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紐約不遠的一座公園內,阿爾文正坐在一個躺椅上,耍着一根簡易的手杆,在一片小湖邊釣魚。
小金妮揮舞着一把塑料小鏟子,正在幫爸爸找蚯蚓,這東西很有意思,每次把軟踏踏的蚯蚓放到傑西卡姐姐的身上,她都會發出好玩的尖叫!
那個坐在爸爸旁邊的漂亮女人就不會叫,還總是鼓勵自己,把爸爸的捕鯨叉拿去給她看看。
克羅斯在一個帳篷裡給韋斯利處理傷口,阿爾文沒去看,聽韋斯利慘叫的那麼有精神,估計不嚴重!那個位置要是真的實打實的捱上一槍,過了這麼久應該打電話定棺材了!
傑西卡很不高興的坐在阿爾文旁邊的地上,不時的向水裡扔幾塊石頭搗亂。
阿爾文無奈的將手杆交給金妮,讓她自己玩一會兒,這魚是沒法兒釣了。
大手在傑西卡的腦袋上揉了揉,阿爾文當然知道傑西卡喜歡自己,可這姑娘才19歲啊!她真的知道什麼是喜歡嗎?在說這姑娘真的不是自己的菜啊!
阿爾文加上上輩子已經活了40來歲了,你要她對一個小姑娘動心思有點太爲難他了。
正常社會下,老夫少妻或者老妻少夫,都是一個愛錢或者一個好色,不絕對,但一定是大多數!
阿爾文覺得但凡有一方是以“財”或者“色”作爲在一起的基礎,這一定不幸福!
爲什麼大家不能找個合適的人,真摯的過一輩子呢?
傑西卡的長相一定是無可挑剔的,就是身材差了點。可這不是阿爾文下不了嘴的理由!
這是阿爾文的道德底線決定的,你如果不愛她,就別和那個喜歡你的人上牀。這麼幹的一般來說都算不上愉快,而且結果一般都很糟糕!
阿爾文能感覺到傑西卡所謂的喜歡,更接近於一種感恩和對父親的欽慕。
這姑娘很小就死了爹媽,又是阿爾文將她從“紫人”那個變態手裡撈了出來。帶她到自己的餐廳,給她工作,幫她從噩夢中走了出來!
小姑娘因此“喜歡”上阿爾文很正常,不過不一定健康。
你得爲自己活一下,世界很大,趁年輕還是要多看看。多談幾次戀愛試試,每次都全身心的投入,這樣結果有可能很痛苦,不過與痛苦相對的是收穫的歡樂也很多,不然你的人生都不完整!
雖然阿爾文現在只有二十來歲,但是整個地獄廚房沒人覺得阿爾文是個年輕人!你一個小姑娘老想往一個老幹部身邊湊,這不好!
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爲傑西卡年齡太小,她的想法完全不成熟,總會把對親人的喜歡當成對愛人的喜歡。
她要真是愛阿爾文的情況下,這荒郊野外的,作爲地獄廚房出身的姑娘,福克斯早就被三刀六洞了!
對,女人真的愛一個人,佔有慾就是這麼可怕!只是可能表現的方式有些區別而已!
別信那些什麼,我只要你爲我留個位置什麼的,那都是屁話!你信了這些屁話,你就要付出代價!
從長相上來說,阿爾文的菜正被五花大綁的放在旁邊,不過阿爾文還不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個菜到底是好是壞?所以還是等克羅斯忙完了,在決定怎麼對待這美女!
阿爾文的當務之急是先解決了傑西卡的問題,不然這一路要十來天的時間,總這樣他會瘋的!
想了一下,阿爾文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傑西卡坐上來。
傑西卡迴應他的是一記老拳,差點把阿爾文打的跳起來。
阿爾文捂着生疼的肋骨,真誠的笑着說道:“我就是想要你試一下,看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真的!”
