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了幾小時後。這個開幕終於謝幕。然後又等了兩小時。人羣才逐漸散盡。
尚武他們打開了包間門。他們沒有像釋憂那樣擺脫引力的本事。不過這點高度跳下來對他們來說完全不成問題。
尚武當先跳了下去。然後一個個的接住自己的老婆。雖然不須要。不過他那幾個女人臉上的樣子。顯然是很喜歡他這麼做的。這貨做這種表面上的工作倒是不落人後。
尚浩吉見一羣祖宗從那上面下來。連忙拉着他老婆孩子跟了過來。
“你們跟來幹嘛。都走都走。”尚武卻驅趕他們。接下去竺慕雲要唱歌演奏。他可沒那種自己家的好東西與別人分享的崇高的覺悟。?? 冒牌大老婆468
“祖宗。這裡人多嘴雜。要不先與玄孫們回皇宮如何。”尚浩吉知道這位祖宗的實力其實並不高。而現在雖然主體的觀衆已經幾乎散盡了。可是留在現場的還是有很多情侶。閒聊者。甚至是地痞。這些人隨便一個出來。足夠將他這位老祖揍得滿地找牙。
“你是擔心我的安全。”尚武雖然不爽。不過也知道自己現在實力很低。便又道:“行了。你們留下兩三個就行。其它人滾蛋。”
尚浩吉這才點頭,“龍兒虎兒軒兒。槡兒梓兒美兒。你們六個人留下來聽候祖宗差遣。明白嗎。祖宗要是掉根毫『毛』。我就唯你們是問。”
“是。父皇。”“哦~~”“是。大伯。”
六人雖然不情願。不過還是聽命留了下來。
尚浩吉這才帶着其他皇室成員退走了。明天就是競技開場了。他們有的是事兒。
他們走後。尚武帶着自己的女人來到了舞臺上。不過此時這裡空『蕩』『蕩』的。
“話筒。話筒呢。沒話筒怎麼唱。”尚武道。“雲兒。你要什麼唱歌工具。”
“一架鋼琴就可以了。”竺慕雲道。
“那誰。”尚武指着尚龍說:“你去搬一臺最好的鋼琴來。”
尚龍被指。沒有辦法。只好跑去後臺。一會兒後就見他擡着一臺鋼琴回來。後頭跟着一羣人。心驚肉跳的着被尚龍舉在頭頂上的鋼琴。那鋼琴似乎非常值錢的樣子。
尚龍將那鋼琴緩緩放下。身後的那些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尚龍道:“祖宗。這是最好的一部了。象牙鍵。香檀骨。啥啥的。我剛纔沒聽清。”
尚武點了點頭。不過到沒椅子。“椅子呢。你們幾個去搬些椅子凳子來。這麼沒眼『色』。怎麼混的。”尚武指着剩下的幾個皇族子女說道。
那幾個皇女皇侄這纔不情不願的去搬東西。此時如果釋武在吩咐他們。說不定跑得比兔子還勤快。不過現在卻是尚武。他們到現在卻還是怎麼都無法接受這位就是祖宗的事實。
“***一羣兔崽子。要是我小弟。早一個個把你們打殘了。”尚武罵罵咧咧的說着。
一會兒這些傢伙把一些皮椅子搬了過來。竺慕雲從裡頭挑出了一張鋼琴皮凳放到了鋼琴前。這張皮椅明顯就是與這架鋼琴配套的。也不是皇族子弟搬來的。而是剛纔那羣跟隨過來的一個人再回去搬來的。
尚武與幾個妻子大刺刺的坐了下來。然後見那羣皇室子弟也要坐。便說:“祖宗在此。有你們坐的地方嗎。都給老子站着。一點都不尊老。你們老子怎麼教你們的。沒家教。等會回去我要好好的揍你們老子一頓。什麼。再我也是你們祖宗。難不成你們要犯上打老子不成。想造反不成。”
“死痞子。哪有這麼教小孩的。”夏瑩瑩揪着他的耳朵吼了幾句。然後纔對那幾個皇室子弟說:“都坐下吧。別聽他這個爲老不尊的。”
“夏祖『奶』『奶』英明。”尚筠槡連忙拍馬屁說。現在她才發現。其實祖宗裡。似乎也就是尚老祖最不着調。其他祖『奶』『奶』似乎都還好。?? 冒牌大老婆468
“夏祖『奶』『奶』。竺祖『奶』『奶』以前是個歌星。可是有關於她的影音資料可是一點都沒有留存。這是爲什麼。”尚筠梓問道。
夏瑩瑩瞪了尚武一眼說:“這還不是怪他。當時他娶了慕雲後。就下令將你慕雲祖『奶』『奶』所有的絡及實物上的資料全部銷燬了。他說只要他一個人聽就好了。其它人想聽又關他鳥事。當時不知讓多少人恨死他了。嘻。”
“雲祖『奶』『奶』歌真的很好聽嗎。歷史資料關於她。也就是一句話帶過。說她是當時極著名的歌手。”尚筠梓又問。
“好不好聽我可說不準。以我們這些跟她同一代的人聽來。她的歌聲是極好的。只是在你們聽來什麼樣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沒關係。她現在馬上要唱了。你們要是不習慣。等下就悄悄退了吧。別打擊到你慕雲祖『奶』『奶』就好。”夏瑩瑩說完便正襟危坐。那邊的竺慕雲在熟悉了一下那架鋼琴後。也似乎準備開始了。
竺慕雲身上穿着。竟然是尚武在末世裡曾經爲她倒弄來的那些衣服。她是從博物館裡的一個保存在晶體裡的櫃子裡找出來的。還好用晶體物質保存了起來。質地依舊如往昔一樣。與現在天球上主流的服飾自然是格格不入。便無論如何。今天她挑出來的這件黑『色』的晚衣與現在的她極相配。坐在鋼琴前。梵稀族的自動聚光燈將調製得完美無缺的光打在了她的身上。她就像是一個精靈一樣。整人矇矇朧朧像是卡着一層『迷』霧一樣。本就十分漂亮的她。又是更美了幾分。
鶯花怕春老。嬌妍悄逝去。
心中萬般語。對鏡話相思。
……
癡盼年復年。哀身何處寄。
尚武聽到想打盹。但其他們卻聽得如癡如醉。所以。爲了不掉面子。他也裝作一副享受的模樣以掩人耳目。但在竺慕雲結束的時候。他見居然沒人給點反應。心下不爽。站起給竺慕雲鼓起掌來。
這德『性』讓周圍驚醒的人不由以一種怪異的眼光他。但隨後卻也是將自己最真誠的掌聲獻給了竺慕雲。
竺慕雲到尚武的樣子。就知道他根本沒聽懂。這首歌是一首五言詩爲詞譜成的。詞意比較文雅。以尚武那可憐的欣賞能力。自然是無法指望他能聽出個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