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川接通了李寶寶打來的電話,李寶寶在電話那邊是咆哮着問付川爲什麼偷看她,付川覺得好笑,他說道:“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李寶寶這樣一說,付川就覺得來氣,這是怎麼了,明明是他救了那個女人,現在好像他成了一個變態偷窺狂了。
付川問李寶寶:“別找事啊。”
李寶寶問:“我找什麼事,我明明看見你朝我這邊偷看的,你還敢不承認,付川你就是一個膽小鬼,看就看了,連這個都不敢承認,你真不是一個男人。”
這話像是話裡有話,付川明白李寶寶的意思,可是他也沒有辦法這樣被冤枉,所以付川是大聲的朝着電話那頭喊道:“是啊,我就是膽小鬼,我看你?你想得美,大街上隨便看一個也比你好,洗衣板!”
李寶寶內付川罵成洗衣板,她是徹底爆發了:“小牙籤!”
付川覺得她可以罵他什麼都可以,但是絕對不能踐踏他作爲男人的尊嚴,“小牙籤怎麼樣啊,有的是女人喜歡爺的小牙籤。”
李寶寶暴跳如雷,她讓付川等着,付川應聲道:“爺等你!”
他知道李寶寶肯定會來找他算賬,到時候不開門就是了,可是就在李寶寶扔掉電話準備轉身來找他時,付川的目光一直盯着窗戶,李寶寶卻在轉身之時暈倒了,在李寶寶的注意力完全被憤怒矇蔽時,付川看見一隻紅色的厲鬼鑽進了李寶寶的身體中。
付川暗罵一句:“tmd!”
付川也甩下電話朝着芙蓉大廈急速奔去,付川知道這次又是他錯了,如果不是他惹怒了李寶寶,她也不會被厲鬼附身了。
付川一走進芙蓉大廈就覺得周圍陰冷了起來,他看着走廊上的燈都被一層冰霜覆蓋住了,付川走進電梯裡,電梯上方纏繞着好幾個瞪着他的厲鬼。
它們虎視眈眈的盯着付川,可是也因爲看見了付川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金光而不敢輕易靠近他。
付川按下了十五樓的數字,他不是不想先是收了這些東西,而是現在他沒有時間了,也不知道李寶寶現在是什麼情況。
按下門鈴,是瓶兒來開門的,“師伯,你怎麼來了,這麼晚了。”
付川說道:“你師傅出事情了!”
瓶兒驚慌起來,急忙問道:“師傅出什麼事情,師傅應該睡了啊。”
瓶兒將付川讓了進來,兩人齊看向了左邊李寶寶的房間,門縫中有陰冷之氣冒出來,瓶兒驚慌問付川:“師伯,師傅怎麼了?”
付川說:“鬼上身,你去將你師傅的桃木劍拿來,還要拿一雙紅筷子。”瓶兒點頭,這些東西都是平時李寶寶用的,所以很好找,瓶兒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一旁的櫃子旁拿出了付川需要的東西。
付川對瓶兒說道:“一會兒我踢門進去,你按着你師傅,然後我幫她將厲鬼給逼出來。”
“好,師伯。”這個時候瓶兒說話像是變了一個人,尖厲而悽慘,付川回頭看去,瓶兒平時那雙靈動的雙眼,忽然變成了血腥的紅色。
付川哎了一聲,他忘記了,厲鬼都是傾巢出動,怎麼會放過這個屋子中的任何一個人,付川看着自己手中的桃木劍,哪裡是桃木劍,只是一塊不知道哪裡來的長木頭。
付川看了看周圍,他在張天師的牌位下看見了一雙紅色的筷子。
付川慢慢走了過去,“是誰讓你們來的。”付川問這些話,只是想要拖延時間,反正一會它們都會再死一次。
瓶兒用一種恐怖的聲音哈哈一笑,然後說道:“付川,我們大王讓你不要多管閒事,你卻不聽!”
“你們大王?”付川問道:“什麼大王,什麼玩意!”
“大膽,我們大王不是玩意,它是花子女大王!”
付川心裡知道肯定是花子,“我想你們女大王應該找到了一個叫做三井博雅的老人吧。”
瓶兒朝着付川鬼魅一笑,然後說道:“你不是也沒有找到,他明明知道只要大王找到他,他就會死得很慘,現在就躲着我們大王呢。”
付川心中總算是放心了一下,三井博雅沒有被花子找到算是萬幸,他可不想自己以後找到的是一具屍體。
“你們是怎麼從嘉禾大廈出來的。”
“我們根本就不在裡面。”
付川看着瓶兒,他在想應該用腳躥還是應該撲上去,最後付川選擇撲上去,付川撲上去將瓶兒按到在了地上,這時他的手中早就已經將天師臺上的哄筷子拿到手中了。
他用哄筷子夾住了瓶兒的中指,瓶兒瞬間痛苦的哀嚎起來,她一會用一種淒厲的聲音讓付川去死,一會用正常的瓶兒聲音求饒。
鬼都是很會欺騙人的東西,所以在厲鬼沒有被逼出來前,他是不會鬆手的。
付川將瓶兒按住,手上的筷子也用了力氣,他問瓶兒:“出不出去!”