傑西卡面對阿爾文的主動邀請,反而變的侷促起來,不過這姑娘也是個果斷的性子,咬了咬牙,一屁股就坐在阿爾文的大腿上。
可憐的躺椅發出悽慘的呻吟,提醒着阿爾文,它就要死了!
阿爾文看着坐在自己大腿上,雙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放的傑西卡,雙手環住傑西卡的細腰,感受着她的僵硬。笑着說道:“你可以試着來吻我一下,看看是什麼感覺,真的,我發誓,我不是想佔你的便宜!”
傑西卡瞪着漂亮的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阿爾文,不敢相信他居然會提出這種要求。
心理掙扎着想了半天,有些不甘心的傑西卡閉着眼睛飛快的在阿爾文的嘴上親了一下,然後觸電般的彈開了。右手還本能的在嘴上擦了擦,口紅擦糊了都不知道!她過去親吻過阿爾文的臉頰,但絕沒有今天的感覺,很奇怪!
阿爾文攤着手,笑着說道:“看,你這一定不是親吻了一個愛人的正常反應。”
阿爾文說完不在理會正在想心事的傑西卡,一把接住了撲過來的小金妮。小姑娘“咯咯”笑着拽着自己老爹的兩個耳朵,在老爹的嘴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傑西卡嫌棄金妮可不嫌棄,爸爸最棒!
阿爾文被金妮甜的覺得自己的糖尿病要犯了,也不管金妮髒兮兮的小手將自己的臉弄的亂七八糟,一把將金妮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在湖邊的草坪上賣力的奔跑,想讓小姑娘笑的更大聲一點!
魚沒了,只能拿麪包之類的東西湊合吃一頓了,看了看傑西卡的表情,湊上去捱了兩記老拳,看她神清氣爽的樣子,下午應該能安心的搞兩條魚上來,這裡的華國鯉魚應該是很好釣的,阿爾文決定要爲美利堅的環境保護做一點力所能及的貢獻!
克羅斯也不知道跟韋斯利說了些什麼,兩個人一會哭一會笑的。韋斯利這個小屌絲,鼻涕眼淚糊了一臉,讓人看了想笑,一點沒有讓人爲他鞠一把眼淚的衝動!
克羅斯安頓好韋斯利,走到阿爾文身邊坐下,望着平靜的湖面,感慨的笑了笑,說道:“謝謝!阿爾文,你相當於救了我的命!”
阿爾文看了克羅斯一眼,微笑着說道:“鄰居嘛,應該的!就是你最好能把事情跟我說一下,我好決定怎麼面對這個美女。”
福克斯怒視着阿爾文,說道:“你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你在幫助一個惡魔!”
阿爾文看着福克斯笑了笑,說道:“那也不是你拐帶一個惡魔的兒子的理由,對吧?
雖然那傢伙我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出色的地方!”
福克斯沒有在和阿爾文爭論,轉而看着克羅斯,輕蔑的說道:“快殺了我吧!你這個背叛自己信仰的叛徒,很快會有人趕來殺掉你,讓你下地獄去懺悔!”
克羅斯用一種很複雜的眼光看着福克斯,有憐憫,有痛恨,還有懷念!
“我曾今和你一樣,我相信命運織布機能保證世界運轉的軌跡不會偏離軌道,我現在依然相信!
所以刺客聯盟應該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從命運織布機上出現斯隆的名字就該消失了!”
克羅斯用一種類似宗教狂熱的殉道者的目光看着福克斯,好像要拿她作爲祭品,這讓阿爾文有點不舒服。
阿爾文喜歡那些虔誠的信徒,因爲他們普遍善良!
可是他不喜歡那些過於狂熱的信徒,尤其是那些不拿自己的小命當命的那種。
因爲通常這種人也不太拿別人的生命當一回事!
阿爾文不耐煩的皺着眉頭,看着克羅斯問道:“這個什麼刺客聯盟,到底他媽的是個什麼情況?
什麼組織的老大會取個“織布機”這麼蠢的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