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學員們集體抓狂,胖子知道這次刺激太大了,哈米德是個直性子,有什麼說什麼,誰都知道現在學院還沒有正式開課,報名參加拉塞爾主講的兩門課程的學員已經快打起來了,名額畢竟有限,學院領導已經召開了幾次會議確定聽課人選。還沒聽說過有誰能在這時候單獨接受拉塞爾的指導。
哈米德的話只要稍微琢磨一下,就能知道這個維修營的教官根本就是第一名將拉塞爾的弟子!光看拉塞爾參加會議還派人通知胖子,就知道這傢伙有多麼牛X了。
以前拉塞爾還在加查林帝國的時候,他的許多戰例就是勒雷聯邦的教學課程。崇拜他的人數不勝數!後來加查林帝國悍然入侵聯邦,指揮帝**隊的,自然是拉塞爾,這時候聯邦上下對他幾乎是恨之入骨!但是,這種恨也掩飾不了對這個軍事天才的尊敬和畏懼,這些學員討論的時候,曾經不止一次地提出刺殺拉塞爾!讓這個人消失,幾乎是在聯邦最艱難時刻每一聯邦公民的想法。這個人實在太危險了!
這樣的暴力想法究其根由,依然是建立在對其軍事能力的敬畏基礎上的!
再後來,拉塞爾來了,他的起義直接導致了加查林帝國牛頓攻勢的全線崩潰,無論以前有多麼恨這個人,現在都轉化成了一種無法言語的喜悅!
越恨他的人,就越高興!拉塞爾的軍事天才終於不是用於與聯邦爲敵了,相反,他是聯邦未來日子中獲取勝利的絕對保證!加查林帝國失去了他們的第一名將,還能做什麼,覆滅指日可待!
成爲這樣的名將弟子,是每一個軍校學員的夢想,也是許多青年指揮官的夢想。
這樣的夢想曾經被胖子棄之如履,幸虧這段事情知道地人很少。不然,胖子估計自己恐怕會被人活活咒死。
看着這些未來將以軍人爲職業的學員,看着他們眼中冒出的火花,胖子心驚肉跳。趕緊揮揮手道:“這次就算了。大家努力學習!散了散了!”說完話拔腿就跑。
特種營的學員一個個哀怨得半死不活,這胖子怎麼偏偏不是特種營地教官?!
哀怨的是凱瑟琳,她真想時光倒流,最好一直倒流到當時胖子在女生羣中擠得快活無比的時候。教訓很深刻。她終於知道,永遠也不要以貌取人。更不要輕易鄙視一個胖子,別的不說,人家至少比你重!
維修營地學員哪裡會輕易放過田行健,他們裡三層外三層地把胖子圍住,嘰嘰喳喳喋喋不休。
胖子怒道:“一幫沒出息的傢伙!今天可把老子地臉給丟盡了!要不是大白兔同學來叫我。還不知道出什麼事呢!一幫男生被一個女生打得七零八落,很有面子麼?”
一個男生嘀咕道:“我們是科研專業的啊,動腦子的人怎麼跟動拳頭的人打架。”
胖子跳起三丈高罵道:“打不過你們還打?你們是機修兵我不是?”越想越生氣,媽的。老子保家衛國有責任,你們誰也跑不了,當即下令道:“從現在開始,全都給我進行身體訓練!別拉出去一個兩個跟豆芽菜似地,隨便哪個都能欺負你們。統統跑步去!”
胖子上蹦下跳發氣連天,無賴軍團明知道這賤人在轉移了話題,卻也無可奈何,羊肉沒吃到反惹了一身搔。怨念滔天地被逼着開始了胖子制定的強健計劃。
大白兔同學落在最後,高興地跳着對胖子說:“教官,我的行李稱過了,真的有50斤哦,你猜得好準準!”然後很疑惑地問胖子:“教官,爲什麼叫我大白兔,我很白麼?”
胖子七孔流血,掙扎道:“是啊,很白!”白癡的白!
