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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強是空調砸的,跟你沒關係,我可以作證,昊哥也是富豪,王家還能一手遮天!”陳豪面紅耳赤,攥緊了拳頭。
“這年頭不是有錢就好使,還要有勢力,王家恰好有錢有勢,我只是有錢,鬥不過王家的,你也低調一點!”李昊叮囑了一句,繼續說道:“這一陣子,你就在潮哥那練拳,別出外惹事。”
“知道了!”陳豪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昊哥多保重,有事儘管找我,兄弟隨叫隨到!”
回到別墅,李昊收拾了幾件衣服,開車到大學,聯繫了白香玉,要提前送她回老家,白香玉很不爽,又沒有辦法,只能提前離校了。
學院大門口,白香玉提着行李坐進車裡,哀怨的盯着李昊,詫異的道:“還沒聯繫你,你怎麼跑來了?”
“遇到點小麻煩,出去避避風頭!”李昊莞爾一笑,淡淡的道:“那個。。水冰舞還在上課嗎?”
“回江南老家了,水冰舞是特招生,不需要考試的,你懂的!”白香玉整理了一下發絲,意味深長的道:“這世界很現實,水家是江南大世家,水冰舞是水家大小姐,她能來上學,就是給學院面子!”
“這樣最好了,我們趕快出海,就坐大飛!”李昊發動跑車,急速衝向了東郊港口。
“大飛。不會是海兔子吧?”白香玉驚呼一聲。
“聰明,那是出海最好的交通工具,方便快捷!”李昊讚道。
“海兔子太危險,我要坐大巴!”白香玉提出抗議。
“miss白,跑路不能坐大巴的!”李昊撓了撓頭,尷尬的道。
東郊港口,猴子和二牛等人久候多時,傑西卡跑了過去,幫着白香玉提行李,嬌嗔道:“少爺,要是有麻煩,可以請律師團,不需要離開!”
“你不懂的,果晴不同,王家有錢有勢,不講道理的,還是避避風頭!”李昊安慰着傑西卡,看着站得整整齊齊的保鏢,叮囑道:“我就不信了,王家還能追到川深找麻煩。”
海水翻涌,一艘華麗的三層遊艇緩緩駛來,傻彪站在船頭,嘴裡叼着雪茄,興奮的揮動手臂,狂笑道:“李老弟快上船,老哥親自掌舵,送你過海!”
“麻煩彪爺了,大夥上船出發!”李昊拉着白香玉上船,保鏢們陸續上船,走進了船艙裡。
遊艇發動起來,逐漸加速行駛,衝進了一望無際的大海!
曰落黃昏,天色昏暗!
醫院裡飄蕩着消毒水的味道,急救室門外,高夫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焦急的走來走去,高家人圍坐在四周,臉色都很難看,高強剛出院三天,又回醫院了,還直接進了急救室,不一定能出來了。
“可惡的李昊,小強招你惹你了,用空調箱砸人。”高夫人咬牙切齒的道。
高家人七嘴八舌,強烈的譴責李昊,進行道德的批判。
“欺人太甚,李昊就沒把高家放在眼裡。”
“殺人不過頭點地,小強做錯事,輪不到李昊管。”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李昊太可恨了,專門跟高家作對!”
“飯館也有責任,必須封店罰款,扔老闆進苦窯,嚴懲不待!”
“空調箱好好的,怎麼就掉下來,正好砸中了小強,李昊就是掃把星!”
高千躍大步流星的走來,高家人停止了爭論,不約而同的注視着高千躍。
高夫人哇哇大哭,哭訴道:“老爺要爲小強做主,空調箱砸中了小強,罪魁禍首還是李昊,他必須要死!”
高千躍擺了擺手,眉頭皺成川字,臉色陰沉如水,冷冷的道:“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了,小強運氣太差,意外被空調箱砸中。”
“老爺,空調箱無怨無悔掉下來,李昊要負全部責任,還有那家茶餐廳,空調掉落的那家人,都要負責任!”高夫人惡狠狠的道。
“我已經派人過去了,等會就有消息了!”
高千躍點燃一支菸,靠着牆壁站着,怒火無法壓抑,李昊欺人太甚,認爲高家是軟柿子,三番五次找麻煩,這回更加過份,都懶得打高強,天下掉下了空調箱,高強莫名其妙撲街了。
走廊的盡頭,鐵開山臉色鐵青,幾步走到了高千躍面前,鬱悶的道:“李昊狡詐如狐,上午就跑路了!茶餐廳關門了,老闆全家逃走了!空調箱掉落那家,移民澳洲一年了,家裡沒就人!”
“你的意思是,一無所獲,小強白挨砸了!”高夫人披頭散髮,憤怒的道。
“鐵師傅,拜託你一件事,不管李昊逃到天涯海角,給我抓回來!”高千躍暴怒,一拳砸在牆壁上!
“高老闆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李昊早晚要回來,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鐵開山表情猙獰,看着只剩四根手指的手掌,嘴角顫抖了一下,天南第一掌成了四指,多嘲諷的笑話,李昊卑鄙無恥,惡貫滿盈,害得他成了四指,此仇必須要報。
西郊工地,拆遷辦公室,謝輝大擺筵席,慶祝李昊撲街。
殷貴春風得意,得到了謝輝賞識,升爲拆遷經理,負責一切拆遷事務,這是油水最多的肥差,可以輕鬆大撈一筆。
“這事辦得漂亮,李昊成功撲街,爲劉子泰報仇雪恨,殷老弟當立首功,必須要打賞!”謝輝掏出一個車鑰匙,扔了過去。
“多謝!”殷貴受寵若驚,接過車鑰匙一看,眼前瞬間一亮,寶馬車標分外晃眼。
“柳樹村和爛葬崗的拆遷工作,全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謝輝舉起了酒杯,意味深長的道:“乾杯!”
“老闆放心!”殷貴端起酒杯,酒杯撞在了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跌跌撞撞跑進一名男子,他披頭散髮,衣衫襤褸,滿臉泥土,手裡提着折斷的西瓜刀,跌到在大廳地面,哇哇大哭起來。
謝輝眉頭一皺,認出了男子的身份,正是送進爛葬崗的瘦子,大聲道:“別特麼嚎了,大男人哭什麼哭,你的六名同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