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對狐狸的好話全沒了,剩下的都是些不體面的詞,如狐疑、狐媚、狐臭之類,都快成爲貶義詞大本營了。長此以往狐狸精就成了生活作風出問題的代名詞,成了著名的淫獸,至今仍未翻身。
掌門書上是這樣記載的,不過狐狸精屬於是上古神獸這事的真僞付川不清楚,不過聽以前南門的人說上古時代就是一個妖獸混亂的時代,至於狐狸精剛開始到底是好是壞,也是無從考究的,不過掌門書上記載的狐狸精都是一些害人的東西,掌門書中記載了上朝的一件事情,如果喜歡看野史演義的人肯定就會知道比干挖心之事與狐狸精就脫不了干係。
掌門書中記載,當年紂王爲了討好妖姬妲己,不顧民間疾苦,修建鹿臺,等鹿臺完工後,紂王聽信妲己妖言,欲會見仙姬、仙子。
妲己心生一計,於十五日夜請軒轅墳內衆妖狐變成仙子、神仙、仙姬來鹿臺赴宴,享受天子九龍宴席,迷惑紂王。
席上,狐狸騷臭難聞,功夫淺薄的妖狐竟露出了尾巴。
宴席上的紂王叔比干看得十分真切,宴後將此情告知武成王黃飛虎。經查,衆妖狐都是軒轅墳內的狐狸精。比干便與武成王黃飛虎領兵堵塞妖狐洞穴,放火將狐狸盡行燒死。
比干還揀未燒焦的狐狸皮製成一件襖袍,嚴冬時獻於紂王,以懾妲己之心,使其不能安與君前。妲己見襖袍盡是其子孫皮毛製成,心如刀割,深恨比干,誓挖其心。一番思索之後,妲己找來雉雞精胡喜媚,兩人決心共同設計害死比干。
後來也就有了比干被狐狸精害的剜心之說,可是掌門書中記載,對付狐狸精光是用火燒是沒有用的,狐狸精至少修煉百年以上,早就已經有了形神能夠分離的本事,要是燒了它們的肉身,可是神是不會被消滅,要想徹底的消滅他們,就必須先將它們的神給打散,這樣就能消除它們身上的法力,遮掩的狐狸精也就對人沒有任何危害了。
野史上可沒有記載比干當年是如何將一羣法力高強的狐狸精燒死在軒轅洞中的,可是南門的掌門書中卻記載了有一種東西,非常的好找,又非常的多見就能制服狐狸精,付出看向四周,目光在一片密林掩蓋住的地方聽了下來,付川匍匐着朝那裡爬去。
三羊覺得奇怪,可是當付川爬回來時手裡拿着兩根細長的竹子時三羊是更加的奇怪了,“師傅,現在不是玩s~m的時候。”
“我呸!”付川輕淬了三羊一口,“讓你好好看掌門書,你不看,滿腦子想的就是這個。
付川說道:“掌門書中記載,當年比干帶人火燒軒轅洞時,本是沒有把握燒死那些狐狸精的,可是他得到仙人指點,說是清風亮節的竹子能夠制止住狐狸精的妖氣,竹子是世間最純淨之物,而狐狸精又是世間止妖邪之物,只有最純淨之物才能清除掉狐狸精身上的妖邪之氣,狐狸精修煉那麼多年也就是爲了保持那身妖邪之氣才能害人,所以比干命人用幹了竹子做了成套的傢俱放到軒轅洞中,那羣狐狸精覺得傢俱好看就搬進了洞中,沒有想到一坐下邪氣就從身下泄底而出,在加上竹子是乾的,所以一把火就將它們少了個乾乾淨淨。”
“原來如此啊。”三羊拿過一根竹條,問道:“師傅,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不要傷害這隻狐狸精,收進百妖袋中,留着有用。”付川說道。
回到旅館後,邢成天坐在陽臺上,似乎在想事情,三羊將自己身後揹着的百妖袋放在了桌子上,百妖袋看着很輕,可是放下時,還是咚咚的響,畢竟裡面的狐狸精是貨真價實的。
刑承天問道:“這是什麼?”