難得有半天不用上課,胖子很主動地忘掉了拉塞爾要他自己看戰例的佈置,正好安蕾今天在家裡休息,回去養養眼。
把一幫維修營學員操練得口吐白沫,胖子也不管他們有多幽怨了,直接打道回府。
安媽在午睡,安蕾則蜷在沙發裡看電視,可能是怕吵着安媽睡覺,安蕾戴着耳機。
胖子悄悄走到沙發背後,想找個角度偷窺,結果很失望地發現安蕾穿的衣服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機會。“設計這種家居服的設計師終生不舉!”胖子在心裡狠狠地罵道。
客廳裡很安靜,只有安蕾看電視時不時發出低低的笑聲,牆上的鐘在滴答滴答地走着,一刻也不停止,彷彿它在提醒着,時光,並未停止。胖子站在沙發後靜靜地看着安蕾,看着這個柔和溫婉到了極致的女孩,看她動人地嬌軀在沙發上盪漾出水波般的曲線,看她天鵝般白皙的頸下圓潤的肩膀,看她那在柔軟的小細腰襯托下顯得堅挺渾圓的酥胸,看那讓人想入非非地美臀拉起一道動人的弧線。看着她看電視時天真而專注的神情,看着她蜷縮在沙發上如若小貓般的慵懶。
胖子覺得怎麼看也看不夠,他真想就這麼一直站在這裡,看着這個有些電視迷的小女人,在時鐘的滴答聲中一秒一秒地變老。
視節目結束了,安蕾遺憾地摘下了耳機,胖子爲了不嚇到她,則遺憾地溜回到門口,弄出些開門的聲響。
安蕾看見胖子回來,赤着腳跑了過來,驚喜地問道:“怎麼回來了,下午不用去麼?”
胖子憨憨地道:“嗯,下午沒事。上午跟人較勁,弄得渾身是泥,回來洗個澡,一起洗麼?”安蕾羞紅了臉白了胖子一眼道:“我去給你拿衣服。”
等安蕾拿着衣服下樓,胖子已經鑽進了浴室,安蕾敲了敲門道:“衣服拿來了…我給你放在…”話還沒說完,胖子假意沒聽清似的高聲道:“啊,都拿來了?這麼快!”
“唰”這賤人光着身子把門一把拉開,傻傻地道:“衣服在哪裡呢?”安蕾一聲尖叫,萬萬沒想到這胖子居然這麼可惡,趕緊閉上眼睛嗔道:“田蜜蜜,你這個大淫賊!”
胖子哪管那麼多,藉着拿衣服,一把把安蕾扯進了浴室,隨手關上門。
第三卷第十二章~拉塞爾遇刺~
安蕾又羞又急,連耳根都紅了,粉拳在胖子胸口上一陣猛捶,忽然之間,她感覺自己被胖子一把抱住,想到這傢伙赤身**,頓時渾身沒了力氣,衣服被胖子身上的水珠浸透,緊緊地貼在她身上,曲線畢露。
安蕾早已經把自己看做了胖子的人,重逢以來,她越來越快樂,以前的總是灰色的心情全都消失不見,只要每天和田行健在一起,她就覺得非常滿足,有時候看電視時,兩個人也擠在一起,身體若即若離,頗有些肌膚相親的曖昧味道。
誰知道,今天這胖子單刀直入,直弄得安蕾手足無措,一顆芳心如同被他猛地踢開了心門。渾身無力地靠在胖子胸口,臉上紅得發燙又羞又急,卻一點也沒想過掙脫開,反而用手摟住胖子的腰,把滾燙地臉頰埋進他的懷裡,羞的睜不開眼。
胖子一邊憨憨地問道:“咦,你怎麼進來了,我在洗澡啊!你想看偷窺就好了嘛。”一邊把手伸進了安蕾的衣服。
安蕾那裡經得這番作弄,堅挺地滑乳被胖子的大手一撫,嬌軀忍不住微微發抖,又酥又麻,如同去了骨頭般軟綿綿地纏繞在胖子身上。扭動的身體也不知道是在抗拒還是在迎合,星眼迷濛中,正想說話,一張嘴就被胖子一口吻住。
兩人糾纏在浴室中,這一吻,讓他們徹底忘了周圍的一切,十年一吻,對對方的思念、愛意、委屈、心疼全都融化了進來,安蕾拼命地摟住田行健的脖子,她知道,這一生再也離不開這個男人。
浴室外忽然傳來了安媽下樓的聲音,兩個人猛地驚醒過來,安蕾也不知道哪裡忽然來的力氣,飛快地把胖子一把推開。跺跺腳跑了出去。
胖子也被嚇了一跳,驚魂未定地趴在門上偷聽,客廳裡傳來安媽的聲音:“蕾蕾,你怎麼身上弄這麼溼?”
安蕾的聲音有些慌亂:“剛纔不小心弄溼了。我…我上去換衣服。”
咚咚咚,是安蕾上樓時急促地聲音。
“你的臉怎麼那麼紅,蕾蕾,你是不是生病了?”安媽地聲音明顯提高了。有些困惑地追問安蕾。
“砰!”一聲關門的聲音傳來,緊接着響起安蕾又羞又急的回答。聲音彷彿從遠處傳來。
“沒有啦!!”
