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前局長，擁有A級權限的成員，你的老戰友亞歷山大.皮爾斯，是九頭蛇高層。”
弗瑞唯一的獨眼猛地一縮。但他沒有立刻反駁而是強壓下震驚。
“證據？”
“沒有。不過我可以再告訴你一些消息。”蘿娜莉將一杯咖啡放在桌子上。“喝口咖啡。”
弗瑞沒有動，依舊看着蘿娜莉。
亞歷山大.皮爾斯是九頭蛇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於震撼，這讓他難以平靜。
一個神盾局前局長竟然是九頭蛇？那神盾局該被滲透成了什麼樣子？不敢想象。
“你們正在建造空天航母吧。”
“是。”弗瑞沒有隱瞞，一口應是。
“是皮爾斯提出來，說是要覆蓋全球，識別罪犯吧。”
“不錯。”
“聽說過冬日戰士嗎？”蘿娜莉又問。
“九頭蛇的超級戰士。”弗瑞到這裡已經開始懷疑了。蘿娜莉知道的太多了！
“亞歷山大.皮爾斯，洞察計劃策劃人，九頭蛇在神盾局間諜的總負責人，同時也是冬日戰士的管理者。你們的空天航母實際上並不是爲了識別罪犯。而是通過發展空天母艦來執行大規模暗殺行動，針對以阿尼姆·佐拉的演算法爲基礎而認爲是威脅的公民，由此來迫使世界屈服。”
“九頭蛇的目的是，殺死世界上所有有威脅的人。”
蘿娜莉說完，饒有興趣的看着弗瑞。
弗瑞深深地看了蘿娜莉一眼，轉身離開。他會自己覈實，如果情報準確。以弗瑞對神盾局的掌控力度，可以想象，一場血雨腥風即將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特工組織爆發。
方問目送弗瑞離開。有些無奈。
告訴了弗瑞這些，美國隊長和他的好基友冬日戰士可就不一定能見面了。
滋滋。這算不算一手破壞了一部電影的劇情？
爲毛有種莫名的自豪？？？
“方問，你認識那個黑人大叔嗎？”鍾欣然小聲的問道。
“認識。”
“他是做什麼的？”鍾欣然好奇的問道。
“你不會想要知道他是做什麼的。”方問笑着說道。
鍾欣然也不傻，只是一根筋，聽到這句話哪裡還不知道那個黑人大叔不是什麼普通人。
心裡不免對方問和蘿娜莉的身份開始了新一輪的猜測。
沒過多久，三人也該走了。這是午休時間，下午還需要上課。
“鍾欣然……”
“叫我欣然就好了。”
“嗯。欣然，一會兒你們要回學校？”
“嗯。下午有課。”鍾欣然笑着說道。
“那這個拿走吧，送你們的，順便幫忙給彼得帶一份。”方問拿着四個打包好的蛋糕遞給鍾欣然。
“好。”
“謝謝！”詹妮和瑞秋也感謝道。
“有空再來玩。”
“嗯。”
送走了三個少女，方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爲什麼要提前告訴弗瑞神盾局有間諜的事情？”蘿娜莉疑惑的傳音問道。
“鍾欣然是禁魔體質不錯，但那股熟悉的氣息並不是禁魔體質給我的感覺。她身上有秘密！而且她還是我的同胞，不管怎麼說，都不容有失。但是我沒功夫整天看着她，只能藉助神盾局的力量。”
方問每天都會抽出一段時間研究時間寶石。這關乎到什麼時候能夠回去的問題。
“明白。寶石怎麼樣了？”
“每天都在增強。時間寶石的恢復速度超出我的想象。不過跨越時間線消耗太大，估計短時間內不太可能完全恢復。”方問如是說道。
“大約多久？”
“少則一年，多則兩年。”
蘿娜莉點了點頭，時間不算太久。還在接受範圍內。
方問切斷了和蘿娜莉的交流，低頭看了眼綁着繃帶的左手。繼續搗鼓電腦。
一週後。
這一週的時間對於神盾局特工來說那是相當漫長而且恐怖的一週。
弗瑞在回到局裡之後就開始暗中調查皮爾斯。神盾局特工沒一個簡單角色，在弗瑞仔細有心的調查下，很快，就掌握了證據。
皮爾斯的確隱藏的很好，但也耐不住現今神盾局局長地毯式的調查。
一場大戰在神盾局內部爆發。
掌握了大量信息的弗瑞可不會像原來的軌跡那樣被打的措手不及。
這次輪到皮爾斯被打的措手不及了。
隱藏在神盾局內部的九頭蛇成員基本上全部肅清，皮爾斯也落網了。即使及時喚醒了冬日戰士，但有美國隊長的幫忙，冬日戰士也被抓住。
在皮爾斯那裡得到的花名冊幫助下，神盾局清楚了大量的九頭蛇成員和基地，幾十年休養生息的九頭蛇一朝回到解放前。
當然，弗瑞不會天真的認爲九頭蛇已經全部解決。絕對還有殘黨！甚至連神盾局內部也一定還有！爲了以防萬一，所以他來到了蘿娜莉這裡。
“你想讓我幫你抓住剩下的九頭蛇成員？”蘿娜莉看白癡一樣看着弗瑞。“我爲什麼要幫你？告訴你這個消息已經算我很有人情味了。”
“一個條件！”弗瑞平靜的看着蘿娜莉說道。在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大出血的準備了。神盾局沒有什麼是蘿娜莉能看上的，不過，神盾局的幫助相信是可以打動蘿娜莉的。
“打發叫花子呢？”
“兩個！”弗瑞伸出兩根手指。
“三個！”蘿娜莉伸出三根手指。
“最多兩個。再多，我寧可自己去找。”弗瑞依舊平靜。
“你自己能找得到？”蘿娜莉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能在大清洗活下來而且不被發現的九頭蛇成員，弗瑞怎麼可能找到？
“這就不關你的事了。”
蘿娜莉再次冷笑一聲，站起身來俯視着弗瑞。
“我可以答應你，但兩個條件改成，神盾局上下全部聽從我的命令兩次。”蘿娜莉眼中釋放出駭人的光芒。
這個神色弗瑞並不陌生。
它叫掌控欲。
“除了我和希爾，全局上下都可以聽從你的命令，一次。”弗瑞思考了一下，說道。這一次爲了清除九頭蛇他是下了血本。不清除九頭蛇，他心裡難以安定下來。
一次就一次吧。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