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坐了十幾分鍾,一車無人終於抵達了在小鎮郊外的研究所,在這十幾分鍾裡,天使彥和簡·福斯特、黛西·露易絲以及艾瑞克·沙維格熟絡了起來。等到幾人坐車來到研究所,打算把索爾擡下車時,索爾醒了過來,和索爾簡單說明了情況後,索爾還是跟着幾人走進了這間小小的研究所。
但是索爾其實是看到幾人中顏值最高的天使彥也走進了這件在索爾看起來老舊的房子裡,索爾纔跟着他們進去了,順道把身上的簡陋病號服換了。
間·福斯特給索爾找來了她的前男友沒有帶走的衣服,讓索爾去洗手間換衣服。但是索爾沒有注意到他沒有關上的洗手間的門上貼着一面鏡子,索爾身上的一塊塊凹凸有致的肌肉完全被小客廳中的幾人看光了,尤其是坐在正對着洗手間的黛西·露易絲,他一臉花癡的看着不停提着褲子的索爾。
索爾覺得這件褲子有點太短了,褲腰甚至有點提不起來,勒的索爾有些難受。拿起洗手池上的皮帶扣住差點滑下去的牛仔褲,索爾穿上短袖走了出去。手中拿着筆記本的簡·福斯特也不停的來回踱步,偷偷瞄着索爾的滿身肌肉。坐在黛西·露易絲和簡·福斯特對面的天使彥捧着咖啡杯面帶疑惑地疑惑地看着兩人。不明白兩人爲什麼會忽然面帶桃花,尤其是黛西·露易絲還一臉花癡的自言自語:“作爲一個流浪漢,他實在是太正點了。”
天使彥聽到身後有腳步聲,轉過頭去就看到了換好衣服的索爾。簡·福斯特看到索爾換好衣服走出來,走過去對索爾說道:“很不好意思撞到你。”
但是索爾沒有放在心上,撕下短袖胸前的一個標籤問道:“這是什麼?”索爾手中的便籤上和人寫着“你好,我的名字是唐納德·布萊克。”
簡·福斯特一臉尷尬的搶過了標籤,說道:“這是我前男友的衣服,他對病人很和諧,但是對我不怎麼樣,這裡只有這幾件衣服合你身材了。”
“已經足夠了。”索爾對身上穿的衣服並沒有什麼太多的需求,但是他覺得最合身還是他的盔甲。索爾走到桌子前坐下,對簡·福斯特說道:“這句身體正在變得虛弱,我需要補充能量,你們這裡有食物嗎?”中午時候索爾被一股飄蕩過來的醇厚香味吸引了,順着香味飄過來方向看過去,索爾發現了靜靜坐在一邊喝着一種他從來沒見過的飲品的天使彥,縱然是在阿斯加特閱覽過無數美女的索爾也被天使彥的容貌吸引了,就朝着天使彥說道。
“嘿,凡間的美人兒,不介意將你手中的杯子遞給我吧。”索爾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天使彥手中的杯子抓去,看來對於索爾來說,食物比美女重要。
天使彥眉頭一皺把手中的杯子交換到左手,避開了索爾,說道:“不好意思,我很介意。”天使彥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還有,你說我是凡人?”一邊說着天使彥一邊釋放出了些許的暗能量,但是被封鎖了體內暗能量的索爾絲毫沒有察覺到天使彥的小動作,以爲天使彥是在生氣。
索爾尷尬的收回了手,聳了聳肩,對天使彥說道:“好吧,美人兒,互相瞭解一下吧,我是索爾·奧丁森,阿斯加特人,神域的雷神,你呢?”
天使彥看着面前這位輕佻的的男人,心中產生了一種厭惡,但是看到簡·福斯特三人也看着自己,想起來自己還沒有介紹過自己,就對四人說道:“我叫天使彥,是來自梅洛天庭的左翼護衛天使。”聽着天使彥的介紹,房間中的四人齊齊臉上一僵,差點笑出聲,就連索爾也不例外,大大咧着嘴。
簡·福斯特和黛西·露易絲兩人十分的無語,她們早就對索爾有所心理準備,他說他是一位北歐神話中的神也就算了,至少名字對的上號,但是天使彥說她是一名天使就讓人琢磨不透了,難道說面前這位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像是剛上大學的女孩還處在中二時期,就算是她的名字叫“安吉拉”也不至於說自己是天使吧?但是艾瑞克·沙維格卻若有所思,因爲他之前在研究中遇見過不能用科學解釋的現象,難道面前這兩人說的都是真的?
將腦海中的想法拋之腦後,艾瑞克·沙維格給索爾泡上了一杯咖啡,順道給索爾取了一些餅乾,畢竟現在已經過了中午,飯店還沒有開門。
這時候,在阿斯加特王宮中的一個房間裡,仙宮三勇士(Warriors Three)——範達爾(Fandral)、沃斯塔格(Volstagg)以及霍根(Hogun)還有索爾的未婚妻——希芙(Sif)坐在坐在一間小房間裡,整座金碧輝煌的王宮幾乎是用純金打造的,這件小房間也不例外,房間中央還燒着火堆。
沃斯塔格手中拿着純金打造的酒杯對着房間中神色有些低落的衆人說道:“我們不應該讓他去約頓海姆的,我們應該勸住他,而不是跟着一起去。”
在這個房間中的所有人之前跟着索爾幹了一件蠢事,差錢挑起了兩個國度間的戰爭,並且都瘦了不同程度的傷,要不是奧丁出手他們就回不來了。
“沒有人能阻止他的。”希芙對衆人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在場的其他人也沒有反對,畢竟希芙說的是一件事實,就算他們阻攔索爾不讓他去或者不跟着索爾一起,索爾也會單槍匹馬的殺到約頓海姆。“他只是被奧丁放逐了,並不是被處死了。”範達爾坐在地上安慰着衆人,畢竟索爾還活着。
然後範達爾話鋒一轉,說道:“如果海姆達爾沒有告訴奧丁我們去了那裡的話,我們可能全死在約頓海姆那個寒冷的鬼地方了。”聽見範達爾的話,一直站在房間角落裡的一個面色陰柔,身穿墨綠色長袍的瘦弱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