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記載沒有錯,犼應該在以前多年前出現過,過後便銷聲匿跡,那犼現在是不是依然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地方。
付川翻到手札的第三十幾頁時,忽然又看到了一條新的記載,大概六十年前也有犼出現的記載。
那個時代是戰亂的年代,犼爲殭屍之祖,代表着死亡與混亂,不就是那個時代的寫照,犼再次出現也說的過去。
手中上記載,那時的某地因爲出現了瘟疫而幾乎全村落都要滅絕了,村民愚昧以爲是天神降罰,此時出現了一隻全身金毛的動物,村民以爲它就是禍端,便要殺了它,正當全部人捕殺它時,沒有想到這時村落中的村民全部變成了只知嗜血的怪物。
後來這件事情驚動了當時的某個政府,政府派軍隊掃清,可是被這些怪物咬傷一口,就會變得跟他們一樣。
付川覺得很奇怪,爲什麼當時然一大師會在那裡,而且還與付家人一起,那就是說付家人當時也在那裡,然一大師在手札中記載,最後這場禍事被南門之人化解。
付川知道估計是付家人被然一大師請去的,但是對於這件事情付家的記載卻少之又少,幾乎沒有什麼記載,也根本沒有提起這次平禍之事。
付川翻到手札的最後一頁,也幾乎沒有什麼其他的記載了,他合上手札,然後開始翻閱起付家的那些藏書,他覺得其中一定有漏掉的什麼關於犼的事情,犼爲殭屍之祖,付家的人不可能對犼的記載會這麼少,少之又少的。
付川無意中看了一本比較新的書籍,這本書看起來,歷史不超過一百年,付川翻開一看,原來是付家的一位女繼承人所寫,女繼承人?
付家不是從來不會讓女人繼承家業嗎?怎麼還有一本女繼承人的書。
付川從書中知道,原來這位女繼承人是當時付家中唯一一位尚成年的家庭成員,其他孩子都還未成年,而掌門人卻在那個時候去世,所以付家的人只能暫時讓這位女性家庭成員暫代掌門一位,等到家中其他孩子長大成人後在在其中挑選一位接任掌門人。
付川看了這書的前頁介紹,覺得這女人真是他祖宗中最有個性的一位,據說這位付家有史以來唯一的一位女掌門人當年鬥過殭屍。
那時付家的人已經好幾十年沒有見過一隻真正的殭屍了,可是這位女掌門卻因爲因緣巧合下與犼有過正面的交鋒。
付川覺得如果是這樣,她還不死成渣渣,可是她沒有死,據說還傷了犼,令其潰敗,付川覺得不可思議。
他這位祖宗是不是太過於厲害了一點,竟然能傷到犼,竟然還能打敗犼,這是什麼境界,反正付川不信,甚至懷疑起這本書的真實性來了。
可是這本書應該是不會錯的,這本書是由她的下一位付家繼承人撰寫的,付家的藏書還有記錄事件都很嚴謹,前輩的人也不可能會寫一本假的事件來欺瞞家族的其他人。
付川看着書中記載,那次事情發生在距今六十年前的時候,付川想是不是跟然一大師的那一次,付川繼續看下去,上面記載不是,時間地點跟然一大師記錄的那一次也不一樣,那是不是說付家人一共見過犼兩次,而這次記載的應該不是第一次就是第二次。
付川覺得自己說的是廢話,所以繼續看下去,書中記載,這次事件發生在北方的某個城市,犼的出現讓土地變得荒蕪,顆粒無收,付家人觀測出有異象,便去了北方追尋,可是沒有想到竟然追尋出犼的出現。
付川覺得對付犼應該有厲害的法器,書中並沒有提到,反正是他們始終都拿犼沒有辦法,犼的能力太強大了,可是那次犼卻對他們無心戀戰,好像很哀傷,對,書中就是這樣寫道的,寫着犼好像很哀傷,法力也大打折扣,所以才被她給傷了。
付川覺得犼應該跟付家是世仇,應該不止一次出現過,而且跟付家的人也不止一次交過手,付川還覺得一定還有其他的記載,更早的,甚至更早的。
付川開始翻閱起其他比較更有年代的付家藏書,那些藏書都放在一個楠木箱子中,放在楠木箱子中是因爲那麼書籍年代久遠,不宜保藏,所以需要放在楠木箱子中,而且每次付川要翻看時,還必須帶上手套,小心翻看,再小心,付川還記得以前他無意動了這些書,最後還被叔叔給打了一頓呢。
就在付川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三羊打斷了付川:“師傅,有電話找你。”
“誰。”
“你爹。”
付川的爹,一個背叛付家的男人,一個精明如狐狸的男人,一個付川不屑的男人,可是付川還是老實的去接了電話。
付川的父親本來是付家的第一人選繼承人,可是最後卻從付家逃跑了出去,最後去了英國,在英國再次娶妻生子,至今都沒有回過付家。
