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轟然開出了外環,李昊沒功夫搭理,長得比他帥的拉菲哥,悠閒的載着美女,駛向自己的小窩,疑惑的道:“妹子,你家住哪?”
花花嘟起粉嫩的小嘴,氣呼呼的道:“歐巴,我要去海邊看日出。新·匕匕·奇·中·文·網·首·發xin”
“明天上學,沒空!”李昊無奈的苦笑,他也想看日出,順便一親芳澤,好好爽一把,可不能這麼幹,這妹子要是知道,車是借來的,他只是一個叼絲,還不得跟他拼命。
“切!電話聯繫,我家在中環。”花花搶過了李昊的手機,看着那古董機9100,表情古怪起來,留下她的號碼。
一個小時後,李昊連哄代騙的安撫花花,把她送回家中,看了下手錶,晚上十一點了,透過車頭鏡,看着臉上粉紅的脣印,打了個哈欠,無語的搖搖頭,哪跑出來的小蘿莉,這麼浪!
法拉利停在後院,李昊提着豐富的夜宵,回到了家裡,提莫跳到桌面上,愜意的享用夜宵,興奮的道:“好有趣的小蘿莉,你應該帶回家收養纔對,這才符合你的性格。”
“暈!那丫頭喝醉了,她有家的。”李昊吃了一個混沌,鬱悶的道。
提莫看着電視,大口吃着夜宵,樣子很可愛,李昊揉了揉提莫金色的絨毛,打了一個哈氣,輕聲道:“我先睡了,你慢慢看。”
“晚安!”提莫大眼眯成月牙,樂呵呵的道。
陽光明媚的早晨,李昊挎着小書包,走下奢華的法拉利,引得周圍同學側目,保安恭敬的拉開校門,李昊走進了校園。
教學樓門前很熱鬧,一幫學生圍攏着什麼,指指點點,傳出幸災樂禍的笑聲,李昊好奇的擠了過去,看到裡面的情景,幾乎笑噴了。
班霸趙欲翔愁眉苦臉的蹲在牆根下,脖子上掛着一面大牌子,上面明晃晃寫着:
“我是傻13!我有罪!打我!罵我!唾棄我!”
好事的男生還真罵了兩句,有的還踢了一腳,翔子人品太差了,得罪了不少人,這回報應來了,徹底臭大街了。
李昊莞爾一笑,心情大好,轉身走進教學樓,原以爲趙欲翔會被開除,沒想是這樣,不過也不錯,丟了這麼大的人,不可能當班霸了。
“李昊,過來一下。”樓梯口響起白香玉的聲音,李昊轉身走了過去。
優雅的辦公室中,白香玉坐在轉椅上,默默的注視着李昊,微笑道:“謝謝你,救了葉同學。”
“同學有難,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李昊嚴謹的道。
“多虧你了!”白香玉欲言又止,表情糾結起來,仔細打量着李昊,嚴肅的說道:“有件小事,請你幫忙。”
李昊毫不猶豫的道:“沒問題,我可以負責。”
白香玉想到了不堪回首的一幕,俏臉越來越紅,嬌憨的道:“壞蛋,誰讓你負責了,就是一件小事。”
“有事您說話,以咱倆的關係,不用見外。”李昊掃過白香玉高聳的大白兔,意味深長的道。
白香玉條件反射的看向胸口,發現沒走光,氣呼呼的道“放學,我要去相親,對方是個敗家子,幫我打發掉他。”
“就這破事!”李昊詫異的道。
“嗯!敗家子是我媽介紹的,記得不能動手,用別的辦法。”白香玉道。
“知道了,沒事我去上課了!”李昊站起身來,轉身就要離開。
“謝謝,放學等我。”白香玉羞澀的道。
“好的!”李昊關緊了房門,轉身走向教室。
教室裡喧鬧聲一片,早自習很自由,沒有人管,學生三五成羣聚在一起,說說笑笑,水冰舞依舊安靜的看書,冷若冰霜的俏樣,讓人升起佔有的慾望,無數牲口覬覦在側,偷瞧着看書的水冰舞。
李昊走到林亦妃近前,還回了車鑰匙,看着林亦妃身旁空出的座位,關切的道:“芳菲怎麼沒來,生病了嗎?”
林亦妃嘟起了小嘴,氣呼呼的道:“別提了,那丫頭驚嚇過度,早上發高燒了,這時在醫務室點滴呢?”
