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將劣勢轉爲優勢的喬詩詩和婓輕羽,突然就被宋昌年以強力攻擊壓制了下來。
一波又一波的飛刀襲來,逼得喬詩詩和婓輕羽只能後退,並加大力度構造自己的護盾。
可宋昌年不知是怎麼了,發動的攻擊是越發強勁。
就在喬詩詩的護盾破碎,她想重新進行構造之時,飛刀風暴就朝她落下。
見狀,婓輕羽慌忙地向前跑去,想用自己的護盾擋下這波攻擊。
可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這次的飛刀風暴不同之前,威力與速度都變強了許多。
無數飛刀在半空中飛速繞着圈,形成了宛如小型龍捲風的姿態,頗有一種要摧毀萬物的兇猛。
這完全不像是一個五級異能者能發動的攻擊,反而更像是一個八級甚至是九級的異能者,才能召喚出來的強勁風暴。
若是婓輕羽也過去的話,必然會與喬詩詩一同淘汰。
“不行,這場比賽不能再打下去了!”
蘭雙燕神色冰冷地站了起來,想去後臺強制關閉全息世界。
她剛纔認真地觀察了許久,自然能發覺宋昌年的異常。
聞言,一旁的賀安娜也冷着臉開口:“小張小何,你們倆立刻去對戰臺外守着,等學生一退出來就進行控場,避免發生意外!”
她要是看不出來宋昌年、李瑞安、李大強作了弊,那她這麼多年的教師都白當了。
話音才落,就聽宋智恩發出了聲驚呼,“她她不是個醫療兵嗎?這是什麼情況???”
賀安娜與蘭雙燕一聽這話,立馬齊齊擡頭看向了光幕。
只見宋昌年的飛刀風暴並未落下,而是與一團巨大的火球對上了。
如太陽一般的熾熱火球正猛烈衝擊着即將落下的飛刀風暴,頗有一種要將其吞入火海的兇猛之勢。
而製造出這個火球的人並非旁人,正是一直被大家自動忽略的溫久。
“你你.怎麼可能”宋昌年自己也驚異無比。
這可是他強行提升異能等級後,用盡全力製造出來的飛刀風暴。
就算是楚嘉言和斯蒂芬妮來了,都很難完美接下他的這波攻擊。
可如今他的飛刀風暴不僅被人接下了,還是被他一直視爲廢物的溫久給接下了。
這樣的結果,對他來說實在是難以置信。
“你以爲強行提升了異能等級,就一定可以贏下比賽嗎?”
溫久冷笑着擡起手,一抹深紅火焰在她的手心跳動,映照着她那雙明亮無比的灰藍眼眸。
也照出了她眼中蘊含着的,濃濃殺意。
下一秒,碩大的火球就吞沒了所謂的飛刀風暴,彷彿剛纔的小型龍捲風從未存在過似的。
“.我沒有!我沒有!”宋昌年一邊否認一邊對着溫久的方向瘋狂發動攻擊。
可他的攻擊不是被溫久輕易躲開,就是被溫久用烈焰盾給擋了過去。
他越打就越是着急,越打就越是崩潰。
到後面連理智也無了,發動的攻擊亂無章法,看得一旁的李大強很是心驚。
李大強倒是想幫宋昌年,奈何他自己被楚嘉言和斯蒂芬妮困住了。
要不是他強行提升了異能等級可抵擋一二,只怕他早就像其他隊友那樣被淘汰出局了。
“求您再幫幫我!求您再幫幫我!”
眼見着溫久就要殺到臉上了,宋昌年只能着急地在心裡求救,希望那位大人可以再幫他一次。
他焦急地求了好一陣,才聽見了對方的迴應。
“幫你可以,不過你得把靈魂獻給我才行。”
聽着這熟悉的空靈聲音,他先是猶豫了一秒,然後就答應了下來。
他現在只想贏下這場比賽,別的他都無所謂了。
再說了,不就是靈魂嗎?
人死之後究竟有沒有靈魂都還不好說,他就算是答應給這個神秘人又能如何?
所以他果斷答應了下來,用靈魂來換取實力提升。
不過幾秒,他就感受到了一股力量充斥在自己的身體裡。
“哈哈哈!我是最強的!我是最強的!”
宋昌年認真感受着自己的力量增強,面上的驚慌之色瞬間就被自信取代。
緊接着,他就擡手吸取了四周的金屬顆粒。
只見兩道兇猛無比的龍捲風,眨眼間就在他的身後成了型。
若是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這兩道所謂的龍捲風,是用數不清的利刃旋轉而成的。
任誰被捲進去,都會粉身碎骨。
“去死吧!去死吧!”
宋昌年惡狠狠地看向了溫久,果斷把兩道龍捲風都送給了對方。
雖然他知道這裡只是全息世界,溫久受到致命傷就會被彈出去,但他還是想讓對方感受到粉身碎骨的痛苦。
見狀,楚嘉言和斯蒂芬妮皆是瞳孔一震。
兩人一同對李大強發動了攻擊,把這個礙手礙腳的東西送了出去,然後就朝着溫久的方向狂奔而去。
只是他們還沒來得及靠近,就被一道熾熱的火牆攔住了。
很顯然,溫久並不想讓他們插手此事。
同樣被攔在外面的喬詩詩和婓輕羽很是焦急,兩人恨不得直接穿過這道火牆去幫助溫久。
雖然大家都知道這裡是全息世界,參賽選手是不會真的受到傷害的,但誰又想看見自己的朋友出事呢?
眼見着兩道龍捲風就要把溫久捲進去了,她卻是冷靜地雙手合一再向左右伸展開。
下一秒,一道高達五米的火牆就立在了她的面前,成功阻擋住了那兩道龍捲風的猛烈襲擊。
不等宋昌年爲之詫異多久,他就感受到了股強烈熱意。
擡頭一看,才發現天上出現了只絢爛而又巨大的火鳥。
熾熱的火焰在不停跳動着,彷彿下一秒就能灼燒大地。
“怎.怎麼可能”
宋昌年見到這般景象,那股自信早就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濃濃恐懼。
他下意識地拔腿就跑,可使勁擡了擡腿才發現,自己的雙腳居然被藤蔓捆住了,導致他想逃跑逃遠一些都不行。
無論他怎麼用利刃攻擊切割,都弄不斷這粗壯無比的藤蔓。
“該死!該死!”
宋昌年越是着急就越是慌亂,身上的汗水都把衣服打溼了。
還沒等他想到脫身的辦法,那隻火鳥就猛地衝了過來,直接把他燒成了灰燼。
見狀,溫久只是坐在高聳入雲的藤蔓上冷冷道:“你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