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也要找點好聽點的理由吧?渡劫大圓滿初級修爲的修真者做姐夫?我記得你姐姐應該是真仙初期初級修爲吧?如果修爲差這麼多都可以做姐夫,我只差你一個小級別,爲神馬不能做你的老公?小子,聽明白了,最少,這十年內,你還木有資格追求郝雯媃!我們是有約在先的,帶我十年內無法超越郝雯媃後,你在過來串門吧!否則,說不定路上就會碰鬼的!”南宮玉清囂張地對劉梵說道,彷彿劉梵在與他搶未婚妻似的。
“請你說話放尊重點,這是我花溪峪的貴客,你還木有權利指責,如果不識好歹,我將親自將你請出去!”郝峪主實在看不下去了,憑藉家族的強大,就目中無人,這樣的不成器的修真者,郝峪主是不可能看得上的,但礙於約定,對方要過來走動走動,自己不會有太多幹涉,以免留下話柄。不過,如果在這裡放肆,郝峪主還真的可以代南宮家長教育教育。
“伯父不要生氣,我也就對外人警告警告一下罷了,對伯父,還是非常尊重的。”南宮玉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內心哪有絲毫的尊重?
“我的家事還輪不上你來過問!我同樣可以給劉梵一個五十年的約定,只要劉梵在五十年內趕上大女兒的修爲,將良麗嫁給他又何妨?這關你神馬事?你有本事在規定的期限內超越雯媃的修爲,我們會歡歡喜喜的將雯媃嫁過去,但如果你木有本事在十年內超越我小女兒,我們之間就再也木有一分錢的關係!”郝峪主非常果斷地說道,南宮世家霸道,是因爲他們家族兄弟姐妹衆多,整體實力強於花溪峪,但憑個人修爲和天賦,木有一個可以與自己兩個女兒相比的,就連這個當做未來的傳承者培養的南宮玉清,都與自己的兩個女兒天賦千差萬別,他比良麗的年齡還大不少,但修爲較自己的小女兒還低。掛了個約定的名,其實,誰都知道,這個所謂的約定,基本上就是一張空白支票,是不可能兌現的東東,但南宮玉清要依次爲藉口,過來走動走動,自己也不好強硬的阻止。不過,如果劉梵這次爲自己煉製出了頂級中品仙靈丹,自己就可以衝擊真仙中期,只要衝擊成功,就再也不會如此忍氣吞聲了,不說反悔,但至少可以輕易拒絕這個目中無人的小人進入花溪峪!
“伯父不是跟着雯媃用謊話忽悠我吧?五十年超越郝良麗?天方夜談吧?就他這個樣子,五十年超越雯媃都不可能!也許,連我都無法超越!”南宮玉清輕蔑的說道,他不相信,劉梵會有如此好的天賦,不過,劉梵那瀟灑俊朗的身姿和年輕,還是讓他非常吃驚,也許,這還真是自己潛在的情敵!
“你以爲人人都像你那麼不堪呀!我相信,劉梵會在五十年內超過我,甚至,可能還不需要五十年!”郝良麗來到劉梵身邊,親暱地挽着劉梵是手臂,一副非常甜蜜和自信的模樣,讓南宮玉清大吃一驚,那種發自內心的親熱,是無論如何都僞裝不出來的,而南宮玉清對劉梵的忌憚,也從不屑一顧中完全轉變,看來,劉梵不僅僅是潛在的情敵那麼簡單,這很可能是自己的一個勁敵!
“哼哼,誰會相信呢?”南宮玉清用陰狠怨恨的眼神狠狠地剜了劉梵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相信劉梵已經被這恨恨的眼神擊殺。
“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吧?也該回你那讓你耐以依靠的強大的南宮世家去了吧?以後,還是麻煩你多花點時間去修煉,不要讓我白等五十年!浪費這麼多的時間來閒逛,有意義嗎?五十年約定一過,還有藉口過來嗎?”郝雯媃毫不客氣的驅逐道,譏諷的神態,躍然玉面。
“哼哼,女人心海底針!虧我這麼多年白疼你了!”南宮玉清恨恨的說道。
“疼我?笑話!你除了佔有慾和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外,有用過真正的感情嗎?你除了動用家族的強勢自以爲是欺人外,還剩下神馬?你應該知道,花溪峪不是怕你們南宮世家,只不過不想多惹是非,請你以後還是少來無聊串門,你每提升一個小境界,我們不反對你過來報喜,其他時間,最好少來打擾我們清修!”郝雯媃繼續咄咄逼人地調侃道,她知道,就算到了約定的時間,他目前的小境界都很難突破,更不要說超越自己需要連過兩個小境界了,渡劫大圓滿,每一個小境界都有着千差萬別的鴻溝,不要說境界的明悟,就算那龐大的元力積聚,都不是那麼輕易可以修煉過來的。
“哦喝?來了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男修,好像給你壯膽了一樣?這十年約定還木有到呢,你就知道本公子一定無法超越你?也許,到時給你一個意外也說不定!現在就翹尾巴,是不是太早了一點?”南宮玉清臉色非常難看,說話也越發強勢。
“管家,送客!”見南宮玉清越來越放肆,郝峪主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橫神馬橫?等着我,十年內一定會超越郝雯媃的!我的家族做個保證的!到時,看你們還敢如此對待我?劉梵小子,要當心前路荊棘叢生!”南宮玉清在渡劫大圓滿高級修爲的管家強行驅逐下,不得不退走,臨行時,放出了幾句狠話。
“南宮玉清給我聽好了,既然你敢對我尊貴的客人發出威脅,我現在就告訴你,只要劉梵在外面出事,我花溪峪絕對會以十倍代價讓你們賞還!尤其是你南宮玉清,海角天涯,你都別想跑掉!”郝峪主以更加冷厲的言語回敬已經被驅逐出去的南宮玉清,雖然已經相隔幾百裡遠,但那聲音,就像在南宮玉清身邊出現,而郝峪主彷彿就站在南宮玉清面前,讓囂張的南宮玉清不敢再發出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