“可惡的瘋牛,還是教訓的不夠!”李昊眼中閃過寒芒,他恨透了那幫殺馬特,早知道多踢瘋牛幾腳,踢碎了蛋也是活該,葉芳菲多麼單純善良的好姑娘,差點遭遇不幸。
“瘋牛不是普通混混,管着好幾間夜店,手下有一幫殺馬特,這一陣子,你小心點。”林亦妃提醒道。
“知道了,瘋牛還是個人物,難道是一方大佬。”李昊坐在林亦妃身邊,詫異的道。
“和諧時代了,哪還有什麼大佬,當年赫赫有名的四大佬,早就洗白了,搖身一變,成了大老闆,經營夜總會,娛樂場所,地下賭場,信貸公司,瘋牛跟他們一比,毛都不算,頂多是一個馬仔,爛大街的撲街貨。”林亦妃壓低聲音說道。
“我靠!你這麼一說,豈不是更亂了。”李昊無語的道。
“時代在進步,大佬也與時俱進了,街頭混混染個紅毛,紋條帶魚,戴成金鍊子,就趾高氣揚,橫行霸道,裝起了大佬,還上不得檯面,就是一幫垃圾。真正的大佬不屑如此,那裡財大氣粗的大老闆,玩得是高雅藝術,講究的是文明。”林亦妃狡黠的一笑,輕聲道。
“算看出來了,一切倒過來了,分不清善惡好壞了。”李昊感慨的道。
“中午一起吃飯,你回座位吧!”林亦妃神情古怪,發現四周同學都在注視兩人,趕緊說道。
李昊走回座位,剛要坐下,就聽到提莫的聲音:“別坐,看看椅子。”
李昊眉頭一皺,看向座位,椅子上塗着一層粘稠液體,他眼珠一轉,擡起椅子回到後排,換了趙欲翔的椅子,他樂呵呵的回到座位,拿起桌面發放的礦泉水,剛要喝一口。
提莫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別喝,水有問題。”
李昊捧着礦泉水,仔細觀察一遍,水沒有開封,看不出異樣,他沒有再看,跑過去換了趙欲翔的水,坐回座位。
“同桌,有人動過我的水和椅子嗎?”李昊低聲道。
水冰舞柳眉一挑,放下書本,撩起齊耳短髮,嬌聲道:“我很早就來了,沒人動你的東西。”
“哦,奇怪了!”李昊喃喃自語道。
“同桌,我的追求者很多是闊少敗家子,不喜歡我有同桌,你小心暗算!”水冰舞小聲提醒道。
“嗯,多謝提醒。”趙昊感激的道。
“吱嘎!”大門開了,趙欲翔提着大牌子,垂頭喪氣的走進教室,周圍響起嘲諷的鬨笑聲,他不以爲然,冷漠的環視四周,一屁股坐到座位上,擰開礦泉水,一口灌了半瓶。
趙欲翔心裡暗恨,老樸太無恥了,一次勒索了二十萬,還處罰他,一個月之內,早晚上下學,蹲牆根舉牌子。當着全校學生的面,臉算是丟盡了,不可能當班霸了。
“可惡的李昊,就是他扔了一條蛇,害得自己這麼悽慘,找到機會一定要報仇。”趙欲翔目光歹毒的盯着李昊的背影,看着他和校花竊竊私語,甜甜蜜蜜,臉都氣綠了,叔可忍嬸不可忍。
李昊和水冰舞閒聊中,得到了最新消息,面門中腳的王福權,鼻樑骨折斷,臉頰多處骨裂,頭部腦震盪,人也昏迷不醒。
周黑子故意傷人,負全部責任,看着數十萬的醫藥費賬單,還有昏迷不醒的王福權,他恨透了李昊,王福權要是醒不過來,他就完蛋了,無奈之下,他連夜出海跑路了,不知道逃去哪裡。
李昊暗爽不已,一次解決了兩個敵人,還不用自己出手,簡直太完美了。
“草泥馬,誰下黑手陰老子,我的肚子!”趙欲翔手捂着肚子,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滾落臉頰,他呲牙咧嘴,貓着腰桿,手扶着桌面,就要站起來。
教室裡鴉雀無聲,大家幸災樂禍的看着翔子,沒人同情他,反而看起了笑話。
“喀嚓!”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趙欲翔沒站起來,褲子反而破了,他驚駭莫名,看了下椅子,起身要站起來,沒站起來,椅子緊緊沾在褲子上,怎麼也甩不掉。
趙欲翔臉色鐵青,肚子越來越痛,面孔扭曲起來,氣得暴跳如雷,用力扯了兩下,椅子結結實實沾在褲子上,他環視四周,氣急敗壞的道:“草泥馬,不管是誰陰我,你給老子等着,噗哧!”
話沒說完,一聲清脆悅耳的響屁,迴盪在空氣中,趙欲翔羞紅了臉,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掉了褲子,穿着紅色四角褲,捂着肚子衝出了教室,那狼狽不堪的樣,引得大家笑聲一片。
趙欲翔埋頭小跑,在樓梯口拐角處,迎面撞到了一人,他窘迫的沒有說話,扭頭要逃,讓人一把抓住脖領子,拎了回來。
“好狗不擋道,老子有急事!”趙欲翔氣急敗壞,叫囂一句,擡起頭來,看着面前的禿頂男老樸,說不出話來。
“臥槽,你敢罵我是狗,還自稱老子,看來處罰還不夠,跟我去教導處。”老樸掄起大巴掌,抽在翔子的後腦勺上,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趙欲翔欲哭無淚,用力掙扎着,哀怨的道:“樸哥,樸老師,樸爺,給點面子,我要上大號,受不了了。”
“啪!”老樸又抽了一下翔子的後腦勺,冷笑一聲,嘲弄道:“叫祖宗也不好使,乖乖跟我去教導處。”
“憋不住了,快放開!”趙欲翔奮力掙扎,就要奪路逃竄,衝向衛生間。
“臥槽,你丫暴露狂,只穿一條褲衩上學,別想跑。”老樸發現了紅色四角褲,鼻子都氣歪了,一把抱住趙欲翔毛茸茸的大腿,怎麼也不放手,吹響了一個哨子。
“去尼瑪地!”趙欲翔玩命的掙脫老樸,捂着肚子,撒腿就跑,衝向前方的洗手間。
“譁!”一聲尖銳的哨聲,迴盪在教學樓,保安一窩蜂般衝向逃跑的趙欲翔,在洗手間門前,將他按在地上,拖死狗一樣,拖進了遠處的教導處。
老樸跳起來,重重扇了一下趙欲翔的後腦勺,得意洋洋的道:“老子手底下,還沒有逃走的學生,沒人會例外。我要強烈的譴責你,教你怎麼作人!”
“老樸,我槽你大爺,噗哧!”翔子淚流滿面,怒罵了一句,再也忍不住了,一泄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