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性!”邢承天對於付川這種罵完又哄沒節操的行爲非常不齒,不過,他也就在李寶寶面前才這樣,這已經成爲了一個習慣了吧。
三羊也以有這樣的師傅而感覺到悲劇,可是就是想不通爲什麼師傅就是不願意娶了師叔。
“你怎麼那麼壞啊。”李寶寶抽泣着罵付川,還給了付川幾拳,付川抓着李寶寶的粉拳就不放手,眉頭一皺,“疼。”
李寶寶果然想要收回手,打疼了他,她也會心疼,可是付川就是不放手,非要讓她多打幾拳。
李寶寶費勁將自己的手從付川手掌中抽回去,哭也不哭了,反而是破涕而笑,隨後是對着付川嬌嗔了一眼。
邢承天這時對那兩人說道:“你們來,我發現件事情。”
待付川雨李寶寶走過去後,邢承天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他們,邢承天說他研究了這麼多天,他發現一個規律,那就是這片區域,每隔十五年就會出事情,特別是飛機,幾十年來,一共有五架飛機經過這片森林後失蹤,最後連飛機殘骸都找不到。
付川問:“也包括我們知道的那架飛機?”
邢承天點頭,“太邪門了,我就怕我們要對付的是我們想到的。”
付川說並不怕,怕就怕走不出去了,付川眉頭緊皺的看向了洞穴外,大家順着付川的目光看去,原來是那一片綠色的霧氣已經朝着洞穴這邊涌來了,雖然速度不快,可是也要不了多久就會來到洞穴這裡了。
付川一隻搞不清楚這綠色的霧氣被什麼東西所控制,這些天來付川找遍了整個洞穴都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他甚至覺得是有小妖在這裡作怪,他請過祖先上來,可是連祖先都不知道控制着這片森林的是什麼東西。
李寶寶似乎對牆壁上的東西很感興趣,她一直看着牆壁上的文字,喃喃自語道:“這些是古印度文。”
“寶寶認識這些文字?”邢承天從文件中擡頭,他看着李寶寶,李寶寶點頭,她說:“曾經在芙蓉觀志上看過這些文字。”
“從小就被師傅逼着認呢。”李寶寶說話小聲小氣的,已經二十幾歲了,可是說話時仍然是帶着奶聲,聽得人心裡癢癢的。
“你們芙蓉觀抓鬼除妖還教古文字?”付川站在一邊問道,李寶寶橫了付川一眼,並沒有回答他。
“師傅,你好厲害啊,師傅都不認識。”三羊趁機拍馬屁。
邢承天立刻是走了過去,他將手中臨摹下來的文字給李寶寶看,“寶寶,你能翻譯出這些文字嗎?”
邢承天問:“這可是難道我了。”
李寶寶結果邢承天手中的紙,她看了看,不久後竟流下了眼淚,邢承天不明所以,以爲自己惹這位姑奶奶,又不安的看了身旁坐着的付川一眼,那位爺的眼神就像是要殺了他似的。
“寶寶,你這是怎麼了,別哭啊。”
“不是,只是覺得感動。”李寶寶說。
“感動?”邢承天說這是怎麼回事,李寶寶告訴邢承天牆壁上的文字是在告訴世人一個感人的愛情故事。
李寶寶告訴他們,大概一萬年前的古代印度國,有一個德高望重的世代巫師,十三歲成爲整個帝國的大巫師,受到臣民的擁戴,可是後來他卻愛上了國王妻子,一名叫做邁亞的王后,兩人私奔被抓了回來,王后被關在了高高的塔了,而大巫師因爲背叛國王,而被處以了帝國最嚴重的刑罰。
文字中記載,國王命人將大巫師活活釘在棺材中活埋,將蠍子,蜈蚣,還有老鼠倒進棺材中與大巫師同生共死。
“古印度確實有這樣的刑罰,我研究過古印度歷史上時,書中記載,這種陰毒的詛咒只用過兩次,第一次被用的那個人曾經復活,給古印度王國帶去了差不多滅亡的厄運。”
“蠍子,蜈蚣,都是野外最毒的東西,而被活活釘在棺材裡的人充滿了怨恨,最後它們融合在一起會成爲一個最惡毒的詛咒,施咒的人也許以後不得好死,而被施咒的人,世世代代都不得輪迴,如果復活,很有可能會給人間帶來莫大的災難。”邢承天說。
“那位王后最後死在了高塔裡,文字中記載,她是活活將自己餓死的。”
“還有其他的嗎?寶寶。”邢承天希望李寶寶還能讀出點其他有用的來。
李寶寶點頭,接着說道:“大巫師有十二個心腹祭司,在大巫師被活埋後,他們偷偷的將大巫師的棺材給挖了出來,並且找到了一把權杖準備復活大巫師,可是後來國王的侍衛找到了他們,並且將他們全部殺掉了,又將大巫師重新埋進了地下。”
邢承天看向了付川,“你怎麼看?”
