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川在這羣大學生中看上的是一個叫星辰的女孩子,美人巧笑倩兮,蔥白玉指細細剝去野葡萄外皮,豐腴婀娜的玉體只披了件lv的披肩,看的出來家世應該不錯,當然也不排除其他原因能讓她擁有一套幾萬塊的泳裝,和一條價值五位數的披肩,星辰朝着付川走來,紅灩灩的頰上盪漾一片春色。
付川雖然做的職業不便對人提起,一般別人問他是做什麼的,他都只是胡亂告訴別人,他已經告訴別人他是老師,是司機,是挖煤的,是搬磚的,諸如此類,可是他身上的一塊限量瑞士手工表都價值七位數,這東西還是付家家傳的手錶,他不是*絲,但也還不算是真正的高富帥,因爲至少他現在還不能完全掌控付家那麼多家業,所以有時他看起來還是很猥瑣的,這都是錢惹得禍啊。
星辰坐在付川的身邊,她手中拿了兩瓶嘉士伯,一瓶給了付川,付川欣然接過時手指已經劃過了她細白的虎口處,他的目光注視着星辰,星辰的目光含羞帶臊,正對付川的胃口。
一邊草叢中,兩個歹人正在拿着手機拍攝付川那副盪漾的樣子,歹人一號刑承天對歹人二號三羊說道:“拍好點,要把臉拍進去,拍回去給你師叔看,讓你師叔扒他一層皮。”
三羊豎起手指:“ok。”三羊是有仇報仇,付川把他從湖邊趕走了,三羊是內心如貓抓一樣。
巨大的矮木樹葉下,手錶在星辰的面前晃盪,付川將手錶塞進了星辰價值不菲的比基尼泳褲上掛起,星辰在付川身側,遞上一顆自己親自剔皮的野生葡萄,這裡什麼都沒有,就是這種酒香濃郁的也生葡萄到處都是,纖手徐展,星辰知道自己遇上了大金主了,伸手等着承託付川吐出的果核。
付川壞笑着一手探入懷中美人的軟熱豐盈的胸脯,漫不經心地揉着,算是嘉賞懷中人的順服和溫順。
“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男人。”
星辰接過果核扔到了地上去,星辰便順勢將溫軟的身子偎進付川寬碩的胸膛中。
這x大第一的美人仰起嬌羞的媚顏,嬌聲呢道。
誰不知付川俊逸多情,遇見這早就深處風塵中的星辰,簡直就是剛纔遇烈火,“還想要嗎?”付川是半合着雙眼,慵懶地說着,狀似在休憩,可是手已早就不老實起來了。
付川當然不會給她,女人都是喂不飽的,而且越喂越貪心,就在這時付川突地一個翻身,使得原本跨坐在自己腿上的星辰狼狽地摔在上。
原本溫存多情的眸光,取而代之的是如鷹般銳猛鷙冷的眼神。
“這隻表送給你,別說我佔你便宜。”
付川回去後,刑承天和三羊坐在旅店一樓的休息區裡,刑承天:“渣貨!”
三羊:“禽獸!”
付川神情盪漾,纔不理他們,哼着小曲就上樓洗澡換衣服了,他這神情是找來了刑承天,三羊齊齊的兩雙白眼。
付川以爲能在這荒郊野外遇上一段令人心曠神怡的處子之戀,沒有想到還是一樣,要他想估計現在全天下就李寶寶一個處女了。
付川雖然是有些害怕李寶寶被人搶走,可是自己又不能給她什麼承諾,所以有時看着那邊的窗戶,看着她站在牀邊訓斥自己的徒弟,那時他甚至齷蹉的想要將李寶寶先碰了,在說以後的話,他可以隨便跟一個認識一天不到的女人做,可是卻沒有勇氣去觸碰心裡唯一的一點聖潔。
陰風驟起,後背發涼,付川預感會出事,果然樓下傳來了呼救聲,這旅店中還算是安全,可是怎麼又救命聲傳來,細一聽像是一樓傳來的。
付川跑下樓去,看見的是刑承天他們圍在一起,在人羣的細縫中露出一條白花花的長腿出來,這腿上戴着的那個黃金腳鏈像是星辰的。
付川剝開人羣走近,果然是星辰面如死灰的躺在地上,而且全身抽搐不止,刑承天對付川說道:“剛剛在休息區那裡還好好的,可是她剛想走回房間就這樣了。”
刑承天碰了碰付川的胳膊,付川擡頭看她,刑承天便輕聲說道:“她暈迷時,我感覺那陣風又來了。”付川蹲下身子,有人讓他別碰,他已經打電話了,付川冷笑道:“怕你叫的人還沒來,人就斷氣了。”
付川翻開星辰的眼皮,果然眼皮底下有很深重的血絲,鬼魂的眼睛是它們迷惑人的力量所在,所以它們上身前都會讓對方先看見他們的雙眼,所以這次被鬼上身的人眼睛中都會有很重的血絲。
付川從地上起身,然後走出了旅館外,刑承天也跟着出來,“現在怎麼辦?”