三羊笑嘻嘻的朝着刑承天說道:“狐狸精,我跟師傅剛纔收的,師傅說帶回來有用。”
刑承天不知道付川搞什麼,他轉向從廁所剛放完水出來的付川問道:“還嫌不夠沒頭緒,還抓只狐狸精出來。”
付川說道:“稍安勿躁,抓回來自然是有用處的。”
付川敲了敲布袋,說道:“它估計是在林中修煉的狐仙,你們是沒有見過真正修煉出來的狐仙是什麼樣子,狐仙自古就是祥瑞之獸,雖然妖媚異常,可是古代史書中記載狐仙是一種滿身仙骨的動物,特別是這種修煉上百年的,全身脫胎換骨,能夠形成一種令人愉悅,忘記煩惱的白色煙霧,絕對不會是緑色妖氣。”
“你的意思就是狐狸精是不是害蟲。”
“可以這麼說,我覺得這隻狐狸精的仙氣應該是被什麼東西污染了,纔會滿身的妖氣。”付川說道,其實在上古時代有很多的在後世被稱爲妖魔的東西,都屬於上古的神獸,那時他們可是被各種部落爭先供奉,獻祭的對象,就像是狐狸精,曾經就有很多的部落將狐狸精當做是他們的圖騰。
刑承天無奈問道:“知道是什麼東西嗎?”
付川咧開嘴脣,說道:“暫時不知道,不過遲早都會知道的,晚上我要好好拷問它一下。”聽到要拷問狐狸精,三羊立刻是奮勇上前說道:“師傅,我陪你。”付川嘴角一抽,白了三羊一眼。
吃晚飯後,付川與刑承天與陽臺上商量事情,三羊去準備一會要用的東西了,付川不知道在哪裡去找到了一瓶這個省份出產的白酒,付川又從三羊的揹包裡順了一袋他的零食,就跟刑承天在陽臺上喝了起來。
一邊喝,自然也就將話題扯到了這個山寨上了,刑承天對付川說道:“這個山寨裡的人,給我一種他們不敢說實話的感覺。”
付川點頭,磕了一粒花生,說道:“寨子應該是被什麼邪物給控制了。”
“你看見那些寨子裡的人他們穿的衣服嗎?”刑承天說道,付川搖頭,這點他還是真沒有注意到:“什麼情況。”
刑承天的目光落在了付川身旁的那個百妖袋上,他說道:“跟你這個袋子的歷史一樣久遠。”
“如果我沒有看錯,他們身上穿的布料,現在社會造就已經見不到了,他們穿的那種衣服是用山中的一種樹枝纖維做成,這種技藝早就已經失傳了。”
刑承天又開始賣弄起自己的學問來了,他說道:“黑龍江那邊住在松花江上的原住民也會用樺樹皮做衣服,可是我們看到的那種衣服比樺樹皮做的衣服早出現上千年。”
這個付川當然是知道的,cctv那個什麼生態節目不是有做過介紹,可是讓付川想不明白的是這些人爲什麼穿着上千年前布料做的衣服。
付川看向了刑承天,倒上一杯酒,希望得到解答,可是刑承天自己也沒有辦法說清楚這到底是什麼原因,他說道:“這可不是我能解釋的範圍,這麼詭異的事情不是應該你做的嗎。”
付川知道自己是白問了,所以他說道:“狐狸精的事情你怎麼看。”
“我覺得既然你覺得狐狸精在這裡都被污染,那這裡就一定有污染源,但是至於是什麼污染了森林裡的神神怪怪的,現在不知道,只要繼續追查下去,肯定就是會知道了,而且我覺得這裡的事情,一切都這麼詭異,一來到這裡我就覺得不怎麼舒服。”
付川看了他一眼,然後是起身準備出去找三羊了,時辰已經到了,滿月升空,也是逼問狐狸精最好的時候,傳說狐狸精如果修煉不到千年是不會說話的,但上蒼感念這些狐狸修煉不易,所以那些修煉千年以下的狐仙只能在每月滿月之時才能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