“那意思就是也許就是那個大巫師的靈魂在這片森林中作怪?”付川說道。
“也許是吧。”邢承天也不敢相信是什麼石磯娘娘,“石磯的權杖有復活亡魂的能力。”
“你忘記了,權杖是在這裡失蹤的,我想石陰寨裡的人應該就是大巫師身邊祭司的後人,這一切就能說通了。”
邢承天的話讓付川覺得有些焦慮了起來,“那怎麼辦?”
付川還真是沒有遇到過這麼棘手的事情來,他還是堅持用淨火,毀了這裡的一切就乾淨了。
李寶寶說她也可以用九龍飛天*助付川一臂之力,邢承天說這些事情還是等等吧,他有自己的打算,而且也不知道他們即將面對的會是什麼。
最後大家的注意力還是聚集到了假野人的身上去,李寶寶覺得他挺可愛的,瓶兒直接叫他做人猿泰山。
付川不喜歡她們這麼親近那個野人,讓李寶寶離他遠點,可是李寶寶卻說不要付川管。
“不要我管,你跑來做什麼!”
“我來旅遊的,行了吧。”
邢承天撫額,“哎,又開始了。”
“那滾!”付川推着李寶寶朝洞穴外走,李寶寶反手給了付川一巴掌,然後哭着跑回了洞穴中,帶着瓶兒躲進了帳篷中區。
邢承天問他:“你什麼意思啊,不來又想,來了又掐。”
“你見過這麼頂肺管子了嗎?”付川也不知道他跟李寶寶是怎麼了,反正兩個人跟上輩子殺了彼此的爹孃一樣。
付川在洞穴外用靈力搭建起了一個臨時的保護罩,這樣多少也能保護他們幾天,山是肯定下不去了,估計旅店裡的人也是凶多吉少。
“師傅,你快來看。”
三羊站在瀑布下朝着洞穴中大喊,付川走過去時,還不小心摔了一跤,心裡還想着跟李寶寶吵架的事情,所以心不在焉的。
付川看去,原來是綠色霧氣中隱現出幾個人影,付川看出來時旅店中的人,在黑夜中,他們的眼睛是綠色的,顯得很恐怖。
三羊問:“師傅,他們怎麼了?”
付川簡潔說道:“被妖氣控制了。”付川知道,那個東西想要利用這些被控制,喪失心智的人裡來衝破洞穴外的那層結界。
三羊膽小,便繼續問道:“他們會不會爬上來,怪恐怖。”
付川敲了三羊的腦袋一記,他說:“出去別說你是南門的人。”
付川不怕,怕就不會來了,來了看見事情不妙,他早就跑了,就是因爲內心的好奇心驅使才讓他留到了現在。
付川是一個謹慎的人,他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如果結界不能阻止,他也不會用,他只希望這幾天能夠想出對策來,最可恨的是現在他竟然還不知道自己要對付的是什麼。
“你們快走吧。”
這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隻老頭鬼出現在了洞穴中,付川轉身,爲防止這個老頭鬼在跑,他迅速的上前,用手掌中的大悲咒將它給困在了空中的一個火圈中。
聽到前面有動靜,李寶寶也從山洞中跑出來了,她看着空中的那隻鬼魂,似乎她認出來了,“五叔?”
“五叔?”付川。
“五叔?”三羊。
“五叔?”邢承天,三人一同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李寶寶。
原來這隻鬼魂是李寶寶五叔的鬼魂,也就是他是芙蓉觀的人,付川說自己爲什麼沒有見過他。
它說:“我離家時你們還小,你以爲不是我認識你們南門的人,南門付家的人會幫我嗎?”
它說:“你們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
“我們爲什麼要走?”付川問道,它說:“它已經甦醒了,很快就會來找你們了,它一直在等你們。”
“等我們?”付川毫不清楚它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等他們,“什麼意思?”
“當年我護送權杖去印度,可是卻在這裡出事情,做鬼後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現在我知道了,原來事情都是有安排的。”
“這些年來,它已經吃夠了人夠,身形已經快恢復了,而現在它需要的就是一個道法道法高強人的血來幫它完全恢復。”
它的話讓人毛骨悚然,難怪石陰寨妖氣這麼重,真的是有一直打妖怪在作怪,付川說道:“那我就更不可能走了,我走了還能是南門付家的人嗎?”
李寶寶看着它,“五叔這些年你去哪裡了。”
它說當年他幫美國政府將權杖帶去印度,飛機在這裡失事,他的魂魄在森林中游蕩了幾十年,它不知道今年是何年何日。
它是李寶寶家的遠親,從小由李家人養大,所以李寶寶一直叫它做五叔,李寶寶之所以記得它,也是因爲家中的照片,還有長輩偶爾會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