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衝突 爆出爆炸性新聞
安娜心頭一顫,這人,竟沒有半分羞愧,還那麼的驕縱,心裡的怒氣,那是一層層的高漲起來:
“我會跟他說的。但現在,我更想做的是,請你馬上離開,這裡不歡迎你!滬”
她站了起來,手指往外揚,請了一個“請”字。
“請問,你以什麼身份請我離開?晚會女主人呢?還佟庭烽太太?據說我所知,安小姐,你呢,充其量也就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小三,佟庭烽的配偶欄裡填的可不是安娜兩字,你有什麼資格請我走?安娜,你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能不能把下巴託託牢……”
這姑娘,真是太年輕太自以爲是了。
嗯,她說昨晚上才查出來的,那就是說,佟夫人一定有陪着,可這姑娘卻至今不知道她寧敏和佟庭烽的關係腹?
原因何在?
是佟夫人難以啓齒呢?
怕刺激了人家,動了她寶貝乖孫的胎氣?
還是故意沒有說明白?
她記得下午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睡着,有聽到佟庭烽在隔壁接了好幾個電話的,其中好像就有佟夫人的來電。
也就是說佟庭烽和佟夫人是通過氣兒的。
換而言之:佟庭烽應該已經有所瞭解,可他完全沒把她當回事,這就足可以表明,那孩子跟他無關。
可她卻還在這裡吵吵嚷嚷的以他的女人自居起來了。
“你他媽算什麼東西?沒讓保安直接攆你,還算是客氣的。給臉不要臉。sao娘們,狐狸精,你他媽欠收拾……敢在這裡大放厥詞,欺負佟家準長孫媳婦。”
寧敏正暗自琢磨,那個一直站着搖着酒杯的女孩,突然走上前,冷不伶仃就把手上那杯紅酒給潑了下來,閉眼是一種本能反應,酒水沾面的同時,伴着一句罵,一個耳光就摑了下來,“啪”又重又響亮。
一陣麻辣辣的疼,就此從肌膚上裡傳上來,因爲力量很大,耳朵被打的嗡嗡作響。
這一刻,寧敏完全沒想到這個女孩會突然發難,不曾設防,狠狠的結結實實的吃了一虧。
好在她的反應向來敏捷,第二個耳光下來,她下意識的伸手一擋,正好扣住了那隻又想摑下來的手,牢牢扣住,狠狠一捏,完全沒有手下留情。
那女孩子整張臉立刻扭曲,發出一記慘叫:“啊……”
寧敏不由得冷笑,手上掐的越發的重:
“敢打我?你也配!”
一股怒氣冒了上來,指下重重一撂,就把這女人連人帶酒杯給撂出了簾子外。
她長這麼大,爭強好勝慣了,一般人,誰敢動她?
不知死活的臭丫頭,不僅出口傷人,而敢對她動手動腳,她沒有立馬立刻折斷了她的手腕骨,那是她顧忌到這裡是宴會,忍耐了。
一聲慘叫戶,緊接着響起,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噌到,撞翻,發出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響,把正在競拍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
邊上有幾個賓客看了這樣一幕:
一個穿紅色短款晚禮服的美麗女孩,被一股力量從陽臺門外給甩了進來,撞到了手託着紅酒的侍者,那侍者被撲倒,酒杯掉地上,摔了一個粉碎,酒水撒了一地。
有人驚呼:“這不是伊家六小姐了,誰有那膽子敢惹六小姐?”
有人上去想扶,
另有一個精緻的女人在看清地上的人之後,趕了上去,驚問了一聲:
“六妹,這是怎麼了?”
於是,又有人低聲議論起來:“這不是仰慕佟少多年的伊子湄小姐嗎?這位至今還沒有死心吧……”
伊子湄沒有理會旁人在說什麼,而是上去扶起到了自己的六妹伊子嵐,看到妹妹的手臂上是一片鮮血淋淋——被碎酒杯給砸傷的。
伊子嵐一看自己身上這血肉糊塗的慘樣,就淚水直涌,心裡又驚又駭又怒,哪還顧得上身在何處,當場就叫囂了起來:
“那個賤女人打我,她打我……她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這麼一喧譁,引得不少賓客圍了上來,想看個究竟,更吸引了幾家媒體的側目,一個個興奮的圍追了過來。
面對這樣的控訴,寧敏一臉冷笑,慢條斯理的抽紙巾抹起臉上的酒水來。
邊上,安娜臉色花白的看着,這個無比鎮定的女人,從從容容的站着,什麼也沒辯駁,可那眼神是無比危險而可怕的。眯着的雙眼,就像是獵豹的眼。發着冷冷的咄咄然的光。似乎下一刻就能把她鎖定的目標給撕成肉沫……
安娜莫名的心顫了一下,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是極度厲害的,那看似隨意的一撂,竟有這麼大的力道,她不由得撫着肚子往外退了出來。生怕她傷害到自己。
“寧敏,你非得這麼執迷不悟麼嗎?這對你沒好處。”
她叫了一句,額頭卻有冷汗在冒。
“我執迷不悟,還是你執迷不悟?”
寧敏冷笑了一個,一字一停的反問,一頓罷,又譏然而嘲:
“這世道真是變了,當小三的居然能這麼的振振有詞……
“安娜,你的臉皮比城牆還厚……
“難道你那位何姨沒跟你說過,我和佟庭烽早已是合法夫妻了麼?
