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我們的力量,消滅曉應該不難纔對,雷蒙君你又何必跟他說這些呢……”等到自來也離去後,大蛇丸有些不理解的說道。
“只是不想有太多意外因素而已。”
雷蒙淡淡道,“曉這潭水比你想的要深,這個世界也比你想的要麻煩一些,我不想浪費精力去面對更加麻煩的事情,所以哪怕是獅子搏兔,我也一定會做好萬全的準備。”
“哦?曉難道還有什麼隱秘嗎?”大蛇丸來了興趣。
他雖然有加入過曉,但對曉的瞭解也僅僅流於表面,可能知道的還沒有鼬多。
因此,他並不覺得以‘雷蒙軍團’的力量,處理起曉來會有什麼麻煩的地方。
但這些雷蒙也懶得解釋太多。
就像他沒跟自來也說佩恩其實早已經死了,現在操縱佩恩的其實是長門一樣,也沒有說長門這麼做是因爲要讓世人感受痛苦這種中二原因,更沒有說這背後還藏着斑和絕。
因爲說得越多,自來也不解的地方肯定也會越多,比如雷蒙爲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所以他索性簡化了一下。
反正曉的短期目標確實是捕獲人柱力,這已經足夠讓自來也和三代選邊站了。
因爲他們不可能坐視鳴人被抓走。
至於木葉這邊事後會不會想着要抓大蛇丸,或者會不會對雷蒙隨口扯出來的守望者心生芥蒂,進而反目成仇,那都是後話了。
到時候雷蒙他們早就已經撤了,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先不說這個了,你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雷蒙問道。
“都安排妥當了,只要鼬君那邊合理的把情報傳過去,基本就沒問題了。”大蛇丸笑道。
“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說,我派他們過去幫你。”雷蒙點點頭道。
“我明白。”
大蛇丸知道雷蒙說的是其他副人格們,也沒有客氣,點點頭後,緩緩沉入地面之中。
這並不是他的本體,只是一個分身而已。
自來也想必也看出了這點,所以從頭到尾連想要動手的打算都沒有。
因爲幹掉大蛇丸一個分身沒有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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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忍考試的第一場是筆試,刷掉了一批既沒有腦子,也沒有任何特殊力量的廢物下忍們。
第二場,則是戶外模擬任務。
死亡森林,是這一次戶外任務的考場。
在原本的世界線裡,大蛇丸就是在死亡森林第一次露頭,引起了木葉的注意。
不過這一次,出現在這裡的可不止一個大蛇丸,而且一個比一個麻煩。
死亡森林東側。
“惠比壽,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爲什麼三代要讓我聽從你的指揮?”一個不滿的聲音響起。
這語氣略帶不滿的聲音的主人,是原本這次考試的總考官御手洗紅豆。
爲了這場考試,她已經做了很久的功課,就連考試的內容和細則都是她親手製定的,結果就在半個小時之前,三代忽然告訴她,讓她一切無條件的聽從眼前的惠比壽的命令。
這讓她非常不滿。
首先惠比壽只是一個特別上忍,論實力、論資歷,都不夠資格指揮她,其次,這件事明明是她從頭忙到尾的,惠比壽這完全是來摘果子的。
是的,不可否認,忍者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完成任務。
三代的命令她不可能不執行。
但這並不代表她一點脾氣都沒有,尤其是她現在極度懷疑是不是惠比壽這傢伙仗着自己是三代孫子的家庭教師,在玩裙帶關係。
再加上她本身看惠比壽這個色鬼就不爽,所以越想越氣。
“三代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難道你在質疑三代的決策嗎?”雷蒙笑問道。
“你少在這偷換概念,我可沒這麼說!”御手洗紅豆‘狠狠地’瞪了雷蒙一眼。
看到御手洗紅豆氣鼓鼓的樣子,雷蒙頓覺有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問道:
“你真的想知道原因?”
“廢話!”御手洗紅豆沒好氣的道。
“那我就實話實說吧,其實我是隱藏在木葉的絕世強者,聽說有不法分子要來這次中忍考試搗亂,所以才自曝了身份,跟三代展開了合作,準備挫敗他們的陰謀……”雷蒙侃侃而談道。
“我信個鬼!”
御手洗紅豆翻了個白眼。
很顯然,對於雷蒙的這套說辭,她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帶信的。
什麼絕世強者,什麼跟三代展開合作,傻子纔會信,她要真信了估計得被嘲笑一輩子。
“你看你這個人,非要問我,我說了實話你又不信。”雷蒙搖頭笑道。
“懶得跟你扯,那邊好像有動靜,走,過去看看。”御手洗紅豆耳朵微微一動,朝着左前方趕去,動作非常輕盈,應該是想避開考生的察覺。
雷蒙見狀也跟了上去。
在跟上去之前,雷蒙朝着另一個方向瞥了一眼,還揮了揮手,旋即才動身。
等到他也離開後,在距離他原本所在位置數百米外的一棵大樹後,才浮現出了兩個身影。
“他好像發現我們了。”說話的是自來也。
在他的身旁,還有一位戴着斗笠的老者,正是他和大蛇丸的老師,三代目火影猿飛!
爲了穩妥起見,兩人也都悄悄的潛入了死亡森林,只不過暫時沒打算現身。
“有沒有可能他不是惠比壽?”三代沉吟道。
“沒這個可能,我跟他有近距離接觸過,如果他真的是用變身術之類的方式僞裝成惠比壽的話,不可能躲得過我的察覺。”自來也搖搖頭道。
三代點點頭,表示瞭解。
對於自來也的洞察力,他還是信得過的,畢竟自來也有受過蛤蟆仙人的特訓。
“可如果他真的是惠比壽,那就證明忍界一直都隱藏着一股從未被人察覺過的力量,這實在是……”三代的神色看起來有些憂心。
“我倒覺得不是什麼壞事。”自來也搖了搖頭道,“就像這次,如果沒有他們的出現,就算我們察覺到了曉組織的打算也不一定能攔得住他們,不像現在,我們還能掌握一些主動權。”
“但願是我多慮了吧。”三代微微嘆息,臉上的憂色並沒有因爲自來也的勸慰而散去。
因爲三代由始至終都是清楚曉的存在的,這一點是自來也都不清楚的。
但對於守望者,三代卻是聞所未聞。
這種未知的感覺,讓他產生了事情脫離掌控的擔憂,但這點他卻偏偏沒法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