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罪了齊傑,要關多久!”李昊詢問道。新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十天半個月就出來了,齊傑又沒啥事!”黑衣大漢撇着大嘴,滿臉壞笑。
三人越說越投機,一路嘮的很熱乎,李昊通過交談了解到,黑衣大漢代號浣熊,開車的大漢代號毛猴,這類人物交流只用代號,從不用真名。
苦窯的大門漆黑依舊,李昊滿臉苦澀,又走進了這破地方,浣熊跟守衛交接了手續,本來要關半個月,浣熊改成了十天。
“十天一晃就過,兄弟保重,再會!”浣熊拍拍李昊的肩膀,微笑着轉身離去。
“大哥走好!”李昊揮了揮手,跟着守衛去了財物室。
推開財物室大門,老守衛搖着芭蕉扇,樂呵呵的靠在椅子上,嬉皮笑臉的看着李昊,壞笑道:“年青人又來了,規矩不用說了吧!”
“明白!”李昊眯着眼睛,撇了撇嘴,換上了囚服,財物扔到了儲物箱裡,拿起手機煙盒揣在兜裡,又找出一張名片揣了起來。
“年青人破了規矩,手機不能帶進去,煙帶進去吧!”老守衛放下芭蕉扇,拉長聲音道。
“大爺行個方便,我就關十天,馬上就能出去!”李昊微微一笑,調侃道:“我不拍照錄像,也不上網,玩玩鬥地主總行吧!”
老守衛接過李昊的手機,抽出了手機卡,扔到儲物箱裡,擺了擺手,告誡道:“年青人太跳了,沒事少惹事,這裡不是好進的,小心進得來,出不去!”
“多謝大爺!”李昊感激的說了一句,跟着守衛踏入幽深的走廊,兩側出現一間間號子。
“麻煩大哥,送我去瘸叔的號子!”李昊恭維道。
守衛表情凝重,詫異的看了李昊一眼,冷冷的道:“好吧!”
黑大門關閉,李昊吊兒郎當的走進熟悉的號子,樂呵呵的打着招呼,笑道:“各位兄弟好,瘸叔想我的吧!”
混混見鬼了一樣,毛骨悚然的看着李昊,驚懼的倒退三步,原以爲進了新人,可以好好虐一下,誰也沒想到,會是李昊這煞星。
瘸叔老臉漆黑,表情古怪,勉強擠出一絲苦笑,熱情的揮揮手,和善的道:“小老弟過來坐,鋪位一直給你留着呢?”
李昊聽到這話,一腦門子黑線,鬱悶的看着他空蕩蕩的鋪位,坐到瘸叔身旁,苦澀的道:“瘸叔這麼關照,我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這裡是小老弟的家,有空常回家看看!”瘸叔滿臉壞笑,找回了作大佬的感覺,肆意調侃道。
李昊頓時無語,看着雲淡風輕的瘸叔,又不能生氣,嘲諷道:“您老真會開玩笑,我就是撞個門!”
“掃把頭換掉精神多了,可怎麼又進來了?”瘸叔似笑非笑,嘲弄的看着李昊,整理着拉風的地中海頭型。
“實在無聊,進來度度假!”李昊滿臉尷尬,鬱悶的道。
“這回關幾天,我來猜猜!”瘸叔眼珠一轉,掐指一算,嚴謹的道:“半月之內,你一定能出去!”
李昊掏出香菸,分出瘸叔一根,自己點上一根,叼着煙笑道:“差不多,你算得挺準!”
瘸叔吐出一口煙霧,背靠在冰涼的牆壁上,意味深長的道:“小老弟行事要低調,又招惹麻煩了吧!”
“小意思!意外傷害!”李昊不以爲然的道。
“你坑了大眼彪一百萬,他沒找你麻煩!”瘸叔戲謔的看着李昊,調侃道。
李昊盤腿坐在涼蓆上,表情古怪起來,疑惑的道:“那一百萬是大眼彪的,你沒搞算吧!”
瘸叔似笑非笑的搖搖頭,冷哼一聲,嘲弄道:“大眼彪就是一傻叉,客戶訂金都沒付,他就上竄下跳,屁顛屁顛的來了,錢是自己殿付的。”
“我靠!這智商還出來混,他要闖江湖,早就撲街了!”李昊哭笑不得,搞了半那一百萬,不是狄俊那惡少的錢,怪不得大眼彪恨他入骨,原來是殃及池魚,莫名其妙被他坑了。
“嘿嘿,那一百萬怎麼花的,花的挺快!”瘸叔整理着地中海髮型,滿臉的壞笑。
“出了號子,我直接趕去5s店,買了輛寶馬!”李昊興奮的道。
“有點意思,小老弟頭腦醒目,有錢途!”瘸叔很欣賞李昊的機智,讚歎道。
兩人盤膝坐在涼蓆上,一嘮就嘮到了晚飯時間,吃完了簡易的晚飯,李昊翹着二郎腿躺在鋪上,掏出水果6玩了起來。
四周混混大吃一驚,羨慕的看着手機,不由自主的湊了過來,探着腦袋看着屏幕,瘸叔分開衆人,坐在李昊身邊,詫異的道:“小老弟牛掰呀!手機都帶進來了,借大叔打個電話!”
李昊苦澀的一笑,弱弱的道:“不好意思,電話卡被沒收了,只能打打鬥地主!”
猥瑣混混(蒙大被打爆削一頓,打暈的倒黴蛋),嬉皮笑臉的湊過大腦袋,吞了一下口水,邪笑道:“昊哥別玩鬥地主了,兄弟們幾年沒見女人了,放個片過過癮!”
周圍的大老爺們雙眼發光,面紅耳赤的湊過來,惡狼般眸子放着綠光,點頭哈腰的哀求起來。
“昊哥大人大量,別跟我們一般見識,放一個吧!”
“昊哥開恩,給兄弟們一條活路吧!”
“大家都是爺們,給個面子!”
“啥也不說了,跪求昊哥!”
李昊頭皮發麻,冒出一層雞皮疙瘩,看着四周如狼似虎的飢渴眼神,搞得很鬱悶,帶手機進來只爲鬥地主,打發時間,沒別的意思!
瘸叔一把搶過李昊的手機,興奮的手指顫抖,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的鋪位,激情飛揚的道:“奶奶個球的,老子蹲了十年,母豬都沒見過,在哪裡快過來找?”
一幫大老爺們七手八腳的尋找,很快找到了,獸血沸騰的瞪大眼睛,貪婪的看着手掌大的屏幕,激動得歡呼起來。
“太霸道了,這麼齊全,先來段全套熱身。”
“搞什麼搞,老子要看有劇情的!”
“不會吧!這是什麼玩意?”
“我靠!太無恥了!”
李昊兩手空空,保持剛纔的姿勢躺在牀鋪上,憋屈的說不出話了,鋪天蓋地的草泥馬呼嘯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