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
一針下去,女人發出悅耳的輕聲,聽得葉秋一片滾燙,鼻血都差點流出來。
他趕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穩了穩手上的動作,失之毫釐,謬之千里,這會兒可千萬不能胡思亂想,否則南門燕就死定了!
葉秋深呼吸,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設。
聽着男人粗重的鼻息聲,南門燕也猜到了是怎麼一回事,趕緊緊緊的咬住了下嘴脣,可是發出的悶哼聲,卻更加嬌媚了。
葉秋一隻手扎針,一隻手掐着自己的大腿,好不容易纔把針施展開來。
上面好不容易扎完,又到下面了。
好在他手法熟練,並沒有花費多大的力氣。
上下兩針入定之後,葉秋鬆了一口氣,然後施展起了鬼谷傳針的手法,將自己體內的真氣化作暖流,透過銀針,緩緩地傳入到了南門燕的體內。
柏潔之前也經常因爲月事冷症疼得死去活來,就是被葉秋用這種手法治好的。
只不過柏潔平日裡比較注意保養,所以不像南門燕這麼嚴重。
隨着暖流緩緩注入,南門燕的神情逐漸放鬆了下來,呼吸變緩,不再像之前那麼痛苦了。
葉秋專心致志地進行鍼灸,縱使那晃眼的白皙皮膚就在眼前,也沒有分神。
爲了給南門燕根治此症,葉秋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爲她體內注入了大量的真氣,讓其心臟的跳動都變得更加有力了。
如此一來,血液便可以迸發到身上各處的血管末梢,自然也就不會再體虛月事冷症了。
這一番折騰之後,南門燕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額頭上的冷汗終於消了下去,甚至因爲渾身都暖洋洋的,而有些迷迷糊糊差點睡着。
“好多了……”南門燕由衷地發出了一句感嘆。
自從來月事以來,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讓她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而此時此刻,她卻覺得渾身酥軟放鬆,就連往日的疲憊都一掃而空了。
南門燕是真的舒服,可葉秋聽了她這誘人的聲音之後,也是真的熱血上涌。
光是聲音就能誘惑人,更不用說南門燕此時還躺倒在座椅上,黑色的真皮座椅映襯着她皮膚更加白皙,簡直就是一妖孽!
不管怎麼說,鍼灸終於結束了。
葉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將銀針拔了下來。
“好了,你起來吧。”
聽到葉秋的聲音,南門燕睜開眼睛,一看他滿面通紅的樣子,也跟着羞紅了雙頰。
不過此時此刻,南門燕覺得渾身都熱乎乎的,不光疼痛一掃而空,整個人也變得更加輕鬆了。
這葉秋當時真不愧對於神醫的威名!
不過一想到自己因舒服而不自覺地吟出聲,南門燕就覺得非常丟臉,有些無顏面對葉秋。
葉秋把銀針收好,轉過頭來對她說道:“經過這次治療之後,你以後應該不會再這麼痛苦了,不過你有些穴位不暢,可能過個一年半載還會復發,如果想要徹底治好的話,還得配合上我的按摩手法才行。”
“按摩什麼,你先下去一趟,我要穿衣服了!”
葉秋有些不滿地說道:“你剛脫的時候都不害羞,現在幹嘛......”
“快走!”
葉秋話都沒說完,就被南門燕一聲大吼給攆了下來。
聽着南門燕中氣十足的怒吼,葉秋笑了笑,看來這女人是真的好了。
把葉秋趕走之後,南門燕趕緊把窗戶關上,用紙巾把自己一身的汗擦了擦,然後才穿上吊帶,褲子和鞋。
因爲平時這樣穿習慣了,所以南門燕就忘記了自己今天爲了換衣服方便,而多穿了一條絲襪的事情。
而葉秋也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全然忘了自己口袋裡還有一條珠光絲襪。
南門燕整理好了之後,幽幽地嘆了口氣,做了好一會兒的心理建設纔打開了車門把葉秋放了進來。
“你上來吧,咱們去吃飯!”