胖子剛吁了口氣,忽然聽見浴室門外傳來安媽的聲音,她敲了敲門問道:“誰在裡面,是小健麼?”
胖子地心都快跳出來了,要是知道自己在洗澡。安媽再笨也能明白剛纔安蕾身上是怎麼溼的!這可要了親命了,急中生智,胖子用騙術中的口技模仿大頭卡爾的聲音道:“我是水管修理工,你們浴室地噴頭出問題。正在修理,一會就好了!”
見家裡來了陌生人,安媽趕緊跑上樓,敲開安蕾的門問道:“浴室裡面地水管工是你叫來的吧?”
安蕾早聽見了一個陌生人和安媽的對話,聽着浴室裡隱約傳來工具敲打聲,詫異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忍住笑道:“是啊,他正在修呢。您別管了。”
安媽搖搖頭道:“難怪你身上弄這麼溼,噴頭壞了讓工人弄就好了,你瞎攙合什麼。”
安蕾覺得肚子好疼,很辛苦才忍住笑道:“媽,我今天想吃六味魚,晚上你幫我做好不好?”
安媽笑道:“死丫頭,你什麼時候又喜歡吃六味魚了,是幫小健要的吧,這兩天他也怪辛苦的,看着心疼,我這就賣去。”
安媽走了,胖子聽到大門關門地聲音,終於鬆了一口氣。穿好衣服,用毛巾擦着頭髮剛走出浴室,早已經張牙舞爪守在門口的安蕾已經撲了上來。
“田蜜蜜,你這個大淫賊!”她咯咯笑着跳上了胖子的背,用小拳頭一個勁兒地捶着,嘴裡又笑又罵:“壞死了,壞死了!我媽對你那麼好,你也騙她,我告訴你你完蛋了!我今天要爲民除害!”
胖子猛地俯下了身,掛在他背上的安蕾嚇得一聲尖叫,兩人鬧作一團。
安蕾哪裡是胖子地對手,鬧了一會便被無恥賤人的一雙魔掌弄得面紅過耳眉眼動情,使勁咬了胖子一口,安蕾跳起來道:“快起來,下午陪我逛街去。”
陪女人逛街在很多男人看來,絕對是一個苦差使,但是田行健卻甘之如飴,在逐漸熱鬧繁華的加里帕蘭街頭,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如同小孩般單純地快樂,再看到迎面而來的人們或詫異,或嫉妒的眼光,胖子愈加得意。
的確,有一位美女陪伴着的男人總是志得意滿,不過他卻沒想過,畢竟大家見到美女與野獸地組合所想的第一句話通常都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擬或是:“真,好白菜都讓豬拱了!”無論是牛糞還是豬,讚美的詞總落不到自己頭上,因此可以想見,得意之時必有失意之處,世事總不完美。
唯一令胖子可惜的是,難得逛次街居然沒有遇見劫財的或劫色的,未免美中不足。劫財的,自然痛打一頓以彰現英雄氣質,至於劫色的嘛……這賤人很自戀地想:“要是有美女劫我的色,我是從呢,還是不從?”這個問題很傷腦筋,想了半天不得結果遂拋之腦後。
逛了一下午,胖子在商場裡很積極地做着參謀,尤其是在內衣部,所有的人都能聽見他的聲音:“這個好這個好!這個什麼都擋不住,設計太棒了!”安蕾羞得滿臉通紅,連推帶拉地把他給轟出商場。
當安蕾終於還是買了胖子選的內衣出門,卻看見胖子正和一色老頭盯着櫥窗里正在換衣服的虛擬模特兒看得入神,直到幫模特兒換衣服的營業員瞪眼睛,胖子才和色老頭遺憾地對視一眼,悻悻轉身各自走開。
安蕾啼笑皆非。
傍晚時分,當兩人終於回到家準備吃飯的時候,田行健忽然接到一個電話,一聽臉色就變了,電話是哈米德打來的,有人刺殺拉塞爾!拉塞爾被擦傷肩膀,沒有生命危險。
飯是來不及吃了,胖子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學院,這裡已經被戒嚴了,負責警戒的衛兵查驗了胖子的證件把他放了進去,胖子問了問情況,飛快地跑到了貝爾納多特上將的辦公室,拉塞爾是和幾位將軍在與辦公室同一樓層的小會議室裡遇刺的,殺手至少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可以肯定是在兩百米外的女生宿舍,還有一個有可能是在上千米距離外的學院後山,目前正在展開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