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住蘇清和安思思的,是兩個武者,還有一個武者突圍的時候受了重傷,被兩人解決之後埋掉了。
“你們要做什麼?”蘇清還不知道危機的到來,男人並沒有和她說這件事。
“你就是蘇清吧!”
兩個武者盯着蘇清看着,其中一人瞥了下安思思。
“我們是過來找蘇清的,還有一個請離開吧!”
“你們想要做什麼?”安思思並沒有離開,看出了兩人不懷好意,她攔在了蘇清的面前。
兩個武者拔出了自己的劍:“我們本來和她哥哥是同事,她哥哥背叛了我們,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蘇清的心中一驚:“你們是武者?”
“沒錯,我們是武者。”
兩人想要安安穩穩的抓住蘇清,所以慢慢解釋着,進行着威脅。
“我哥的事情,你去找我哥就是,找我做什麼!”蘇清的步子慢慢後退着。
“那個傢伙每天不是在家,就是在市政府,而且就是對上了他,我們也不可能殺的了他,這時候,就需要你了。”
兩個武者同樣邁出腳步,向着蘇清走去。
巷子裡一下子沉默下來,只有腳步聲迴響着。
蘇清忍受不住,轉身就向着巷子外跑去,同時大聲呼叫着,但是,武者的速度比她更快,其中一個武者,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
武者伸出了自己的手,抓向蘇清的脖子,在他就要成功的時候,一個拳頭揮出,打在了他的手腕上。
武者只感覺咔的一聲悶響,他的手腕無力起來。
見到同伴被襲,另一個武者立即揮劍支援,赤手空拳的安思思艱難的招架着。
在短短的時間裡,手腕脫臼的武者也恢復了手腕,他憤怒的看着安思思:“原來還有一個武者保鏢!”
說完,他也加入了戰圈,安思思更加岌岌可危起來。
看着圍攻安思思的兩個武者,蘇清大聲呼救着。
然而,路上的行人在見到了真刀真槍之後,都遠遠的躲開,沒有一個人能夠上去幫忙。
遲疑了一下,蘇清向着安思思喊着:“思思你堅持住,我馬上叫我哥哥過來!”
看着向外跑去的蘇清,兩個武者有些着急起來,他們其中一人就要上去追蘇清,又被安思思攔住。
一個武者刺出了自己的劍,想要逼着安思思讓開,但安思思不止沒有讓,還向着武者的前方欺身而去。
長劍捅在了她的腰部,她也抓住了武者的手臂。
武者震驚的看着安思思,自己兩人都不能在短時間拿下這個少女,少女可以說是一個武道天才,而這樣的一個天才,居然爲了一個普通人,將自己陷入了絕境。
雖然震驚,他的動作卻是不慢,和同伴使了一個眼色,他的同伴立即刺向了安思思。
安思思躲開了那一劍,但她不能躲開接下來的一劍。
她也不準備躲開接下來的一劍。
兩個武者驚恐的發現安思思的身體膨脹起來,她的面頰拉長,毛髮也覆蓋上了全身。
這變化都是在短短的一瞬間完成的,再看去,安思思已經變成了一隻一人高的巨狼。
巨狼一下子咬掉了面前武者的腦袋。
剩下的一個武者也沒有了戰意,立即向着巷子外面逃去,在巷口,他被夏悠綁住。
在安思思受到襲擊的時候,夏悠就來到了小巷,不過,他沒有觸手,而是看着安思思和兩個武者對戰着。
看着變回人形,倒在地上的安思思,夏悠點了點頭,少女還是很有血性的。
過了一會兒,蘇清的哥哥也趕了過來,看着地上一死一捆的兩個武者,男人和夏悠打了一個招呼,帶走了兩人。
夏悠也將安思思帶回了家裡。
因爲變成巨狼,少女的衣服被撐破,好在變回去的時候,有夏悠在一邊,給她遮擋了一下。
這麼想的話,以後還得給少女弄一個不會爆衣的衣服。
將治療完畢的少女丟在她的牀上,夏悠聚起一個水球,潑在了安思思的臉上。
“啊!”少女從驚醒過來。
她起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向自己的四周:“那兩個傢伙呢?蘇清呢?”
打了一下少女的腦袋,夏悠說:“那兩個傢伙已經解決了,蘇清被他哥帶回去了。”
停了夏悠的話,少女鬆了一口氣。
“他們都是過去找蘇清的,你攔着他們做什麼!”夏悠問向少女。
“怎麼可能不攔着他們,要是蘇清出事的話,我成爲了武者之後睡誰啊!”安思思爲自己的利益考慮着。
說道武者,她又想起了一件事:“之前和我交手的那兩個傢伙說,我已經是武者了,是不是?”
面對少女的視線,夏悠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假的。”他回答。
“怎麼是假的,蘇清也說他們都是武者呢,我雖然沒有打得過他們,但打一個還是夠了吧!我已經是武者了吧!”
“誰告訴你他們是武者了?”
“是蘇清說的,蘇清不會騙我!”
“那是客套話,就像副部長副市長,在外面被人稱作部長市長一樣,假的。”
夏悠忽悠着少女,要是少女知道她已經成爲了武者,他就得考慮用真理之門做一個假蘇清給少女發泄了。
這樣用假人騙少女未免有些不人道,所以夏悠希望少女不要發現自己已經是武者這件事。
好在安思思不是一個聰明的傢伙,她思考了一下夏悠的話,感覺夏悠說的很有道理,她才練了一週的劍,成爲武者什麼的,她自己也不怎麼相信。
“我一定會成爲武者的!”大喊了一聲之後,安思思從牀上跳起,拿起劍就向着後院跑去。
“等等,把衣服穿好!”
給少女套上衣服,夏悠順手將旁邊的優娜也拎了下去,在少女練劍的時候,兩人打着掌機。
夏悠看向了安思思,又想到了一件事:
“你怎麼沒有早點變成狼?要是變了的話,說不定直接能夠將這兩個傢伙嚇走。”
“怎麼可能變,我是傻子嗎?”安思思得意着,“要是在蘇清面前變了,她不就能想到倉鼠的事情了嗎?到時候我還怎麼趴她大腿?”
夏悠一時語噻,他還以爲少女是忘了,沒有想到還有着這一層顧慮。
可惜少女的智商,只存在在佔蘇清便宜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