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漫遊在紐約街頭,還穿着冬裝的人們,紛紛看向王凡開着的那輛敞篷跑車,都以爲王凡是神經病,而不少女人在替斯凱惋惜,挺漂亮的人,卻和一個傻子在一起。
其實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冷,一道無形的氣牆擋在了汽車前方,讓車裡能夠自然通風,還隔絕了空氣中百分之九十九的尾氣和粉塵,王凡就像沒頭蒼蠅一樣,在紐約街頭亂轉,終於在敞篷跑車駛進布魯克林的大街的時候,王凡放慢了車速,斯凱異常興奮的看着王凡說,“怎麼樣找到了嗎?”王凡卻是搖了搖頭,一指不遠處一所醫院,苦笑的說,“那位受害者應該就在那個醫院接受解刨,屍體應該還沒有下葬,看來我們要有找不到的心理準備了,如果罪犯在這個區裡,就連我一項引以爲傲的嗅覺,也不能找得到他。”
“爲什麼?你的鼻子不是比狗還靈敏一萬倍嗎?”
“正因爲如此,我在這個區域纔會被死者死體散發的血腥味混淆,難以分辨真正的被解刨的地方。”王凡也很無奈,有些時候鼻子太靈,也並不是一件好事。
車子離開了布魯克林駛進了皇后區,正是那位小蜘蛛所住的範圍,這裡可比紐約市中心要差的多,比布魯克林也要差一點,可能只能比地獄廚房好那麼一丟丟,滿街行走着無所事事的黑人,在白天他們還不敢怎麼樣,到了晚上絕對是下夜班人士的噩夢,在華夏夜生活玩到後半夜的景象,在老美這裡似乎行不通,夜間就是那些犯罪分子出來活動的時候了。
就在王凡開車快要離開皇后街的時候,王凡急踩了一腳剎車,後面的車輛差點追尾,斯凱看着王凡把車開到了停車位裡,旁邊的店鋪正是一家寵物醫院。
“該死的,你到底會不會開車!”後車的司機探出頭向着王凡叫囂着,不過看到王凡站起來兩米多的個頭,又把頭縮回車裡,開着汽車揚長而去了。
王凡讓斯凱挽着他的胳膊,兩人一起走進了那家叫摯愛的寵物醫院,而接待的人員很熱情,主動詢問王凡家是不是寵物生病了,還是要來諮詢的。
“小姐,你們這裡有幾位寵物醫生?”
“我們這家診所只有一位本傑明醫生,這間診所也是他的,你們不用懷疑他的資質,他是獸醫公會的在冊高級獸醫,無論你帶來的是什麼寵物,前提是哺乳類的,他都能把它治好。”接待有些替那位本傑明醫生做廣告的嫌疑,不過從裡間的辦公室裡走出了一隻毛髮很長的邊牧,它的主人正對着一位戴金絲眼睛的白人醫生不斷的道謝,王凡看着小傢伙歡騰的樣子,就知道它已經沒病了,不由看向了那滿臉笑容的白人醫生。
斯凱小聲的說,“赫爾曼·本傑明,四十八歲已經在這條街區開寵物醫院有十多年了,社會關係並不複雜,他妻子帶着孩子就住在紐約的富人區,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良嗜好,從他每個月的賬單就能看出來。”看似玩手機的斯凱,已經把這位本傑明醫生查的底掉了。
“本傑明醫生,他們是來諮詢的。”接待人員把王凡和斯凱介紹給本傑明醫生,本傑明醫生熱情的把王凡兩人迎進了辦公室。
“兩位要諮詢些什麼,家裡的小寶貝是貓還是狗?”剛一落座,本傑明醫生就開始了他的詢問,再過一個小時他有一臺預約好的手術,他可不想浪費太多時間。
王凡拿出手機把家裡肥貓土豆的照片給他看,“就是他,我們夫妻想要問一問這樣的肥胖會不會有危險,他已經快八歲了。”
“哦,相當漂亮的埃及貓,我還從未看見過這麼傳神的畫面,它可真精神,不過確實肥胖會給它的身體造成不小的負擔,我建議你們最好給它合理的膳食,多增加運動量,這樣有助它的健康,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帶它來診所,我可以全方位的給它做個檢查,這樣你們會更加的放心。”本傑明醫生視線全部落在了照片上,病沒看見王凡眼睛已經變色,得之於惡靈的審判之眼發動,沒有強加在本傑明醫生身上,而是自己觀看他所犯下的罪惡,可惜和王凡想的一樣,這位本傑明醫生並不是兇手,他身上不但沒有怨靈纏繞,而且他做過唯一的惡事就是解刨了一隻流浪狗,爲此他一隻堅持每星期去教堂懺悔。
王凡收起了審判之眼,提出了一個看似有些過分的要求,“醫生,我能參觀一下你的手術室嗎?別誤會,我只是想要感受一下其中的氛圍,如果我家的寶貝那天要是必須手術,我心裡也能多少不那麼擔心。”
聽到王凡後面的話,本傑明醫生這才釋然,很多寵物主人對於寵物的愛相當於家人,有很多寵物主在自家寵物生病的時候都會過分的焦慮,本傑明不是見過一個兩個了,對於王凡的要求笑着說,“抱歉,過一會我有一臺預約的手術要做,我已經把手術室消過毒了,如果你方便的話,不妨預約明天帶着寵物來,我會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王凡站起身和本傑明醫生握握手說,“好的,明天九點我會準時到的,太感謝你了醫生。”牽着斯凱的手,王凡禮貌的告別,等回到車上斯凱就忍不住問,“分屍現場就在這間寵物店?”
王凡點點頭,“如果我沒找錯的話就是這裡無疑了,不過奇怪的是那位本傑明醫生並不是變態連環殺手,我們還要先從能夠自由出入這家診所的人找起。”正要開車離開的時候,一個身材臃腫的白人婦人,不停的在拿着手包抽打着身邊一個穿着邋遢的男人,那個男人唯唯諾諾的,似乎很害怕那位婦人一樣,寵物醫院的接待趕緊把婦人讓進了診所,而那位邋遢男人只能被掐着耳朵跟進去。
“本傑明說,他馬上要有個手術,但是進去的婦人卻沒有帶寵物,接待對她特別的恭敬,只有一個解釋·”
王凡斯凱兩人異口同聲的說,“本傑明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