葉秋點了點頭,重新回到了車上。
兩人一路都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南門燕突然停車對葉秋說道:“對了,剛剛你在車上爲我診治的事情,不準告訴別人!”
“爲什麼?”葉秋雖然沒有要說出去的意思,不過南門燕這麼一說,他就有些不高興了。
難道當自己的病人,是什麼丟臉的事情嗎?
“你還好意思問?”南門燕一時氣噎。
葉秋撓了撓頭,笑道:“嘿嘿,其實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是不會把你被鍼灸時,頻頻舒服到吟出聲的事情說出去的,畢竟這對我也不利。”
“對你有什麼不利的?”南門燕一臉疑惑。
“萬一被那些小寡婦知道鍼灸還有這樣的效果,不都得排着隊來找我?那我可吃不消!”
葉秋這話歧義滿滿,南門燕拳頭緊握,卻偏偏說不出什麼來。
“你你你......總而言之,你不準說出去!”
葉秋點了點頭,看着南門燕,做了一個在嘴上拉拉鍊的動作。
他今天已經佔夠了便宜,沒必要再惹南門燕生氣了。
萬一挨一頓揍,那可就不值得了。
南門燕正要重新發動車子,電話就又響了起來。
“爸,又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讓你去接人,你怎麼這麼半天都沒回來?該不會自己跑了吧?”
南門富等女兒左等不回,右等不回,還以爲這丫頭是偷跑到公司去了,便打個電話來問問情況。
南門燕聽到父親的質問,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又不能把耽誤時間的事情說出來,只能深吸一口氣說道:“放心吧,人已經接到了,我馬上就帶他回去,你就在家等着吧。”
南門燕說完,自顧自地掛斷了電話。
南門富看着斷線的手機,撇了撇嘴說道:“真是不讓人省心!”
兩人本來離南門家的別墅就只有幾裡的距離了,一腳油門兒,兩分鐘的工夫就到家了。
南門富一直守在門口,看到女兒的車子開過來,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一直地站在那裡,一臉激動地等待着迎接葉秋。
葉秋見南門富對自己如此重視,下車之後也客氣走了過去。
“富叔!”
“葉神醫,我這盼星星盼月亮,可終於把你盼來了!”
“富叔,你別這麼說,其實我一直想來看你,只不過太忙了,沒時間,還請你別怪罪。”
“你這說的是哪兒的話,像你這樣的能人,不忙纔怪了,你快請進吧!”
南門富拉着葉秋說了幾句話,便領着他往裡面走。
結果一進屋,一直跟在二人身後的南門燕竟直接上樓去了。
南門富嘖了一聲,問道:“欸,小燕,貴客臨門正要吃飯,你往哪兒去啊?”
“我回房一趟!”
南門富有些不明所以,還在後面大聲喊着:“趕緊出來,回房幹什麼?”
“我衝浴一下就下來,你別喊了!”
南門燕的聲音帶着十足的惱羞,南門富以爲她是想要逃避跟葉秋同桌吃飯。
葉秋心裡卻很清楚,她多半是想洗掉一身的溼膩吧。
畢竟,他施展鍼灸手法的時候,南門燕也是渾身火熱了一番的。
南門富有些不高興得努了努嘴,轉過頭來,滿臉堆笑地對葉秋說道:“對不起啊葉神醫,我這女兒天天神神叨叨的,路上沒對你說什麼不好聽的話吧?”
葉秋擺了擺手:“沒有。”
“多謝你寬宏大量,不和她計較,咱們先坐下聊會兒天吧。”
兩人在沙發上落座,南門富給葉秋上了一些茶點,怎麼看葉秋,怎麼覺得喜歡。
他老早就打定主意,要讓葉秋給自己當女婿。
雖然南門燕並不願意,但南門富卻一直沒有打消這個念頭,對待葉秋比自己的親兒子還親。
葉秋自然察覺出了南門富對自己的殷勤和喜歡,心中也覺得很是受用,對這位前輩也同樣還以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