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託尼近乎無禮的舉動,尼克弗瑞似乎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表現,畢竟在大部分人看來,託尼史塔克就是這麼一個人,如果你覺得不是,那麼絕對是爲了金錢而扭曲了自己的心靈。
尼克弗瑞看着離開的託尼,走到江九身邊問道:“我可以知道,爲什麼託尼能夠使用超能力?”
“那並不是超能力,那是進入酒館的資格,酒館內所有的客人都會有。”江九頓了頓,繼續說道:“除了你。”
“我不是已經在酒館內麼?”尼克弗瑞疑惑的問道。
“那是因爲我同意讓你進入,而他們,都是酒館的選擇。”江九淡淡的說道。
“也就是說,上次我沒有能夠找到進入的方法,是因爲老闆不同意?”尼克弗瑞立刻想起了之前的情況。
他被無數的巧合整的生死兩難的時候,就來這裡找過江九,只可惜怎麼都無法進入酒館裡面,很顯然是江九不讓他進來的,只是酒館選擇和江九似乎沒有什麼區別吧。
“有區別的,有了這個資格,不管你在什麼地方,不管出於什麼樣的情況,都可以瞬間來到酒館。”江九淡淡的說道。
“如何獲得這樣的資格?”尼克弗瑞問道。
“不知道。”江九聳聳肩,一臉淡然的說道。
“不知道?!!!你可是酒館的老闆啊。”江九的回答有些讓尼克弗瑞不願意接受。
“雖然我是老闆,但是酒館有自己的一套運轉方式和規律,我一般不會去幹擾,因爲那樣會特別的沒有意思。”江九將手中的杯子放在吧檯上,說道:“還有需要了解的麼?”
尼克弗瑞搖搖頭,和陸小鳳等人聊了一會,主要是聊了一下這次委託的後續情況,然後‘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馬克一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館。
尼克弗瑞離開之後,已經完成委託的三個人也和江九道別離開了,至於小黑正在用傀儡術操縱馬克一號,在酒館裡面走來走去,玩得不亦樂乎。
“喂,別再玩了,可別把馬克一號弄壞了。”江九看到之後沒好氣的說道。
“放心吧,我用法術保護着,不會有事。”小黑站在馬克一號的腦袋上,淡淡的說道。
“隨你吧,既然你這麼喜歡玩,那就順便打掃一下酒館。”江九說完轉身離開酒館大廳,回到了二樓。
與此同時,離開酒館的託尼和匆忙趕過來的哈皮、小辣椒等人會合,不顧小辣椒讓託尼前往醫院檢查的建議,直接讓哈皮將汽車開往史塔克工業在紐約的公司,並召開了一場影響遠大的記者招待會。
史塔克工業紐約分部的一個大型會議室裡,聞訊趕來的各路記者,將自己的目光盯着坐在講臺下的那個男人,那個臉上淤青還沒有消退,顯得比較邋遢的男人,此刻這個男人讓所有人坐在地上聽他講話,他的手裡還拿着最愛吃的芝士漢堡。
坐在地上的,當然是剛剛從酒館那邊回來的託尼了,他吃着漢堡,無視旁邊光頭虛假的關懷,看着下面那些彷彿是惡狼一樣盯着自己的記者,他開口了。
“我不禁在想,如果可以的話,我或許會和父親詢問一下,作爲一個武器商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外面的人對我們的評價有很多,但我還是想要聽到父親親口告訴我。”託尼背靠在講臺,有些激動的說道:“這一次出去我見到了年輕的美國大兵被我製造的武器炸成重傷,美麗的美國女兵變成冰冷的屍體,無辜的羣衆爲了活命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尊嚴。”
“史塔克先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一個記者急忙忙的問道:“你是要爲這些事情負責麼?”
奧巴代亞斯坦有些坐不住了,他用嚴厲的眼神看了看那個愚蠢的記者,然後笑着說道:“是的,託尼已經經歷了很多,我想他需要一些時間。”
“不,我並沒有得病,我的精神無比的正常。”託尼略微冷漠的打斷了奧巴代亞斯坦和稀泥的打算,站起身淡淡的說道:“即日起,史塔克工業撤銷武器研發部,永久關停武器生產工廠,這個命令,從現在開始生效!”
轟的一聲,所有人被這個消息給弄懵了,幾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經過短暫的失神之後,記者們看到託尼往回走立刻起身攔截,畢竟他們此刻想要問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只是託尼根本不理會這些人,在保鏢的護送下離開了現場,只留下記者和正在企圖挽回這件事情的奧巴代亞斯坦。
“你知道等記者將這些話傳出去之後,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麼?”在前往機場的路上,佩珀不可置信的看着託尼,問道。
“我知道,一個靠則戰爭發達的公司,失去了最大的依仗,明天的股票應該會降低50美金左右吧。”託尼聳聳肩,說道。
“我敢肯定絕對有人會覺得你瘋了。”佩珀看着託尼說道。
“那麼你覺得呢?我瘋了麼?”託尼看着佩珀,問道。
被託尼這樣盯着,佩珀覺得心中一跳,有些不自然的別開眼神,看向窗外。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了,但他覺得剛剛的託尼實在是太帥了,這讓她有些恐慌。
“你怎麼不看着我?佩珀,難道你也覺得我瘋了?”託尼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女助手的異常,畢竟現在的他腦袋十分的亂。
“不,我覺得託尼你能夠找到新的出路。”佩珀靜下心之後,認真的說道。
“啊哈,沒錯,所以這些事情完全不用在意,嗯,你覺得將公司搬到紐約如何?我準備買下那棟大樓,然後稍微改一改大概能夠用了。”託尼指着窗外,那個矗立在高樓大廈之間的最高摩天大樓,扭頭對佩珀說道。
“人家可不會輕易賣給你。”佩珀瞬間無語,他們剛剛是在聊其他的話題好吧,怎麼突然間開始說買樓的事情了。
“我會給出一個滿意的價格,你覺得我將自己的名字掛在上面如何?”託尼已經完全沉浸在對未來的規劃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