“年前,我們就已註冊,現在,你居然有臉跑到我面前來撒潑打滾,安家十八代祖宗的臉,我看都要被你丟盡了……
“怎麼,不信?
“那行啊,有種,你就把事情往大里鬧去,我倒要看看,最後是誰吃不了兜得走……”
打蛇打七寸。
寧敏深知其理。
這幾話,她說的不輕不重,但絕對捏對了她的死穴,非常的有力道。
而對於安娜來說,這個消息,簡直就一個晴天霹靂,打的她雙眼昏花,整個人險些往地上栽了下去。
他們已經註冊?
這怎麼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她驚亂之極,急怒交加的吼了一聲:
“你在胡說八道。”
“我是不是在胡說八道,你可以去求證!只要你不怕丟臉。不過依我看,你根本就沒臉……”
寧敏冷冷譏損。
就這時,簾子外,閃進一個人來。
寧敏瞟了一眼,第一眼,覺得這人,很眼熟,想了想,她馬上記了起來——上一回,伊家大壽時遇上過一回的,叫什麼來着,伊子湄。
原來,剛剛和安娜一起進來的那個女孩子是伊家小姐,怪不得氣焰這麼囂張,敢在何菊華操辦的晚宴上生事。
那邊,伊子湄沒有馬上注意到寧敏,因爲她低着頭,又側站着,拿着紙帕的手擋住了臉,所以,她只看到安娜:一臉的驚慌失措。
對於安娜,她自然是熟悉的,至今,她都弄不明白,她心儀的男人,怎麼會喜歡這樣一個小丫頭。
她對這個丫頭是沒有好感的,可子嵐偏偏打小就和她一直走的很近,原因,她媽媽和安娜的媽媽,以及佟夫人是同窗十餘年的發小同學。
子嵐母親過世的早,子嵐父親又另外重組了家庭,她與後母格格不入。佟夫人何菊華和周惠出於對發小的追念,時不時會把子嵐帶去小住幾天,待她似親生女兒一般。
猶其是佟夫人,待子嵐,如己出。
想當年,子嵐喪母年僅八歲,同年,父親另娶,子嵐哭鬧,在喜宴上父親養人逼死母親,鬧的很僵,把新娘子鬧哭了,說要離婚,其父急了,逼着子嵐道歉,子嵐不肯,幾乎被打死。
是何菊華把人給搶過來,護全了她。
子嵐因此和父親生了隔閡。
之後,何菊華爲了照顧她,將其帶進了佟園,養在佟園足有七年之久,直到上了初中,才被其父親接了回來,對於佟庭烽而言,這個子嵐,等同於另一個妹妹。
“安娜,這是怎麼回事?”
她目光移動,往邊上跳開去,終於注意到那邊站着的高挑女子。
“是她推的!是她推的。”
安娜混混噩噩的指了指寧敏,把責任全推到那個身上。把伊家六小姐傷成這樣。伊家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韓婧?是你?”
伊子湄終於看清了女子的容貌,詫異,皺眉。
她是剛到,並沒有見到剛剛佟庭烽帶寧敏進來的情景,也沒看到他們一家三口拍價時的光景,心裡對這女人,一直沒有好印象,這也是事實。
這一會兒,見這女人和她們家小妹過不去,臉不由得沉了一下:
“我六妹怎麼你了,你要這麼推她?害她傷成這樣?”
有一件事,她很清楚,子嵐和佟庭烽的太太關係處的很不好。
原因,子嵐知道韓婧愛的人不是她心目中的男神——一個不算出色的女人,嫁給她的男神,還朝思暮想念着前男朋友,這讓她忍無可忍。
聽說,子嵐曾親眼看到韓婧在屋裡畫她前男友的肖相。子嵐見到了,忍無可忍,上去把韓婧好一番罵,罵她不知廉恥,還把韓婧給打傷,差點動了胎氣。
正是那麼一鬧後,她才離開了佟園,被接回了她父親處。
因爲離家太久,子嵐和她父親越發的生份,又恨後母入骨,那脾性,是越來越乖張怪僻,平常沉默寡言,脾氣來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性格非常非常的叛逆,獨獨只聽佟庭烽的話。
直到這幾年,她大了,已經懂得收斂,變得乖巧懂事,還做了護士,知道怎麼體貼照看人。所以,伊子湄才一上來就認爲錯的肯定是韓婧。
“這話,伊小姐應該問問你的好妹妹!”
寧敏淡淡的又抽了兩張紙巾,頭皮裡全是酒,臉上還***辣的疼,吐出來的話,冰冷徹骨。
她皺了一下眉,納悶,自己這是和宴會有過節嗎?
怎麼每次出席,都會遭人潑酒水摑耳光?
這時,伊子嵐衝了進來,雙眼赤紅,再度叫囂了起來:
“姐,她根本就不是韓婧!
“這個女人只是長的像佟哥哥的老婆而已。
“佟哥哥的太太早死在空難裡了。只是佟家暫時還沒有公佈這件事罷了……
“姐,這女人,邪門的很,她用一張長得像韓婧的臉孔把佟家小麒騙的團團轉,還把佟哥哥迷的暈頭轉向。這人根本就是一隻不要臉的狐狸精……”
這話一出,引來圍觀賓客一片譁然而驚。
下一刻,珠簾布幔被挽起,一隻只閃光燈亮了起來——
如此具有爆炸性的新聞,哪個媒體工作者肯放過?
待續!
今天更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