一個兒子,這簡直讓她們的好奇心都爆棚了。
張海站在電梯裡,冷冷的看着這羣八卦的女人:“好好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要這麼八卦,該打聽的打聽,不該打聽的別打聽!”
說罷,電梯門合上了。
“張海這個小氣鬼,孩子都這麼大了,都捨不得跟我們說!”
“就是,這麼多年我早就看透他了!”
一羣女人一臉的不甘心,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盛宮澤這個時候已經牽着白帥帥到了公司的頂層,盛宮澤打開了辦公室的門,白帥帥一溜煙的跑了進去。
“我的天哪,”白帥帥一臉的誇張,兩眼閃閃發光:“爸爸,我真的好崇拜你啊,你太厲害了,辦公室居然這麼大。”
白帥帥興奮的在辦公室裡面走來走去:“你知道我媽媽以前在國外的那個辦公室嗎,都沒有你這個辦公室的一半大呢!”
“是嗎!”盛宮澤不由得笑了。
白雨夕就算是技術再好,那也只是公司的一個員工而已,再怎麼牛逼的公司也不可能給員工配這麼高大上的辦公室吧。
緊接着白帥帥跑過去打開了辦公室裡面的小門,發現裡面居然還有一個房間。
“哇塞,爸爸,你這個辦公室好高級啊,裡面居然還有牀,還有洗浴間,這裡有沙發,簡直什麼都有,感覺比別墅裡面東西還齊全呢!”白帥帥到處看着,一邊走一邊說。
“那麼帥帥是很喜歡爸爸的辦公室了?”盛宮澤笑了笑問道。
“真的超喜歡,”白帥帥一邊說一邊在動着自己的小腦筋。
爸爸一個人呆在這麼大的辦公室裡,難道不孤單嗎?如果讓媽媽過來陪他,那樣不就可以既工作又增進感情了嗎?
“少爺,”張海站在辦公室門口輕聲喚了一句。
“進。”盛宮澤說話簡單利落。
“小少爺,”張海一看到白帥帥,露出滿臉的笑容。
“是張叔叔來了,張叔叔,你好啊!”白帥帥小朋友,十分的有禮貌,對着張海打了招呼。
“好聽話,”張海面露微笑,這纔看向盛宮澤。
“少爺,今天公司沒有特殊事件,如果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吩咐,那我就先去工作了。”張海請示說。
“帥帥,”盛宮澤對着兒子招手。
白帥帥乖乖的跑到盛宮澤的懷中靠着。
盛宮澤摩挲着兒子的小腦袋:“你不是說要看看無人機生產車間嗎?還有那個三代無人機,讓張叔叔帶你去拿吧,順便參觀一下車間。”
“爸爸你不跟我一起去嗎?”白帥帥依依不捨的看着盛宮澤。
“爸爸還有這麼多東西要處理呢,”盛宮澤拍了拍桌上高高摞起的文件:“你跟張叔叔去看完了,再到這裡來找爸爸。”
“好,爸爸再見!”白帥帥聽話的走到張海的身旁,牽住了他的手。
……
白雨夕徑自去了白家。
她並沒有給白如薇發消息,她但要先看看爺爺的真實情況。
爺爺由保姆推着,正在院子裡曬着太陽,看起來還是頭腦有些不清醒,只是那樣愣愣的坐在輪椅上,沒有動作,也沒有語言。
白雨夕眼中飽含淚水,這晚景淒涼的爺爺,心如刀割。
這一切都怪她,如果不是她今天怎麼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她站在外面半晌,這才推開別墅的院門,走了進去。
“爺爺!”白雨夕蹲了下來,兩隻手牽着爺爺的手。
可白老爺子沒有任何反應,仍然像剛纔那樣靠在輪椅上曬太陽,甚至都沒有看白雨夕一眼。
“我爺爺的情況……”白雨夕心中難過極了,只能站起來向保姆打聽情況。
保姆垂下頭去,她有些難過:“上次你來了之後又走了,二小姐她對老太爺更……老太爺所以就更嚴重了……”
“白如薇!”白雨夕幾乎是咬牙切齒。
不管如何,這次她一定要帶着爺爺離開這個地方。
“大小姐,”保姆憂心忡忡的看着她:“你快走吧,要是二小姐回來了,又碰到你,她肯定會對老太爺更不好的!”
“我不會走的,”白雨夕看着眼前毫無反應的爺爺,眼神變得無比堅定:“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要把爺爺帶走,我要給爺爺治療。”
“二小姐不會放手……”保姆顯得想說,又不敢說。
“我心裡有數的,我知道他們想得到什麼,”白雨夕揮了揮手。
“那行,我給你搬個凳子坐一下,他們今天才剛剛出去,那要很久纔回來吧,”保姆說着,轉身往別墅裡走去。
白雨夕對這個保姆還是比較滿意,和保姆有愛心,責任心也不錯,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在國外也能找到這樣的保姆。
“除了凳子,再給我帶一把指甲刀過來吧,”白雨夕注意到了爺爺的指甲,想給爺爺把指甲好好的修剪一下。
“好,”一會兒工夫,保姆就拿來了板凳和指甲刀。
白雨夕坐在白老爺子的輪椅前,一邊輕輕的給他剪着指甲,一邊跟他說着過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