付川沒有說話,他看了看天空,旅館被參天大樹所遮蓋住,根本沒有陽光能夠滲透進來,只有門外左邊的一片泥地被陽光所照射,付川跑了過去,照着陽光照着的那片泥地抓了一把泥土在手,然後迅速的回到了旅館中,他扶起星辰,掰開星辰的嘴巴,然後一把將泥土給餵了進去,這時一股由星辰身體中散出來的陰風由四面八方衝出了旅館,大門,窗戶一時間都嘎嘰作響。
付川告訴刑承天,無論什麼邪物都怕陽光所照射的任何事物,甚至一把泥土,只要他們沾上陽光都會立刻退散,星辰肯定是被鬼上身了,可是付川搞不明白,就算是這原始森林中陰魂多,但是也不至於三天兩頭的來搞他們啊,現在連無辜的人都搞了。
就在說話時,刑承天讓付川看地上,這時星辰已經漸漸甦醒了過來,星辰指着付川說道:“它讓我對你說句話。”
付川讓他說,在看着地上,畫着的是一個團,一個圓圈,然後上面不知道插了一把什麼東西。
屋內——
星辰害怕的躲着付川,付川走近一步,星辰的臉色就越發慘白,她讓付川別靠近自己,她害怕,付川真的不喜歡矯情的女人,他讓三羊拿錢來,他說道:“不讓你白說,告訴我,它讓我跟我說什麼,說了這錢就是你的。”
整整一萬塊,看着錢,星辰終於是開口了:“它讓我告訴你,飛機b-375.”
“謝謝。”付川點頭道謝,然後轉身離開了星辰的房間,三羊看見星辰的手上戴着自己師傅的手錶,上去就搶,搶到了,三羊說道:“這是我師傅的,怎麼跑你拿去了,還給我!”
三羊出去後,刑承天是淚流滿面的看着三羊誇他是好孩子啊。
飛機b-375?是什麼意思?
付川一直再想爲什麼那隻鬼附身在星辰身上不直接找自己,反而是借星辰之口告訴自己這麼一個信息,也或者可以說是一個線索。
刑承天鼓搗着他的雷達鍋蓋,這裡一進來後就沒有網絡了,所以只能靠自己,刑承天又是電腦方面的天才,所以鏈接網絡這點小事是沒有問題的。
刑承天對付川說道:“既然那個權杖是從二戰結束後有消失了,我們可以從當時從中國雲南領空飛過的飛機型號着手,也許能夠查出來。”、
付川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問刑承天有沒有辦法利用網絡進入到美國的一間資料資訊局,刑承天明白付川想要自己進入美國的最高機密局裡查看,他點頭說沒有問題,這種事情也不是他們第一次做了,以前刑承天在美國時就因爲是電腦上神通被美國政府邀請加入當時的某個秘密團體,可是後來刑承天拒絕了,想要回國,可是美國政府卻然給他成爲了美國國安局的通緝犯,刑承天回到中國也是偷渡回來了,這點他是駕輕就熟,在說他跟美國還有私怨,所以更加願意幫助付川。
不過有一點刑承天不明白:“你覺得這件事情跟美國政府有關係?”
