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和李狗蛋去到了一旁的角落。
“狗蛋!幫我查一下勒潛這些年究竟經歷了什麼,他的才華不應該現在被發現!”
話點到這裡,李狗蛋也反應了過來。
也是,這樣驚才絕世的少年郎,怎麼可能現在才被發現。
在當訓練生的時候就應該被發現。
而不是被打壓若不是當初餘笙執意讓勒潛參加《我要成團》節目,這麼好的好苗子就被荒廢了。
李狗蛋的眼神裡閃過幾分狠意,有人竟然瞞着他使小動作,還真是好得很,真當他不管事了嗎。
眸裡的冷意一閃而過,“笙爺!這種人我一定會嚴懲的!”
“好!”
勒潛原本是想追出來詢問餘笙爲什麼對他那麼好的,卻沒想到會聽見兩人的對話,餘笙在爲他謀不公。
勒潛的眸有些紅,攔在了餘笙的面前。
“餘笙!你爲什麼要幫我?”
瞧着眼前的人,餘笙皺起了眉,警惕性又降低了。
卻忘了,她的警惕性向來不對劃分成朋友的人設防。
“我說過我們前世就是好朋友!”
勒潛自然不信,攔住了餘笙不讓他走,第一次於此的執拗的想要得到一答案。
細碎的短髮下,藏匿着一雙滿是亮光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餘笙。
“我不信!”“爲什麼?”
餘笙擰起了眉,她說真話怎麼就沒人相信了。
“那你覺得爲什麼?”對待朋友,餘笙總是多了幾分的耐心。
“我......我......”勒潛結巴了半天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餘笙聳了聳肩,“你還是信吧!我們前世就是朋友!”
勒潛敲着餘笙的背影,眸泛起了紅意。
似乎餘笙就站在那裡,他都會忍不住將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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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藏城的日子到了。
餘笙早就已經保送了,上學也不過就是走一流程。
三子不知道在哪裡盤了一堆人,秉持着他一個人容易被害的想法,非要這一羣人的加入。
殘影和三子爭持不下,還是餘笙率先開口。
“留下可以,生死不論!”
三子翻了個白眼,真以爲他們拍電視劇了,還生死不定。
要不是怕那裡的東西想要找一個替死鬼。
也不會找上餘笙。
畢竟那地裡的財富可不是單純的死而復生那麼簡單。
這世上又有多少人願意耗盡家產只爲長生。
這筆買賣不虧。
到時候拿下了死而復生的秘術,再將人一擊斃命就行了,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
餘笙沒去管三子帶的多少人,她說了生死勿論。
這都是每個人的命。
殘影將東西收拾好,作爲一名好公民將東西全都放進了餘笙的儲物的空間裡。
這就苦了,三子一羣人,並沒想到這羣黑社會頭子扮相的人,會乖乖巧巧的去坐飛機。
有些懵,敲了敲身後帶着大傢伙的一羣人有些無語。
擡手打了打每個人的頭,“看看!看看!你們帶的都是些什麼東西!想辦法給我上飛機!”
便不再管,一個人輕裝上陣的前往了安檢。
殘影將目光收了回來,“笙爺!這羣人挺廢的!”
餘笙嗯了一聲,目光卻落在了玻璃外的天空上。
若是能活着回來,紀御一定會長命百歲。
如果不能,她就先幫紀御探探路好了。
黃泉路那麼苦,捨不得讓紀御一個人走。
墨鏡被戴在了臉上,擋住了正午的烈陽。
沒有告別,也不需要告別。
因爲這是最後一次離別。
能回來,再說抱歉也不遲。
若是不能,就當她不告而別好了。
餘笙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蘭桉。
殘影也有些疑惑,這次的事情他瞞得很好,就連挑的人都是新面孔。
蘭桉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臉上的刀疤似乎以及恢復了不少,不過還是格外的滲人。
身後坐着的小孩子正打算扯着蘭桉的白色道袍。等瞧見蘭桉的臉,一下就大哭了出來。
眉眼裡滿是恐懼,往母親懷裡鑽。
蘭桉沒什麼反應,早就經歷過了這些人這樣的對待,有什麼好意外的,挑起了脣,看向了落座在旁邊位置的餘笙。
“小姐!好久不見!”
“你的傷剛好......”
“小姐!放心!傑弗裡並不知道,御爺也不知道,我抱着必死的決心,追隨小姐!”
縱使有再多的話語都卡在了嗓子眼裡,只得的一句,“好!”字,似乎勝過了千言萬語。
三子將揹包放了上去,看着這前面演着的兄弟情深場景,呲了一聲,帶着譏諷,“以爲你們演偶像劇啊!還小姐,都什麼年代了,還叫小姐,是出來賣的那一種嗎?”
餘笙還未動手。
蘭桉就率先搶先了一步,在人前並沒有用法術,會給餘笙惹上麻煩。
單手將三子拎了起來,扔在了地上,白色的靴子,落在了三子的胸口,狠狠的踩着,打着轉。
三子只能感覺一口子卡在了胸口處,怎麼也上不去,好似被壓了千斤頂。
他不知道的是蘭桉將身上的所有重量都融合在了腳尖。也就是說蘭桉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了他胸間的一點處。
五臟六腑快要被揉碎了一樣,三子的手環住了蘭桉踩在他身上的腿上,面容擰在了一起很是難受的樣子。
餘笙連正眼都沒瞧過去。
殘影很是配合的去將想要上前阻攔的人攔住。
蘭桉挪了挪腳,三子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要活過來了。
大喘着氣,猛得呼吸着,明顯有些急切。
蘭桉的腿再次落在了三子的身上,這次落得的是肩頭。
“小姐是你配叫的嗎?”
狠得一腳,骨頭斷裂的聲音。
抽回了腳,又變成了那個一塵不染的俊公子,落下了座。
絲毫沒理會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三子。
三子忍住肩膀上的劇痛,站了起來,疼痛讓他的臉有些扭曲。
肩膀一邊有些塌,明顯是脫臼了。
沒人敢搭理三子。
敲着餘笙一衆人的打扮,像極了黑社會大小姐,哪還有人敢去幫忙。生怕惹上一身腥。
還是空姐出面,將三子扶到了座位上。
不得不承認這空姐的職業素養就是不一樣。
餘笙眯起了眼鏡,像是在記憶中思索着藏城的樣子。
卻沒有一點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