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我不相信你真的會這樣做。”墨雅直到這個時候,還在抱着一絲幻想,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她知道,自己想的真是太天真了。
“架好器材,準備開始吧!”施然冷冷的開口吩咐,然後走到手下早已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下。
“墨雅,我給了你那麼多次機會,既然你不知道好好把握和珍惜,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施然的聲音依舊很冷很冷,冷冽的眼神看着墨雅,透出了濃濃的厭惡。
對於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那就讓她徹底嚐嚐得罪他的下場好了。
“藥效還有多久發作。”
“回總裁,這個男人還有兩分鐘,墨雅小姐還有五分鐘。”手下恭恭敬敬的上前,快速的回答了施然的話。
“很好,給他們一個獨立透明的空間。”施然嘴角浮起一抹殘忍的笑,以前沒有坐上總裁之位,他就不懼怕墨雅,更何況現在已經坐上了總裁之位。
“是。”手下恭敬的應下,很快就弄出了一個獨立的透明的玻璃屋。
“總裁,你看這樣可以嗎?”弄好後爲首的男子快速的走到施然身邊,依舊是恭敬的態度。
“嗯。”施然滿意的點點頭,“把他們扔進去。”
兩個手下快速拎起莫楠和墨雅,一起丟進了那個空間不大的透明玻璃房。
施然修長的手指慢慢敲打着椅子,一下一下的敲到六十下,莫楠的藥效就發作了。
玻璃房被從外面關上了,墨雅此時就是想要逃,也逃不出去了。
大聲的哭喊着,說她已經後悔了,可是已經沒有用了,藥效發作的莫楠上前一把抱住墨雅,狠狠就揮舞着手打了上去去。
雙手胡亂的撕扯着墨雅的衣服,整個人處於一種極度瘋狂的狀態。
墨雅不停的拍打着玻璃房,只是很快,她自己體內的藥效也發作了。
最終兩人廝打在一起,像兩頭互相發狂的獅子,恨不得致對方於死地。
……
接下來的畫面,施然沒有再看,而是大步走出了別墅,外面的陳浩文還在繼續追蹤着什麼,看見施然出來,急忙站起身彙報。
“總裁,那兩個裝錢的箱子追蹤到了,被帶往了南邊。”
“馬上去追。”冷冷的說着,施然已經朝着車子大步走去。
“總裁,等我。‘陳浩文急忙收起筆記本,快速的跟了上去,而別墅裡面,還在上演着格鬥的畫面。
時間過的很快,車子也開的飛快,但施然還是覺得太慢了,總感覺怎麼這麼久了都還不到。
終於在十分鐘後,趕到了海邊,施然老遠就看到了那座在海邊的木製小屋。
這種地方,竟然有這種木頭建造的小屋,從外表看去,小屋其實很美。
“總裁,我追蹤到的位置,就是這裡。”陳浩文跟在施然身邊,伸手指了指那座木頭小屋,“這就是具體~位置。”
“我們進去。”施然沉聲說道,大步就朝着前面邁去。
“總裁等我,總裁小心。”陳浩文急忙上前,生怕這座木頭小屋裡面會藏着不可預知的危險。
而此時木頭小屋裡面,蕭暖暖被綁着手腳,暈倒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打出了一條一條撕/裂的破洞,露出裡面傷痕累累的肌/膚。
那兩個綁架她的男人,正在得意洋洋的數着鈔票,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在箱子的暗格裡,藏了追蹤器。
墨雅安排的很周密,任誰都不會想到,在風景這麼優美的海邊,這麼特別的小屋內,會藏着這麼骯髒的事情。
墨雅不但給兩人錢,還讓他們可以對蕭暖暖做任何事情,此時的蕭暖暖,早就已經生不如死。被輪流打了那麼久,早就暈迷了着醒不過來了。
其中一人數着錢,不時看向暈迷的蕭暖暖,眼神漸漸變了,一把扔下手裡的鈔票,站起身邊脫~褲子邊朝着蕭暖暖走去。
“嘿嘿……你小子,當心把人玩死了。”另一個男子淫~笑着說道,眼神同樣色迷迷的盯着暈迷在牆角的蕭暖暖。
“砰”的一聲巨響,門被人硬生生的踹開了。
眼前的情形,徹底刺痛了施然的眼睛,男子正在給蕭暖暖撕扯所剩無幾的衣服,蕭暖暖的身上,佈滿了斑駁的紅痕和青紫的痕跡。
心裡的怒火忍無可忍,快速的上前,狠狠一腳,就把男子踹到一邊。
“你他~媽~的,誰啊!”被踹的男子罵罵咧咧的站起來,準備和施然動手,一邊的男子也快快速上前,準備就要開幹。
施然只是冷冷的一個眼神掃過來,那股強大到變~態的氣場頓時使整個屋子的氣壓低到了極點。
陳浩文快速上前,只是這樣的兩個小嘍囉,還不值的自家總裁出手。
“總裁,這裡交給我。”陳浩文沉着聲音說道,眼睛緊緊盯着眼前的兩個男子。
