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人走遠了。”絮妃不知道對誰說,因爲地上只有一具女屍和她自己。
“是。”那具屍體動了,對,沒錯,就是那具已經死去的絡繹屍體,慢慢站了起來,一臉陰霾的起身。
“那個盾牌,壞了吧?”
“恩。”絡繹拿出懷裡的金牌,無言以對。
“姐姐,姐姐……”接過令牌,絮妃久久不能說話。
……
“戰妃怎麼樣?”皇看着依然昏迷的明正,對着中年的御醫問道。
“回,戰妃娘娘由於實力相當,已經在慢慢痊癒,但是……娘娘的脊椎以前就有舊傷,現在是傷上加傷了。”
“還有沒有得治?”張牸握着拳頭說道。
“有,難。”
“說。”
“公良浦。”御醫直言不諱的說道。
……
“大叔,你看梨花開了,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梨樹下的事情嗎?”明正背靠在公良浦的懷中,甜蜜的問道。
“記得呀,那時候正兒還很仇視我呢,怎麼會忘記呢,還有啊,好像還看見了某個人的背,好滑好滑的呢。”公良浦笑着說道,明正聽見這個笑了。
“你呀,就是在趁療傷佔我便宜呢。”明正伸手就抓到了公良浦的鼻子。
“哈哈,那我現在也佔佔看咯。”說着就在明正臉上親了一下,明正順從的也親了一下公良浦。
……
“大叔大叔,你在哪?”明正在梨樹下等待着要來找自己的公良浦,但是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沒有等到。
“我在這裡呀。”公良浦遠遠的站在一邊,對着明正溫和的笑着,性感的小鬍子已經消失不見。
“高林?”明正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突然覺得是那個救了自己的高林。
“你現在還我把當做他!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他,你這個騙子!”那張臉憤怒的看着明正,明正一個閃神,就見那人憤怒的拂袖而去。
“大叔,大叔,不要走,不要走!”明正想走過去追卻發現那人始終和自己保持着很遠很遠的距離。
“我不走。”突然那人停住,明正使勁的抱着他,但是他好高,自己怎麼也看不到他的臉。
“大叔。”明正滿意的抱着眼前的人。
“正兒。”那人轉了過來,卻是張牸的臉,明正嚇得鬆開了手,卻怎麼也逃不開。
“明正說你愛我,說你愛我。”張牸強制的說道。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你這個賤人!”一聲女生出現,明正一看,是一個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打了自己,身邊站着一臉溫和的公良浦,和她手牽手。
“你走開,大叔是我的!”明正奔過去,卻被公良浦甩開。
“你是他的女人,你愛他,我愛她。”說着拉着那個假明正幸福的走了。
“大叔大叔大叔……”
……
“皇,不好了,心魔,戰妃娘娘被心魔反噬了。”羽國現在的大祭司焦急的對着張牸說道。
“怎麼會這樣,快,想辦法。”張牸慌張的看着怎麼也叫不醒的明正,焦急的說道。
“除非她自己醒來,不然在夢裡她的心死了,就真的死了。”大祭司一邊爲明正念咒一邊說道。
“明正,你快醒來……”
“希望她在子時前醒來,不然即使醒來了也只有死路。一個人如果在夢中呆的超過十二個時辰,那就會永遠困在夢境中,而且求生欲會慢慢衰減,最後在夢裡死去,就是真的死了。”
……
“術兒,泳兒和緑兒都睡了嗎?”公良浦喝着茶,看着窗外梨樹,說道。
“恩,他們說明天要你陪他們去騎馬呢。”公良術笑着說道。
“哦,好的,額!”手中的茶杯突然碎了,茶水全部灑在了公良浦手上,下人們趕緊來幫他處理,他卻是呆滯的,接着驚慌的看向梨花,梨樹沒有變,只是落了一片枯葉,在風中久久不能落地。
“大哥,手沒事吧,沒燙到吧?”
“沒事……是不是發生,什麼了?”公良浦看着那片不願意落地的落葉,伸手,那葉子就落到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