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運回頭狠狠的瞪了白楓一眼道:“姓白的你今天傷了我大哥,我武運跟你沒完,白虎堂一會也會給你勢不兩立,我會將今天的事情報告堂主的,你就等着受死吧!”
武運說完一揮手,讓人擡着武啓明和那些手下一陣風似的撤走了,“火鳳凰”門口的圍觀者也都紛紛離去,只剩下黃飛虎和他的龍虎幫的人還站在酒吧裡,紛紛看着白楓。
白楓此時的形象遠比他外在的形象要高大的多,他宛如巨人一般矗立在那裡,讓這些人心中欽佩着!
自從這天白楓在“火鳳凰”門口用飛鏢擊傷白虎門城南分堂堂主武啓明之後,白虎門似乎變得消停起來,再也沒有找過黃飛虎他們的麻煩,白楓的心也稍微安了幾分。
眼看着第二天就是曹清秋外公的70大壽,吳秀麗問了幾次白楓給他父親準備的什麼禮物白楓都是支支吾吾,再聯想到最近聽說白楓莫名其妙的提出要保護自己的女兒竟然連班都不去上了,吳秀麗便滿肚子都是氣。
“這個廢物,這次在父親和親戚面前給他們家長臉的機會肯定是白白葬送了,看樣子下來連工作都得丟了,以後不僅不會給這個家帶來收入,還要啃她女兒的老,要靠咱女兒養活,我看我們家是徹底要敗落在這個白癡的手裡,你說你當初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還死活就認這小子,這下倒好,不僅把女兒搭進去了,我看連我們老兩口的後半輩子都得搭進去!”
吳秀麗越想越氣,狠狠的瞪了在沙發上看新聞的自己老公一眼道。
曹志文被自己老婆說的也是一陣無奈,嘆口氣,沒有發言繼續看電視。
“看看看,整天就只知道看電視,你以前的雄心壯志去哪裡了?自己沒了本事,弄回來個女婿還是個窩囊廢,你說你怎麼就不能給我們娘倆帶來點希望呢,看着清秋一天早出晚歸的忙碌樣,我就心疼,看見白楓那個廢物我就來氣!還是那小趙好,人長得帥氣不說,家裡那麼有錢人家照樣每天忙裡忙外的奮鬥拼搏,人常說‘不怕富人富,就怕富人更努力!’,人家小趙恰好就是這種富二代的佼佼者,我看啊人家以後可是前途無量啊,和你給女兒選的那個白癡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次清秋他外公的生日會可就全靠世誠給我們爭臉了!我的趕緊給世誠打電話提醒他下,讓他務必準備個值錢的禮物,讓咱們那些親戚都長長眼,這次壽宴過來,我一定要勸清秋和白楓離婚,再也不能讓這個混子整天這樣浪費我們清秋的大好青春了!”
曹志文見妻子如是說,一皺眉頭道:“你也不能將白楓說的這麼一無是處,不是他你爸的壽宴能安排在御品宴舉辦,人家不僅讓你們家包了一層,甚至包了5層,還安排你爸和人家王家家主見面的事情,你想想這兩件事可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你那侄女不也帶了個億萬富翁的老公還駕着你爸的面子去的,結果怎樣,還不是被人拒絕了,沒有白楓你們家老爺子這次壽宴可不會這麼風光!再說了你爸整天喊着見人家王家家主這都喊了好幾年了吧,結果呢,連人家總管都見不上!現在呢,白楓給他安排了,瞭解了他多年的心願,你不感激人家也就罷了,何必這麼貶損孩子!”
“你少在我面前替他邀功,他還不是借了王家那個寡婦狐狸精的勢,如果沒人家幫忙,他怕連去人家御品宴打掃衛生的份都沒有,就更不用說訂餐了!還有我可提醒你,我懷疑白楓那小子跟那王家的寡婦肯定不乾淨,不然人家高高在上的憑什麼幫助他這麼一個窮小子,別給我說什麼救了她女兒的恩情,有錢人的眼裡那算什麼,還不是撒幾個錢就能還清的事,憑什麼爲了他賣人家御品宴的人情!”吳秀麗突然出離憤怒道。
“真是胡攪蠻纏,你覺得連你都看不上的窮小子人家王家家主會瞧得上!”曹志文說完搖搖頭便不再理會吳秀麗,專心看起了電視。
“你才胡攪蠻纏呢,曹志文你就是不願承認你當年對女兒犯的錯誤而已,你就那臭毛病死不悔改還倔的跟驢一樣,如果你當年能給你們家主服個軟,我至於這麼低三下四來求我爸嗎?我們家至於落得現在這種寄人籬下的光景嗎?現在我們吃苦,受的罪,都是因爲你,因爲你……”
曹志文見自己媳婦又開始陳年老調的嘮叨起來,索性屏蔽了聽力,不再去理會她。這些年每當媳婦抱怨當年自己的所作所爲時,他都是如此應對,如今已經爐火純青了。
第二天一大早,曹清秋一家正在吃早餐,結果門鈴響起,白楓急忙去開門,只見曹清秋妹妹曹清雨和她老公黃濤正站在門口。
曹清雨穿了件紅色的晚禮服,顯得高貴華美,黃濤竟然穿了件燕尾服,像是要去參加酒會一般,他們倆皆高高的昂起頭顱,見白楓來開門,理都沒理他,徑直走了進來,完全將白楓當成了空氣。
“吆,黃濤來了,今天穿的真精神,跟要上臺領獎一樣!”吳秀麗沒先跟自己的二女兒打招呼,卻衝着自己的二女婿誇讚道。
“媽,你這就不懂了吧,在西方禮儀裡只有最爲重要的場合纔會穿燕尾服出席的,我們穿這麼正式正說明我對我外公壽辰的重視,這次肯定能將那羣狗眼看人低的中國鄉巴佬比下去,成爲全場的焦點,讓他們羨慕嫉妒恨!好好的幫着你跟我爸在那幫親戚朋友面前出口惡氣!”曹清雨兩眼放光,咬牙切齒道,可見她一直以來對那些親戚對他們家輕視的憎恨!
“你們穿成這樣有些誇張了吧,外公壽辰不算什麼正式場合,就是個家宴,我怕你們這樣出去不僅換不來那些人的嫉妒還會換來他們的嘲諷,你看你這衣服上身露肩那麼厲害,下身又那麼長的裙襬,都拖地了,這樣去了還怎麼走路,沒走兩步衣服都髒了!”曹清秋關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