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合會和羅慕路斯的合作由來已久,這些來自崑崙的叛徒。在離開了崑崙前往日本後不久,很快就和羅慕路斯達成了利益同盟。雙方都是潛伏在世界陰影之中的存在,顯然是很容易就可以勾搭成奸的。
坐擁大量財富和強大個人實力的羅慕路斯一直都是手合會的大主顧,不論監視自己的後裔還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羅慕路斯都喜歡僱傭手合會的忍者,因爲他們每次都能做的乾淨利落。
所以這一次把維克多帶回來的任務,他也交給了手合會的忍者去完成。然而他和手合會的忍者並不知道,他們需要面對的,並不僅僅是一個還沒長大的變種人正太。
就在手合會在北美的勢力因爲羅路慕斯的委託而行動起來的時候,維克多這邊也終於解決了自己身下的美洲鱷(滾筒洗衣機?)。鱷魚雖然力量強大,但是它的耐力卻並不出色。這正是因爲這一點,最終斷送了它的性命。
但是一人一魚戰鬥的動靜,還是引來了河流中其他鱷魚和掠食者的注意力。因此最終維克多還是放棄了吃鱷魚肉的打算,選擇了儘快離開沼澤區。不過這還是花費了他們一行人不短的時間,畢竟他們的行進速度雖然不慢,但也並不算特別快。
當他們脫離沼澤的時候,黑豹都胖了一圈。沼澤中的食物十分充實,這使得它的捕獵變得十分輕鬆。並且因爲維克多和妮娜的存在,沒有動物能夠在對它造成威脅。在這樣安逸的生活中度過了一段時間後,它居然胖了。
這也堅定了維克多最終趕走它的想法,畢竟再這麼養下去,它可能就真的沒有辦法迴歸野外了。至於如何說服妮娜,維克多也已經在心裡打好了腹稿。事實上也是如此,他們要做的事情會十分危險,作爲一隻普通動物的黑豹,只可能變成一盤菜。
所以在離開沼澤後的第二天夜裡,維克多就說服了妮娜,讓黑豹迴歸了自然。雖然黑豹表現出了十分的不捨,但是在維克多充滿惡意的微笑中,它果斷認識到了自由的可貴性。
“看吧,只有我纔是對你不離不棄的那個人。好了,讓我們繼續出發吧,接下來的路程還長着呢。”
說完維克多就轉身繼續向着西方前進了,看着連步伐都帶着雀躍的維克多,妮娜在翻了一個白眼以後,也追了上去。而黑豹則躲藏在不遠處的樹枝上,目視着他們的離去,直到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
在離開了大沼澤之後,維克多就開始將前進路線恢復到了人們常走的那些地方了。因爲他實在是受不了了,本來他身上的襯衫就沾滿了他自己的血。然後又和鱷魚在沼澤河裡打了好幾個滾,無論是衣服還是褲子都已經沒有辦法再穿了。
反倒是妮娜一如既往的纖塵不染,當然這也和她的身份以及能力有關。對於這樣的事情,維克多是羨慕不來的。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給自己找地方洗澡,而妮娜對此並沒有多少意見。
畢竟她可以輕易隱藏自己的身形,而且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對她造成威脅的人也不多了。選擇人跡罕見的道路也是因爲維克多的原因,既然現在他決定換路,那麼她當然不會反對。畢竟他還小,自己要寵着他一點。
事實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衣着不凡的十來歲少女,帶着一個七八歲的少年行走在荒郊野外,的確很容易成爲劫匪們的目標。這不,維克多他們回到商路不到半天,就遇到了劫道的匪徒。
而匪徒們則覺得今天可真是自己的幸運日,從那個少女的衣着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對方出身不凡。這一票幹完,說不定就能存夠錢,遠走他方隱姓埋名娶老婆生孩子了。
所以他們果斷騎着馬衝了下去,並且一邊衝還一邊示威般的朝天開槍。而少女的反應也果然沒有超出他們的預料,被嚇得站在了原地不敢動彈。
而真實情況則是,妮娜對於這樣的情況雖然曾經聽維克多說過,卻從來沒有經歷過。所以她準備體驗一下,至於維克多也是因爲妮娜停下了,那他自然也就停下了。
等到劫匪們衝到維克多他們面前以後,他們才注意維克多的存在。看着維克多一身髒兮兮的破爛衣服,上面還沾着血跡,並且手上還帶着鐵手銬。一看就知道是個沒錢的,所以順手就一槍射了過去。
而維克多的反應雖然奇怪,但是卻也沒有出乎他的預料之外。但是在妮娜的感應之中就十分奇怪了,因爲維克多被子彈擊中之後,是捂着胸口倒飛出去的。鮮血濺了她一臉不說,並且還在中彈的時候大喊了一聲。
“啊!我死了!”
看着撲街以後沒有絲毫動靜的維克多,妮娜白皙的臉龐抽搐了一下。然後擡起頭來,用一種極爲複雜的眼神,看着慢慢騎馬走過來的持槍馬匪們。
而馬匪們顯然把她的反應當成了驚嚇過度,連話都不敢說了。畢竟正常的十來歲女孩,遭遇這樣的事情,露出這樣的反應並不奇怪。或者說沒有一個正常人可以對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在自己眼前消逝,而感到無動於衷。
當他們更加靠近之後,馬匪們也終於看清了妮娜的長相。他們的眼中的驚豔一閃而過,隨後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愈發猥瑣不堪。或許今天在大賺一筆的同時,還能獲得不少的快樂。
事實上妮娜的氣質並不如其他的吸血鬼女性那樣嫵媚動人,反而顯得有些天真和純淨。但是又帶有一絲讓人想要破壞這一切的感覺,這種複雜的氣質顯然讓這羣本來就不算什麼好人的劫匪,徹底失去了理智。
第一個衝上來的,就是劫匪們的頭目。但是就在他的手即將觸及妮娜額前髮絲的時候,他卻停在了原地,一動也不能動了。
隨後讓他更加恐懼的事情發生了,那名應該已經被他一槍打死的乞丐少年居然又站了起來。滿臉血污的臉上,彰顯着猙獰的微笑。再加上他左手上鐵鏈,就彷彿從地獄歸來的勾魂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