付川平靜的說道:“b開頭的飛機,如果我沒有想錯應該是當年由中國領空運送物資到東南亞給那裡的駐東南亞美軍的飛機型號。”
“因爲當年我看過一篇報道,上面就講訴了二戰時一個美國飛行員駕駛運送物資給在東南亞跟日軍作戰的美*隊是故事。”
刑承天在付川說話的空檔已經熟練的進入到了付川指定的那個系統中,付川讓他查有沒有一架b-375飛機在1945年之後飛過中國雲南領空。
不到半個小時,刑承天果然是查到了點什麼,他讓付川看電腦,付川讓他直接說出來,他纔不想看電腦,那些小字看着實在是太費腦子了。
刑承天告訴付川在中國國內的對日抗戰結束後,一架從美國起飛的飛機從太平洋經過中國領空飛往東南亞,目的地是馬來西亞,刑承天說那裡是美軍在東南亞的重要戰場,這架飛機就是b-375,但是這架飛機卻在中國領空消失在了雷達上,從此幾十年都沒有找到。
付川比較關心一個問題:“飛機上裝着什麼?”
刑承天說:“應該都是物資,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付川想那個附身在星辰身上的鬼爲什麼給出一個這樣的線索讓他們查,其中肯定有什麼蹊蹺,可能是他們找出石陰寨爲什麼這麼邪氣陰森的原因。
“肯定有特別的東西,你注意到沒有,這架飛機並不是普通的運輸機,而是一架戰機,一架戰機能運多少物資。”
刑承天仔細看了看照片上的飛機,確實是一架老式戰機,“問題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爲什麼那隻鬼會給我們一個這樣訊息,它到底要我們查什麼,而又有什麼值得我們去查。”
付川對刑承天說道:“有飛機的照片嗎?”
“有。”
付川讓刑承天放大給自己自己看,刑承天照辦,可是就在付川看了一眼後,他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他看向了刑承天,他問刑承天照片上那個站在飛機前面的人是不是飛行員,刑承天點頭,說道:“很牛逼的,爲數不多在美國空軍服役的華裔飛行員。”
“是他。”刑承天一說完,付川是肯定的說道:“就是他。”
“是他來找你的?”刑承天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看向付川,付川也覺得很奇怪,這不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想我的祖宗們應該知道他是誰。”
刑承天知道付川又要請祖宗了,所以他是將自己的椅子挪到了一邊去,付川腳踩地板,一隻手托住另外一隻豎起的食指與中指手,他呼道:“天地人神,諸將,有請我付家第二十代掌門人!”
付家第二十代掌門人可是一個了不得的人,連刑承天都是佩服的,他是付川的親叔叔,付川也是從這人手中接過付家衣鉢的。
噗通!
從破舊的木地板中忽然是冒出來一個透明的腦袋,然後又是身子藉着冒了出來,隨後就是腳和手,等整個人冒出來後,付川才上前責備:“怎麼這麼晚!”
“我下面有公務,有事就快點說,沒事我就要走了!”第二十代掌門真是公務繁忙,付川嘴角抽了抽,說道:“幫我認個人。”
二十代掌門不耐煩的甩了甩袖子走到電腦桌旁,他生前好酒,見到桌上有酒自然順手就去拿,可是鬼怎麼可能在陽間能夠拿起任何東西來。
付川看他那不爭氣的樣子,“你就是酒害得你英年早逝。”付川雖然是嘴上這樣說,可是還是拿起自己的杯子,在裡面倒上了一杯,然後說:“聞吧。”
二十代掌門人是愉快的聞起了酒來,又看了看電腦裡的照片,他說道:“你們要找他啊。”
付川點頭,可是二十代掌門人是爽快的回答了他,它說:“它死了,以前來找過我,找幫他超度,可是我無能爲力,等我死了下去時,在鬼冊上根本找不到他的死期。”
“爲什麼找不到死期?”付川問道。
“有兩種可能,也許是被別人打得魂飛魄散了,但是絕對不可能,還有一種就是死後並沒有下陰超地府報道。”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