“不,不出去!”
“大王讓我們來殺了你最重要的人,我告訴你,你再不進去,她就會死了!”瓶兒陰森的哈哈一笑。
付川看着瓶兒,一巴掌扇了過去,“讓你不聽話!”
咔擦——
瓶兒的中指被掰斷了,付川看着那隻穿着藍色長衫的女鬼從瓶兒的身後被逼了出去,付川立刻上前將那隻藍色的厲鬼給一掌打散了魂魄,讓它做鬼都做不成。
瓶兒躺在地上痛苦的打滾,付川心裡抱歉,可是如果自己不用力,瓶兒很有可能就會被永遠附身了。
付川知道最麻煩的還在屋子裡,附身在李寶寶身上的是一隻紅色的厲鬼,付川打開門,他看着李寶寶躺在牀上,似乎很享受的撫摸着自己的身體。
付川皺起了眉頭,看着這般嫵媚的尤物在自己面前,付川哪能沒反應,他走到牀邊去,李寶寶的手伸來,“師兄,我想要你。”
“師兄,你想要寶寶嗎?”
付川哪裡會不想要,從他們長大成人,進入青春期起,付川最想要的人就是她了,她是他的命,是他的天罰。
付川的喉嚨上下滑動着,他很早就想要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現在這樣的姿勢,就算是付川知道這只是她身體中的厲鬼在作祟,可是付川還是忍不住上前。
李寶寶拉住付川的手,她的手指在付川的掌心摩挲着,她說:“師兄,你愛我嗎?”
“寶寶好愛你。”
付川蹲在了她的身邊,李寶寶姣好的身材在絲薄的睡衣下若隱若現,付川強忍着心中即將噴發而出的*。
“我也愛你。”付川大膽了起來,很多以前不敢說出來的話,現在他都敢說出來了,雖然付川知道這些話當李寶寶清醒後,她都會什麼都記不得了。
“寶寶,我愛你。”
李寶寶忽然微笑了起來,然後那笑容漸漸變得猙獰了起來,她忽然整個身子凌空漂了起來,她身體內的而另外一個聲音對付川威脅道:“付川,要是我殺了你最愛的女人,你會怎麼樣?”
“我會讓你永世都不能投胎。”付川站了起來,他看着凌空那個已經不是李寶寶的東西,“我會讓你嚐盡十八層地獄每一層的滋味是怎麼樣的,永世這樣輪迴下去。”
付川的話鏗鏘有力,他笑着說道:“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代價!”
它不以爲然,然後說道:“我也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痛苦!”
李寶寶被彎曲着身子,付川能清楚地聽到李寶寶身體裡骨節斷裂的聲音,也能感受到李寶寶所承受的那種痛苦。
李寶寶含着眼淚看着付川,付川心中更痛,它卻十分的快活,“付川,燒死她如何!”
就在付川說不時,李寶寶身邊已經燃起了一團熊熊大火,看着就要將李寶寶吞噬了,付川也不再管了,他跳上牀去,然後將李寶寶從烈火中拉了下來,護在懷中,他將李寶寶按在自己的身下。
它大笑道:“付川,我是沒有那麼容易出來的!”
“是嗎?”付川回以它一個挑釁一般的笑容,然後將李寶寶右手的中指給扯了出來,然後他用紅筷子夾住了李寶寶的手指。
李寶寶身體中有兩個靈魂在打架,付川知道這樣很痛苦,他將她抱在懷中,哄着:“寶寶,堅持下去,師兄在你身邊。”
“師兄。”李寶寶的聲音似乎恢復了一點正常,可是付川知道它還沒有出來,他看着李寶寶,低頭吻在了李寶寶的額頭上,他說:“寶寶,師兄在這裡,堅持,堅持。”
李寶寶痛苦的在付川的懷中痛吟,“殺了我,師兄,我好痛苦,殺了我!”
付川怎麼忍心呢,他對李寶寶身體內的那個它說道:“再不出來,我就將你在她體內打死!”
它說:“付川,不要說大話,我要是死在了這個女人的體內,她也會死的!”
紅筷子對於這隻厲鬼根本不起作用,就在這個時候,瓶兒捂着自己的手跑了進來,付川看着瓶兒,“去將天師臺上的香爐灰抓一把來!”
“在來一杯水!”
“好,我立刻就去!”
瓶兒顧不得自己斷掉的手指,立刻照着付川吩咐的去找了那些東西來。
香爐灰是每日供奉時掉落在香臺上的,能夠驅魔治鬼,瓶兒將這些東西拿來後,付川將香爐灰兌水強灌進了李寶寶的嘴裡。
喝下香爐灰水的李寶寶就像是一個羊癲瘋患者,不停地在付川的懷中抽搐,就在那隻鬼被逼出來的時候,付川用手中的符咒將它封印在了牆壁中。
付川將昏迷過去的李寶寶給抱上了牀,付川在確定李寶寶已經沒事後,他走向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