“我要活的,把他帶回別墅。”施然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快速的蓋住蕭暖暖,一把抱起已經奄奄一息的蕭暖暖就大步朝外面走去。
“是,總裁。”恭敬的應下,等到施然抱着蕭暖暖徹底走了出去,木頭小屋裡頓時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施然飛快的開着車,眼角shishi的,似乎在哭。差一點,只差一點點,蕭暖暖就差點出事了。
蕭暖暖那滿身的傷害,徹底刺痛了他的眼睛,墨雅,又是墨雅,施然沒有那一刻,會像此刻這般恨着自己。
如果在機場他陪着蕭暖暖去洗手間,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時光不會重來,發生在蕭暖暖身上的事情,已經磨滅不掉了。
快速的回到那座郊外的別墅,帶來的私人醫生早就已經在等着了。
施然徑直抱着蕭暖暖上了二樓,裡面有一個佈置好的房間,輕輕把蕭暖暖放到chuang~上,才招手叫過女醫生。
“總裁,請您先出去一下,我給暖暖小姐做過具體檢查。”女醫生恭敬的對施然說道,只是一眼,就已經知道蕭暖暖凶多吉少了。
“好。”施然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站在二樓的欄杆上面看着下面因爲打鬥渾身衣服襤褸的墨雅,心裡的恨意一陣大過一陣。
爲什麼,最終他還是沒能保護好蕭暖暖,爲什麼,明明就是想要寵蕭暖暖的,卻爲了她媽媽的事情和她發脾氣。
施然恨透了自己。
而裡面給蕭暖暖做檢查的女醫生,一邊檢查一邊嘆氣,蕭暖暖雖然沒有被侵/犯過,但是身上被打了這麼多的傷,這樣的結果,不知道自家總裁能不能接受。
蕭暖暖如同一個破布娃娃般的沒有一絲生息,要不是一直有微弱的心跳和呼吸,女醫生真的會覺得蕭暖暖已經死了。
猶豫了很久,女醫生還是給蕭暖暖清洗了身子,換了乾淨的衣服,並且給她所有的傷口都上了藥,這纔出門找施然。
拉開房門,就看見施然落寞的站在欄杆前,眼神迷茫的看着樓下,眼裡的那種受傷,簡直令人心碎。
女醫生一下明白了,也許不用他說,自家總裁是早就知道了的。
但是不管怎麼樣,該說的還是要說,這是總裁給她的工作。
恭敬的上前,女醫生小心翼翼的開口了,“總裁,我已經給暖暖小姐做好了檢查,您……要進去看一下嗎?”
“結果……怎麼樣。”施然慢慢回過頭,雖然哪怕早已知道會是最壞的結果,但是心裡還是抱着一絲希望。
墨雅那麼恨蕭暖暖,真的會對她手下留情嗎?
女醫生難過的搖了搖頭,緊接着又快速開口:“我已經給暖暖小姐上了藥,身體只是被打了很多皮外傷,但是還好,沒有受到最後最大的傷害,只是心理上,我擔心暖暖小姐會有被綁架的陰影。”
“我知道了,你在一邊隨時等着。”施然心裡稍稍鬆了口氣,還好,還好,自己去的及時,要是遲一步,施然真的不敢想,蕭暖暖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他的暖暖,被墨雅買兇傷害了,身上被打了那麼多的傷,這個仇,施然說什麼也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腳步沉重的走進屋裡,看着已經被洗乾淨的蕭暖暖,施然拿起沒有一絲溫度的小手,放到了臉頰邊,輕輕的撫~摸着,大滴大滴的淚水滑落了下來。
暖暖,對不起,暖暖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沒有保護好你,都是我不好。施然在心裡默默的說着對不起,心裡的痛大到無法呼吸。
蕭暖暖一直在做惡夢,只是那個夢一直都醒不過來,明明已經~痛到快死了,可就是死不了。
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明明一切都還好好的,爲什麼到最後會變成這樣。
爲什麼會做這樣的惡夢,一直醒不過來的惡夢。
施然看着蕭暖暖滿頭大汗,嘴裡不停的說着什麼,可是就是怎麼叫也叫不醒。
“暖暖,暖暖,我是施然,快醒醒,醒來就沒事了。暖暖,暖暖。”施然緊緊抓~住蕭暖暖的手,不停的喊着,可是蕭暖暖眼淚越流越多,但是眼睛就是不睜開。
“陳特助,去把醫生找來。”施然終於受不了這種折磨了,私人醫生已經去休息了,可是這個時候,施然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是,總裁。”陳浩文急忙去敲女醫生的房門,很快女醫生就披着衣服出來了。
來不及問是什麼情況,就直接朝着蕭暖暖的門口走去。
“總裁,讓我來看看。”女醫生快速上前,伸~出手摸~摸了蕭暖暖的額頭,頓時大呼不好。
“總裁,暖暖小姐發高燒了,必須馬上送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