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一號頻道現場播報,奧斯本工業一輛載有鈈的重卡被歹徒劫持,警方已經開始追蹤。”
鈈是一種放射性元素,是原子能工業的一種重要原料,可作爲核燃料和核武器的裂變劑。
“哦,好吧,要開工嘍。”飄蕩在紐約市上空的穿着紅色緊身衣的變態剛好聽到了這則新聞,輕呼道。
寬闊的馬路上,樣式繁多的汽車穿梭來往。
一輛重型皮卡行駛在道路之上,一個光頭魁梧大漢坐在駕駛座上,有些癲狂的叫喊道:“跟阿列克謝·米哈伊洛維奇打個招呼吧!”
“你們這些該死的警察!”阿列克謝·米哈伊洛維奇狂妄的叫囂着。
瘋狂的笑容,帶着些許血腥與殘忍。
犀牛人,阿列克謝·米哈伊洛維奇·西斯艾維奇。
原本是一名移民到美國的俄羅斯人,由於找不到工作而充當黑幫打手。
後被美國東海岸的西歐黑幫看上,並用金錢誘惑他,參與一項利用輻射線和基因改造將一層強硬的聚合物依附在人體皮膚上的實驗,瘋狂的犀牛人就此誕生。
犀牛人的聚合物皮膚可以抵禦任何高溫嚴寒,全身刀槍不入。他力量十分巨大,最強攻擊頭撞,足以瞬間撞塌一棟大樓。
當然了,此時的犀牛人還沒有接受實驗,還只是個普通人。
犀牛人駕駛着重卡,碾壓過幾個追上來的警車。
由於重卡的龐大噸位,被碾壓的警車瞬間報廢。
正在警察重重圍捕犀牛人團伙的時候,騷氣的小蜘蛛蕩着蜘蛛絲,蕩叫着,逐漸迫近犯罪團伙。
小蜘蛛一個矯健的縱躍動作,落到了奔馳的重卡之上。
似真正的蜘蛛似的,四肢着地,往駕駛座爬去,速度極快。
“嘭!”“嘭!”
正在犀牛人專心駕駛重卡的時候,突然駕駛座旁邊的窗戶外響起了敲窗的聲音。
犀牛人心中一驚,看去,一隻穿着網格狀的紅色緊身衣的手臂正在敲窗。
“開門啊!”
小蜘蛛突然冒出了身體,爬在駕駛座上,十分嚴肅的說道:“罪犯先生,嘿,我是蜘蛛俠,你可以叫我網格頭,也可以叫我超級小蟲。”
犀牛人搖開了車窗。
“但就是別大半夜叫我吃飯,懂了嗎?”
犀牛人忍無可忍的揮舞着壯實的手臂,一拳轟了出去,直接小蜘蛛砸出車窗外。
“不喜歡握手,難道喜歡擁抱嗎?”轟砸出去的小蜘蛛又掛在了車頂上面,嘟囔道。
“我喜歡殺人!”犀牛人咆哮一聲,拿出放在重卡另一邊的AH47,上膛之後,對準了小蜘蛛就準備開槍。
“好吧,隨便你了!”小蜘蛛暫時離開了車窗,就是他超強的身體素質和恢復能力,中了槍,也是會流血的。
他還沒有達到不畏槍械的地步。
一個抱着一大堆設計圖紙的禿頭黑人行走在大街上。
“接過一下,別擠着我好嗎?我抱着圖紙呢!”禿頭黑人在擁堵的人羣裡艱難的行走着。
一不小心,在擁堵的大街上,禿頭黑人手中抱着的卷卷藍色圖紙被擠落在地上。
“幫個忙好嗎?”禿頭黑人立馬焦急的大叫道:“有人幫個忙嗎?”
可惜紛擾的路人完全沒有時間去理會一個身上髒兮兮的禿頭黑人。
禿頭黑人無奈的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拾撿掉落的設計圖紙。
被風一吹,原本輕飄飄的紙張,自然是被吹得四處零落。
“你的槍出什麼問題了嗎?讓我來幫幫你吧!”小蜘蛛又賤賤的出現在犀牛人車窗外,正欲一把搶走犀牛人已經放空了子彈的AK47。
“哦,小心通行!”看着前方差點被重卡撞上的小汽車,小蜘蛛高呼了一聲。
禿頭黑人正專心致志的拾撿自己的設計圖紙,完全沒有理會身邊川流不息的車輛。
“這些可是我的作品!”禿頭黑人抱怨道。
危機悄然來臨。
犀牛人駕駛的重卡正撞向了禿頭黑人。
“不好!”小蜘蛛看見了重卡前方的禿頭黑人,輕呼了一聲,隨後向犀牛人賤賤道:“稍等片刻,馬上回來。”
犀牛人駕駛的重卡碾壓了幾輛小汽車,瞬間來到了禿頭黑人的面前。
在禿頭黑人發現了自己的情況,駭然絕望的時候,突然從旁邊飛出來一個身穿紅色緊身衣的變態,給他來了個公主抱,帶他脫離即將被撞的原地。
“好的,沒事了,你怎麼樣?”小蜘蛛收回了看向重卡的目光,放下了麥克斯·狄龍,向麥克斯·狄龍問道:“你還好吧?”
麥克斯·狄龍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蜘蛛,激動道:“你是蜘蛛俠!”
“從衣服上看得出來嘛!”小蜘蛛故作正經道。
“這些很重要,麥克斯?”小蜘蛛用蜘蛛絲替麥克斯拾撿起了藍色的設計圖紙。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麥克斯愣道。
“你的胸章上面寫的。”小蜘蛛替麥克斯扶正他歪了的眼鏡,拿起麥克斯胸前的胸章道。
“我只是個無名小卒。”麥克斯嘴角咧起一抹苦澀的笑容,自嘲道。
“嘿,你不是,你是個重要人物。”小蜘蛛扶住麥克斯的肩膀鄭重道。
“添一下。”
麥克斯順從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小蜘蛛用手在麥克斯的舌頭上沾了一下,用那隻手替麥克斯順理了一下那沒幾根毛的油膩的地中海。
瞬間,麥克斯就覺得自己那顆多年未曾跳動的少女心,今日就爲小蜘蛛萌動了。
小蜘蛛捧着麥克斯羞紅的臉頰,深情道:“聽我說,我需要你,你就是我在這兒的眼睛和耳朵。”
“好嗎?”
“好的!”麥克斯激動道。
“那回頭見了!”小蜘蛛轉身離開了麥克斯,犀牛人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
麥克斯屹立在原地,看着小蜘蛛離去的背影,彷彿望夫石一般,直到小蜘蛛的背影早已經消失於眼前了,麥克斯也久久不願離去。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有時候,只是那一眼,便已經是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