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溫久又問了四長老一些細節,對方也盡力回答了她提出的問題。
不過可惜的是,因爲妖族們並不知道實驗是什麼意思,所以他們只注重要如何才能找回幼崽,完全沒有問過那些人類要做什麼實驗。
因此她問了四長老半天,對方能回答她的卻不多。
而後蜃星河忽然化作了煙霧消失,似乎是心情不佳想找個地方待着。
她聽四長老說蜃星河以前經常這樣,等過一段時間心情好了就會出現的,於是她就沒有多管。
只是對方這一走,白虎就坐不住了。
白虎罵了蜃星河好一通,才氣沖沖地化作道白光,回了猛虎嶺當睡覺大王。
兩位大妖都走了,她也沒必要留下。
於是她就跟着四長老,回到了玉兔族的領地。
對方現在的態度徹底轉變了,把她送回兔墨雪家後才離開。
“你可算回來了!兔東西一直在鬧騰呢,非要等你回來才睡覺!”
溫久纔剛走進院子,就見兔墨雪怒氣衝衝地拎着兔東西走了出來。
對方說着說着就把兔東西衝她甩了過來,這讓她還來不及回話就趕緊跑步上前接。
“兔東西,我覺得你就該改名叫狗東西!”兔墨雪氣得臉通紅,“等你父母出關了,我定會在第一時間把你送回灰兔族!”
對方的話音剛落,被她接住的兔東西就哼哼回道:“憑什麼你可以熬夜我不可以?我就要熬夜,就要等到久久姐回來!”
“那是因爲你熬了夜就長不高了!所以小兔崽子是不可以熬夜的!”兔墨雪原本想轉身離去的,一聽這話就氣得回過頭來,“等你以後可以幻化成人了,你想怎麼熬夜就怎麼熬夜,我才懶得管你。”
兔東西一聽這話就繼續哼哼,“我一隻兔子精幹嘛要長高,反正幻化成人想怎麼變就怎麼變,又不需要我本體長得多高。”
兩隻兔子嘰嘰喳喳在這吵個沒完,讓本來就心煩意亂的溫久更煩了。
於是她一把拎起兔東西的耳朵,把對方給塞進了小兔子草窩裡。
她還威脅了兔東西一番,要是再吵鬧下去的話,明天就別想吃月餅了,這才讓對方消停了下來。
隨後她又把兔墨雪拉着問了問,得知大長老進深山閉關一事後,她便十分鬱悶地回了房間待着。
她原本是想着回來問一問大長老,關於之前那些人類的事情的。哪知道對方每次舉行祭月禮完後,都要進入深山閉關一段時間。
也就是說,她這段時間都見不到大長老了。
“你怎麼悶悶不樂的?”楚嘉言這會兒也沒有睡覺,得知溫久回來後便找了過來,“那個蜃星河刁難你了嗎?”
雖然他知道蜃星河不是壞人,但他就是看對方不太順眼。
如果蜃星河真的欺負刁難溫久了,那他必然要一發激光炮轟死對方。
他纔不管什麼小妖大妖,在他這裡只有死妖活妖。
聞言,溫久只面無表情地癱在牀上,“他沒有刁難我,也沒有欺負我,你別去挑事兒。”
她與楚嘉言都這麼熟悉了,自然清楚對方心裡的想法。
“對了,再過幾天我們就離開玉兔族吧,是時候迴雪狐族找狐柒柒狐叭叭了。”
主要是眼下大長老閉關去了,這閉關短則半年長則好幾年,甚至是幾十幾百年都有可能。
雖然她問了兔墨雪以往的時間做參考,對方說大長老一般要閉關三到四個月,比正常的修煉閉關時間要短上很多的,但她還是決定離開玉兔族迴雪狐族了。
或者說的再準確一點,她覺得可以把回3047星球一事安排上了。
畢竟她原本就是帶着做生意的目的來荒蕪星,眼下該談的合作基本上談的差不多了,只差簽訂合同還有敲定後續的聯絡溝通方式。
因爲妖族是無法使用智戒的,所以她還需要找個方式,以此來保持後續的聯絡才行。
不然明易寒和婓澤玉派人來找妖族們對接,到時候被當成壞人趕出去可就非常尷尬了。
“你可以給他們發通訊器啊,”楚嘉言很快就想到了個法子,“我記得婓澤玉有給我們準備來着,這個只要裝上能源石就可以用了。不需要注入精神力激活,或綁定身份信息之類的。”
聞言,溫久立馬在智戒空間之中搜尋了起來,沒多久就找到了楚嘉言所說的通訊器。
這個通訊器與現代的手機有些相似,約莫巴掌大,還是觸屏的。
她給通訊器裝上能源石之後,本黑着的界面瞬間亮了起來。
“喏,你再打開一個通訊器,把兩者間的信號綁定,就可以互相發消息了,”楚嘉言語氣輕柔地爲她講解着用法,“如果你需要多個通訊器相互進行聯絡,就選擇其中的一個通訊器當作主機,再用其他通訊器連接主機信號就行了。”
她按照對方所說的操作了好一陣,可算把十來個通訊器都對接上了。
於是她興沖沖地跑去找兔墨雪,把一個調好的通訊器給了對方,她還認真地教了一番如何使用。
兔墨雪對通訊器非常感興趣,對方一時間連覺都不想睡了,就一個勁兒地纏着她詢問。
“我們妖族向來都是用傳訊符聯絡的,”兔墨雪一邊說一邊學着在通訊器上輸入文字,“不過傳訊符都是一次性的,所以要出遠門的話,就得帶上一摞才行。”
比起每次出門都要帶一摞傳訊符,他覺得這通訊器可真是太方便了。
只要放入一塊能源石,就可以用上起碼半年。
雖然他不知道能源石是什麼,但是他能從溫久的話裡聽出,此物也不是特別難搞到手的,所以他是一點擔心都沒有。
不過通訊器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系統沒有錄入妖族文字,因此他暫時只能通過畫圖的方式,來表達自己想要告訴溫久什麼話。
正當他想吐槽爲什麼沒有妖族文字的時候,忽然就聽溫久說出了過幾日要離開玉兔族。
他一聽見這話,頓時就不好了,“啊?你.你怎麼突然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