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神黃昏已經開始了!我是阿斯加德的末日,而你的末日也將來臨了!你們都將陷入痛苦,陷入火焰之中!”
蘇爾特爾拖着一把巨劍,有些‘步履蹣跚’的來到了索爾面前。
“聽上去很刺激嘛,說實話,看你體型變的那麼大,在一整個星球上放一出大火,那場面肯定頗爲壯觀。但我覺得要不還是這樣吧,我掙脫鎖鏈,把你頭上那頂皇冠扯下來,然後放進阿斯加德的寶庫裡。”
“你,無法阻止諸神黃昏。”
“是嗎?”
索爾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藏在背後的手突然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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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加德的宮殿中,索爾揹着蘇爾特爾的巨大皇冠走了進來。
“父王,我回來了。”
在向奧丁行過禮後,索爾解下身後的皇冠對着一旁的衛兵說道:“幫我把這個放在寶庫裡,以免它再變成一個大怪物,毀滅整個星球。”
整個過程中,奧丁只是出神的望着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父王?”
“陪我出去走走吧。”
瞭望臺上,奧丁眺望着整個阿斯加德,一言不發的聽着索爾這次出行九界的見聞,似乎是想要將眼前的一切深深的印刻在腦海裡。
“最近我經常都在重複同一個噩夢,在夢中阿斯加德成爲了一片焦土,所以我纔出去調查了一番,然後我所看到的是,九界一片混亂無序,阿斯加德的敵人們蠢蠢欲動,欲密謀置我們於死地...”
“看看這個地方,太美了。”
奧丁答非所問的打斷了索爾的話。
索爾語氣一滯,但還是接着說道:“父王,作爲九界的守護者,您需要站出來重新介入九界的秩序了。”
誰想到奧丁卻搖搖頭道:“九界的守護者?不,我已經老了,守護不了任何人。”
“父王...”
這還是第一次奧丁如此直白的向他展露自己的內心,這無疑讓索爾有些措手不及,他還沒有做好接(河蟹)班的準備,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可是這時奧丁卻轉過身慈祥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爲我難過,你應該知道的,這幾年的時間裡我完全是在用神力吊着一口氣,但就算再多的神力也無法阻止我走向生命的終點。索爾,你已經長大了,也具備了繼承王位的所有品質,以後阿斯加德就交給你了。”
“不,父王,我還沒有做好準備。”索爾急忙道,但是他的眼中卻不知何時充滿了悲傷。
“雛鷹終究要翱翔於天際,是我辜負了你們,諸神黃昏馬上就要到來,也不知道這樣美麗的景色還能存在多久。”
索爾不明白的搖搖頭,“我已經阻止了諸神黃昏,我終結了蘇爾特爾,您不是看到了嗎?”
“不,諸神黃昏已經開始了。我用盡我的一生去阻止她,但是我的時日無多,我已經對她無能爲力了。”
“父王,我不懂你的意思,‘她’是誰?”
“死亡女神——海拉,我的第一個孩子,你的姐姐。”
索爾一下子就懵了,他從沒想過自己還有一個姐姐,而且看樣子還與諸神黃昏的預示有關?
然後就聽奧丁神色複雜的說道:“她的野心膨脹到我無法控制,我阻止不了她,於是我直接囚禁了她,把她關了起來。她的力量來源於阿斯加德,一旦她脫困回到這裡,她的力量將會變的無窮無盡。”
“無論她有多麼強大,我們都可以一起阻止她!”
“我已經在另外一條路上了,這次你們得獨自面對了。”
已經預見了自己生命終結的奧丁面色平靜的對着索爾道:“看着你面前的一切,記住它,這是我們的家園。”
索爾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他還並沒有理解奧丁話中的真正含義,但是他卻牢牢的記在了心裡。
而且能讓奧丁突然用這種方式交代後事,似乎也證明了奧丁真的時日不多了。
索爾心中非常的難受,就像有什麼東西堵在了胸口一樣,他還想做些什麼改變這一切,但是連奧丁都無法阻止的死亡,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或許應該讓洛基回來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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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紋星上,刺耳的警報聲驟然響起!
一男一女周圍佈滿了屍體,但看兩人的表情卻絲毫不在意。
“果然不在這裡,根據情報,那個拿走了力量寶石的吉良吉影已經外出很久沒有回來了。”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女子開口說道。
“哼!對方花了這麼大價錢來武裝這顆星球,肯定早晚都會回來。”一臉殘暴的亡刃將軍不滿的甩了甩手中的武器說道。
“所以呢?你準備一直等在這裡?還是乾脆...毀了它!”黑袍女的語氣是那樣的無所謂,在她眼中毀掉一顆星球簡直就好像吃飯喝水那樣簡單容易不在乎。
亡刃將軍眼中的嗜血之色一閃而過,顯然他對於這個提議動了心。
但是一想到主人交代下來的任務,他就馬上壓制住了這股衝動,“隨便熱熱身,讓這裡的人儘快聯繫上那個傢伙,只要對方敢現身,便是他的死期!”
說到這似乎是想到了任由她自由發揮的後果,他又馬上加了一句,“做的別太過火,把小老鼠嚇的不敢爬出來就不好了。”
“真是麻煩,我先回去了。”
說完後,黑袍女絲毫不顧及亡刃將軍一瞬間變的猙獰的神色,就徑直往外走。
亡刃將軍作爲黑曜五將之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敢這樣無視他!
這一刻,他險些就沒控制住自己,準備宰了這個‘新人’。
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他突然冷笑了一聲,不再和其一般見識。
在來到外面後,上百架飛行器露出武器對準了她。
但黑豹女只是嬌笑了兩聲,隨手那麼一揮,就見這上百架飛行器如同魔術一般,瞬間變成了漫天的玫瑰花瓣雨灑落下來。
這無比震撼,堪稱奇蹟的一幕讓看到的人盡皆失聲,霎時間竟沒人敢再對其出手。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對方邁動赤足,神色如常的走在這條‘花路’上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