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好,趁早知道顧盼盼的心思是什麼,他也好不再繼續糾纏下去,省得到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見他真的這樣一本正經,顧盼盼莫名的有些心慌,看向他的目光都透着些不自信,“喂,許總?你可千萬不要真的動心啊,我們兩個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
許君逸下意識詢問着,一句話瞬間讓顧盼盼瞪圓了一雙眼睛。
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豈不是在他眼裡表示他們倆是合適的?
顧盼盼心裡亂如麻繩,看着他認真的目光瞬間敗下陣來,“我……”
“顧盼盼你該不會以爲我對你有什麼想法吧?”
倏然間,許君逸開口道,頓時讓顧盼盼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所以,許總你……”
“我只是對你覺得好奇而已,畢竟在整個京都裡面對我沒有興趣的女人並不多見你是第一個。”
“所以針對於你對我並沒有興趣的想法,我只是想要簡單做個瞭解而已,並沒有你想的那方面的事情。”
許君逸好像在焦急解釋着什麼一樣,而他自己又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話突然變得這麼多。
“只是這樣?”
顧盼盼有些失落又有些好奇道,爲什麼她明明有感覺到許君逸的感情,可是當詢問出口之後,得到的是這樣的結果。
明明是她主動說了不合適,怎麼難過的也是她。
顧盼盼抿了抿脣,掩飾掉自己不開心的情緒。
空氣中突然安靜了下來,許君逸平靜的看着她,“只是這樣。”
一時間,顧盼盼彷彿聽到了心碎的聲音一般,但卻還表現的格外開朗,笑着擺了擺手。
“害!”
“幸好只是這樣,許總你說你要是真的對我有感覺了,那我可不是虧大發了。”
對此,許君逸也只是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顧小姐很晚了,還是早點回家吧。”
“嗯,好。”
顧盼盼點着頭,轉而就開車離開了。
許君逸立在原地看着顧盼盼的車子越走越遠,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自己索性也驅車離開。
反正他今天跟着她來酒吧的目的已經結束,也沒必要再繼續待下去。
酒吧裡,周子傑坐在卡座上,喝着悶酒。
腦海裡想到顧盼盼跟另一個男人一起離開的畫面,不禁覺得有些惱火。
他這次回來無非就是想要藉助國內的有權有勢的家族進行聯姻,然後幫他解決國外公司資金週轉困難的問題。
沒想到好不容易盯上一個顧盼盼,她卻已經有了男朋友,甚至今天還鬧成不歡而散的局面。
一時間周子傑又是愁眉苦臉的悶了一瓶酒。
如果國外的資金週轉問題解決不了,他的公司很有可能就面臨破產了,到時候再談什麼風花雪月,那纔是笑話。
正當他喝的醉呼呼的時候,陳珊珊突然坐在了他面前,並跟他的酒瓶碰了一杯。
“先生,謝謝你剛纔對我的幫助,雖然我們只是遊戲,但是還是謝謝你。”
周子傑擡眼瞥了一眼她,隨意笑着擺了擺手。
“不過是一點小事而已,不用道歉,而且我本身就看不慣一羣人欺負一個人的場面。”
陳珊珊私下看了看並沒有顧盼盼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好奇,“先生,你是一個人嗎?”
周子傑點頭,“沒錯,一個人。”
“那介不介意我坐你身邊陪你喝點酒。”
聞言,不由得讓周子傑防備性地看了她一眼。
對於他的這種眼神,陳珊珊彷彿早就想到了一樣,微笑道,“先生請放心,我不是酒託也不是賣酒的,只是看到你好像心情很差,所以想要幫你舒緩一下而已。”
“謝謝了。”周子傑跟她碰了一杯酒,又仰頭洶涌的灌了下去。
眼看着他喝的這麼狠,不禁讓陳珊珊覺得好奇,“先生,請問你有什麼困難嗎,可以跟我聊一聊,反正我們之間互不相識,並不害怕揭短。”
周子傑被她的話給逗樂了,嘆息着一口氣道。
“無非就是一些生活和工作中的困難而已,還不至於壓垮我。”
“那你今晚來酒吧是做什麼的?”
“相親。”
“只可惜啊,女方似乎沒有看上我,並且她還有一個男朋友。”
“相親,你是跟顧盼盼在相親嗎?”
陳姍姍好奇的看到對方,突然用奇怪的目光盯着自己,又連忙解釋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剛纔看到你走過來的時候是跟顧盼盼坐在一起的,所以大概猜想了一下就是她。”
“不過你怎麼會跟她在一起相親呢,這個女人在我們這的名聲都不是特別好。”
“她憑藉着自己會做拿手甜品,所以到處籠絡商人富豪,導致很多富家子弟無論是老的少的都會被她給吸引。”
“說實在的,她至今究竟跟幾個男人交往過都是不得而知的數目。”
陳珊珊故意污衊着,男人一般對這種事情很重視,讓他知道顧盼盼是這種人,也並不是什麼缺德的事。
周子傑眉頭緊皺,彷彿有些不肯相信她的話一樣。
“我在國外的時候有了解過,顧小姐的人品還算不錯,並且在京都也算是一家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你是不是搞錯了。”
“當然這只是我的一面之詞而已,如果先生不願意相信的話,大可以去找別人問一問,畢竟她的這種不好的名聲在我們這邊都已經是傳遍了的。”
陳珊珊的謊話隨口就來,她現在只能依靠着這個從國外回來的人幫她解決顧盼盼。
這樣,既不會讓顧盼盼針對她們,也能夠最有效地打擊她,
“先生你先喝着,我去別的地方看看。”
陳珊珊說着,不等對方同意就率先離開。
她必須得去找江小暖說明現在的情況,然後讓她帶着幾個人到處造謠一番,才能讓這個人確定顧盼盼就是那樣的人。
天大地大,一個人一張嘴,就算事情傳開了,顧盼盼她也不可能把每個人都揪出來。
“就只是這樣?”
聽着陳珊珊說的話,不由得讓江小暖覺得奇怪。
如果隨隨便便就能讓顧盼盼名聲掃地,那收拾一個人未免也太簡單了點。
見她還這樣遲疑,陳珊珊忙急切道,“對方是個歸國人,對國內的情況並不瞭解,我們完全可以以假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