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聽了後眉頭一皺,吃驚地說道:“什麼?這裡遭到襲擊?”
那名手下一臉焦急地說道:“是的,有着不明身份的人襲擊我們的這裡。”
瑞德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他是絕對不會想到竟然有着人敢襲擊這裡。
“叫上所有弟兄,都抄傢伙把趕來找日的孫子給乾死!”瑞德命令道。
“是!”這名手下聽到命令後趕忙出去了。
瑞德本人則是來到了辦公室一旁的一個櫃子旁,一把將着櫃子打開,將着裡面一把散彈槍取了出來。同時還拿起其他一些裝備,身爲金並手下的骨幹,瑞德.塔姆斯的戰鬥能力絕對是毋庸置疑的。
.........
在着這座秘密採礦場附近,方冷等人正在消滅着這裡的守衛。
端着突擊步槍,方冷點射着這座秘密金礦附近的武裝警衛們。這秘密金礦附近的防守還真是相當嚴格,有着不少黑幫武裝人員。
這次方冷並沒有開啓納米戰甲腰帶,畢竟從着死侍那裡轉換了超強再生能力,即便是裸露着身體也是危險性要小得多。
一個黑幫分子架着機槍從着一處採礦工程器械上朝着方冷這邊不斷地射擊着。
方冷用着m4a1的瞄準鏡瞄準了對方的腦袋,扣下了扳機。一連串子彈將着對方爆了頭。
轉換來的雷達般聽覺在着這戰場上也是發揮了極強的作用,憑藉着強力的聽覺方冷能夠明確地感應到戰場上敵人的動向。
在着戰場上槍聲不斷,方冷頓時感到自己的聽覺神經中有着兩個拿着武器的聲音在着對準着自己這裡。
方冷立馬轉向,自動步槍朝着數十米外的兩個黑幫分子射出了子彈,立馬將着兩個壞蛋爆了頭。
而懲罰者卻是在着遠處利用着狙擊步槍狙殺着現場躲在掩蔽物後面的黑幫分子,一個個黑幫分子被擊殺。
死侍則是在着戰場上也是一陣子誇張地衝鋒。
這傢伙除了德行賣騷外,戰鬥起來也是頗爲的騷。死侍如同跳着芭蕾一般耍着自己的雙槍一個接着一個的點殺着黑幫分子們。
一旦子彈射完了,便是抽出背後的兩把雙刀各種誇張翻滾地斬殺着敵人。
現場的黑幫分子被越打越少,而剩下的一些黑幫分子則是乾脆駕駛着重型採礦工程車來對付方冷等人。
“嗡嗡嗡.......”一輛重型採礦車朝着方冷這邊碾壓過來。
方冷一看,心想:“來的正是時候!”趕忙從着後背的武器包中取出了兩塊重型塑膠炸彈安排在地面上接着便是打開了遙控裝置的保險。
重型採礦車朝着方冷碾壓過來,在幾乎要碾壓到方冷身上的時候,方冷一個瞬移迅速地離開了這裡。
在着採礦車剛剛碾壓到剛剛自己在的位置的時候,方冷按下了手中的遙控起爆器。
“轟隆”一聲巨響,採礦車的車身被着劇烈地爆炸所覆蓋。正在駕駛着採礦車的黑幫分子一身火焰地翻滾着從着採礦車上滾了下來。
看到了這一幕的死侍也是湊到方冷的身邊,鼓掌道:“好!好!好!就這樣子,再來幾次吧,夥計。我最喜歡看爆炸了!”
方冷看了一眼死侍,說道:“行啦,剩下也沒多少敵人了。我們把着他們都清理乾淨得了。”
剩下的黑幫分子負隅頑抗着,還包括着這個基地的頭領瑞德。但是他們根本無法抵擋方冷等勢如破竹的攻勢,很快便是被徹底消滅。
一直在遠程狙擊支援的懲罰者也是趕了過來。三人將着黑幫分子肅清後,還是在着這座採礦基地發現了一些被強行抓來的採礦工人以及一些其他僱傭的妓女等特殊服務人員。方冷和懲罰者自然是不會傷害這些人,將着他們放了完事。
在着這採礦基地的礦井旁,三個人正站在前方馬上就要進去看一看。
“這就是採礦井了,我們進去看看吧。”方冷說道。
死侍則已經是興奮地難以自拔,渾身激動地顫抖着。
“嗯~~~啊~~~總算能夠看到金子了。”死侍賣騷的聲音響起。
三人進入了礦井中,順着斜着的通道朝着深處行進着。往下行進了數十米後,終於是看到了一處礦脈。以及兩個還未運出礦井的箱子。
方冷走到箱子前,只見着箱子裡盡是一些帶着黃金色澤的礦石。這些金礦石還摻雜着一些雜質,不過方冷伸出手抓起幾塊掂量了掂量還是感覺到那種黃金的質感。
“哦~~~黃金!”死侍則是顯得更爲激動,一把捧起了金礦石貼近了眼旁看着。
懲罰者不禁瞪了死侍一眼,嘲諷道:“瞧你那副貪財樣。”
“怎麼了,人生在世就要學會享受,可是沒錢怎麼享受?有了錢你想怎麼着就能怎麼着。我可不想像個窮鬼一樣過一輩子。”死侍頂了懲罰者兩嘴接着繼續看着這些金礦石。
方冷看着這些金礦石則是想着接下來最重要的事情.......
“弗蘭克,死侍。我們趕緊把該帶的東西帶走吧。”方冷轉過身對着懲罰者和死侍兩個人說道。
這個採礦基地發生了這麼一場血戰,又放走了那些被抓來的工人消息難免會走漏出去,眼下就是趕緊從着這基地裡將着黃金們趕緊帶走。
三人又是趕緊搜索了一通,又在着這採礦基地的指揮樓裡找到了另外兩箱金礦石。
方冷和懲罰者以及死侍一起將着四箱金礦石先是運到了加尼翁城附近,接着輾轉反覆通過各種渠道運到了美國境內。
懲罰者利用着黑市將着這些未加工的金礦石給賣掉,總共獲得了六千五百多萬美元。
三個人經過了商量後,方冷和懲罰者堅持把着那五百多萬零頭捐給了慈善醫院。而剩下的每個人獲得兩千萬的分成。
一下子方冷、懲罰者以及死侍手頭都是有了高達兩千萬的資產。不可謂不是大賺一筆。
三個人在完成了這場戰鬥後,便是大肆慶賀了一通。
在着紐約的布法羅酒店的一件私人包間中,三個人正在一起暢飲着。
在着包間裡,一身便裝的死侍喝的尤其是痛快。雖然他的臉部在摘下頭罩後可以說是十分地彆扭。
因爲死侍是個被毀容的人,他的臉部到處都是傷痕,而且乍一看像是潰爛了許久還沒恢復一樣。
方冷和懲罰者看着這都是有着些堵心,兩個人還不禁苦笑相視。方冷甚至在想,還不如看死侍戴着紅色頭罩的那副樣子。雖然死侍一戴上頭罩便是變得更騷氣,但是起碼不顯得這麼噁心。
“你們兩個看什麼?接着喝啊。”正喝的起勁的死侍對着方冷和懲罰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