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狼憋屈得要死,原地翻滾躲開子彈,艱難的爬了起來,還就有站穩,二牛的工兵鏟砸下,只能疲於應付。
“不要欺人太甚,你偷襲就是不對?”鬼狼氣急敗壞,躲過了一槍,瞧着擺出拉風造型,不斷偷襲的李昊,他臉紅脖子粗,恨不得一腳踩死這貨,又無可奈何。
鬼狼和癲狼武功高強,可以輕鬆擺平保鏢,有了李昊加入,只能勉強應付,還要躲避子彈,失敗是早晚的事。
“哥就是偷襲了,你又能如何,不服過來咬我?”李昊謹慎的收起彈殼,不留一點痕跡,麻利的換好子彈,又開始左右瞄準。
“你大爺的,你丫太損了!”癲狼氣得跳腳,一邊躲避着子彈,一邊還要防禦勇猛的二牛,倍感難以應付,一身高強的武功,愣是發揮不出來,成了一個活靶子,還特麼是高難度的移動靶。
“兄弟認栽了,坐下詳談如何?”鬼狼眸子閃過狡黠,滿臉的至誠,李昊只要停手,兩人就能絕地反擊,合力廢了李昊。
“沒啥談的,既然敢對付我,就要做好死的準備。”李昊冷笑一聲,彷彿勝券在握,長出了一口氣,鬆懈的一瞬間。
“嗖嗖嗖!”鬼狼驀然回首,抖手拋出三點寒芒,打向李昊的咽喉、心臟、小腹三大要害。
李昊瞳孔一縮,條件反射的驢打滾,躲過了三把飛鏢,還沒有站起來,猴子慘叫一聲,倒飛出去,翻滾着摔倒在地,怎麼也爬不起來。
“王八蛋,還敢這麼囂張,去死!”鬼狼踢飛了猴子,閃身衝向李昊,一道森冷的刀光閃過,摩擦空氣發出詭異的破空聲。
“呲!”一縷髮絲吹飛廢物,李昊果斷的一縮頭,躲過了致命一刀,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距離太近,左輪不好使了,擡手一拳砸向鬼狼面門。
鬼狼歪頭躲過,揮舞着砍山刀,志得意滿的獰笑道:“有點意思,能躲過一刀,老子倒在看看,你能躲過幾刀。”
刀光舞動如飛,速度越來越快,雪片一樣席捲過來,李昊撿起工兵鏟,迎面衝了過去,兩人棋逢對手,瘋狂的戰在一處。
“老子手下,不死無名之鬼,你死得不冤!”鬼狼趾高氣揚,刀光化成一座刀山,狠狠的劈下。
“無恥狗賊,可敢報出名字?”李昊大吼一聲,擋住了凌厲的一刀。
“哈哈,你還不配知道,老子的大名,到陰曹地府問閻王吧!”鬼狼放聲狂笑,出刀越來越犀利,打得李昊節節敗退。
二牛和癲狼恰好相反,二牛佔據上風,工兵鏟舞得風火輪一樣,甕聲甕氣的道:“無名鼠輩,就算報出名字,俺也沒聽說過!”
“大哥別墨跡了,快廢了李昊,我要頂不住了。”癲狼苦不堪言,右腿受傷了,跑又跑不了,只能勉強應付,等着鬼狼勝出,過來支援自已。
“去死吧!”鬼狼探手一拋,又扔出三枚飛鏢。
“卑鄙!”李昊氣急敗壞,艱難的躲過飛鏢,這貨剛纔還正氣凜然,揚言自己偷襲很無恥,轉頭就扔暗器,太沒有節糙了。
白家大院裡,狗吠聲震耳欲聾,白家三口湊在一起,恐懼得瑟瑟發抖,院外的打鬥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白香玉站起身來,哀怨的道:“聽到李昊的聲音了,我要出門看看。”
高宇拉住女兒,就是不鬆手,驚愕的道:“別出去,外面很危險,難道是安俊基的同夥,找過來算賬了!”
白守業拄着一條木棍,哆哆嗦嗦的站在門前,苦澀的道:“很可能是老千的同夥,小李很不錯,大半夜還守在外面,保護閨女的安全。”
“爸,我要去看看,不能讓李昊有危險。”白香玉嬌嗔一聲,就要掙脫白媽媽的手,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不行!”高宇神情凝重,拉着白香玉不放手,一家老小意見不一,嘰嘰喳喳的爭論起來。
漆黑的院外,五輛越野車衝出黑暗,圍住了打鬥的四人,車燈匯聚在一起,照得亮如白晝。
精悍的黑水保鏢紛紛下車,全副武裝的圍在四周,傑西卡長髮高高盤起,俏臉冷若冰霜,俏生生的站在隊伍前,桀驁的道:“少爺,鬱金香小隊趕到,是否捉拿刺客?”
“捉活的!”李昊叮囑一句,閃身躲到了圈外。
“安德烈,抓住刺客!”傑西卡吩咐道。
“ok!”安德烈興高采烈,掏出雪亮的鯊魚刀,刀背的鋸齒異常猙獰,灑脫的一擺手,十名保鏢掏出傢伙,圍攏向鬼狼和癲狼。
鬼狼臉色鐵青,驚愕的左右四顧,到處是精銳的保鏢,還有高手坐鎮,別提廢了李昊,就是逃走都困難重重。
兩人陷入重圍,囂張的氣焰蕩然無存,鬼狼臉紅脖子粗,色厲內荏的道:“老子是西北四狼的老大,胡傲天的保鏢隊長,你要是敢動手,胡傲天不會放過你的。”
“王八蛋,你不守江湖道義,以多欺少,有種讓開道路,下次再戰。”癲狼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道。
李昊哭笑不得,手指着撲街的土狼,嘲弄道:“別浪費時間了,你兄弟都撲街了,還敢威脅老子,你們出手偷襲,就是天經地義。老子要反擊,就是不守道義,以多欺少。你以爲自己是誰,太陽要爲着你轉呀!”
安德烈大手一揮,保鏢蜂擁而上,鬼狼和癲狼奮力抵抗,場面混亂起來。
“吱嘎!”一輛夏利如風似電駛來,橫衝直撞駛進人羣,四周塵土飛揚,煙霧四起,保鏢紛紛躲避,讓出了一條道路。
鬼狼和癲狼對視一眼,風風火火的迎面衝向夏利,利落的跳進了車窗,鬼狼表情猙獰,歹毒的盯着李昊,豎起了一根中指,叫囂道:“王八蛋,你特麼敢傷我兄弟,絕對走不出川深,等着填海吧!”
夏利咆哮着衝出人羣,冒出漆黑的濃煙,一溜煙的駛進黑夜,消失得無影無蹤!
“忘記了還有火狼,攤上大麻煩了!”李昊表情凝重,鬱悶的搖了搖頭,指着鑲在圍牆的土狼,叮囑道:“看看有沒有氣,審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