付川曾經問過他的父親,後不後悔離開付家,他父親說不後悔,他告訴付川做了掌門人,什麼事情都會被限制,根本沒有他現在這麼逍遙快樂,可是他卻說自己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當年沒有將付川的母親給一起帶走。
付川的父親與母親屬包辦婚姻,可是兩人在成親後也查出來愛的火花,至少付川覺得自己的父親至少還是愛他那個已經失蹤了很多年的母親,只是一人在外漂泊,難免會寂寞,寂寞了,就會找女人,他只是想要在英國的打拼後有成績了接母親與他過去一家團聚,可是哪能想到就一次沒戴套,就那麼一次母親去英國看他,就看見他摟着那個大肚子女人去醫院準備打胎,那個女人還應該感謝他的母親,如果不是他的母親看見堅決跟父親離婚,估計那個女人一輩子都沒有辦法跟父親結婚,給自己的孩子一個名分。
母親是父親心中永遠的痛,而付川也不知道爲什麼就喜歡糾起父親心中的這股痛,反覆的折磨他的父親。
電話裡,付川的父親很明確的要求付川現在立刻到英國去,不要在管付家的事情了,付先生一直都很反感付家人當時將付川接走,要付川接任掌門人,當年他就是不想被束縛在付家才逃跑的。
付川說道:“我回英國?我爲什麼要回去,當年你可是跟爺爺說好的五百萬英鎊把我賣給付家的,你忘了。”讓付川不能釋懷的還有一件事情就是,當年付先生的生意失敗,欠了不少錢,所以當付家人,也就是付川的爺爺親自去英國要接走付川時,付先生不同意了,他對自己的父親要求,要想帶走付川可以,給他五百萬英鎊還債,他就將付川賣給付家,付川的爺爺當時給了他一巴掌,他自己的孫子要帶走,竟然還要給錢,當然後來這錢還是給了的,畢竟英國跟在中國不一樣,如果付川的爺爺硬搶,付先生一個電話,付老先生很有可能就已經進監獄了。
電話那邊對付川是一頓罵,付川知道他是不可能將他跟其他白種女人生下的孩子定爲繼承人的,忘記說了,付川的父親在還債後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現在已經英國的華人首富了,而付川很多年前就已經是首富兒子了,只是這件事情很少人知道。
其實照理說,付川早就跟英國那位親生父親沒有任何關係了,可是付先生就付川一個兒子,而且他怎麼可能將生意交給白人妻子生下的兒女手中,再說他們的年紀還小,而付先生的年紀已經很大了,最近身體還不好。
“我最近身體不好,想要提前退休。”
“那就把錢捐出去。”
付川說道,不過讓這位付先生將錢給捐出去,比殺了他還要困難,但是付川怎麼可能放棄這邊的一切去英國,一切撒手不管了。
“對不起,我不能過去。”付川是心裡真的不想,而且也是真的不想捲進那些爭產的事情中,他就像呆在寶發大廈中。
付先生說道:“我知道你還恨我,當年跟你母親離婚,當年的事情你自己也知道,是你母親非要跟我離婚的,你也看見了,我已經將那個女人處理好了,可是你母親竟然將你丟給我,談也不跟我,就離開了英國。”
“你知道當年你母親帶着你來英國時,我有多開心嗎,我知道我們一家人終於可以團圓了,是,我承認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好,可是有些事情,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你應該知道一個人在外面漂泊,有時真的是忍不住。”付先生說道。
付川說自己不想聽他說了,還說:“你的家產就留給你的其他孩子吧,我不需要,付家的錢夠我用。”
付川多年前就知道自己這個父親是什麼樣子的,絕對是一個爲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出賣任何人的一個人,他這次要付川回去,估計也是在算計付川,付川不想跟他繼續瞎扯了。
付先生卻在這時說道:“我知道我這個做父親的在你眼中,根本就不算是一個好父親,我也知道有些事情你現在還沒有想通,可是你是我兒子,這時永遠都改變不了的事實,難道你還會還害你嗎。”
付川心想你老害我可不是一次兩次了,付川說道:“說完了嗎?說完我就掛了。”
付川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這麼多年沒管過他,現在一找他,就要他回去繼承家業,所以付川覺得這些事情還是很可疑的,不過他還是覺得自己的態度也有些問題。
付川打開了電視,調到了國際臺,就是這時一則新聞出現了,大概意思就是英國華人首富與妻分手,妻子索要鉅額分手費,疑首富與女助手出軌。
“靠!”
付川就知道這個老頭不會這麼便宜自己,什麼心理愧疚想要付川回去繼承家業,明明就是要他回去做董事會主席,其實就是變相的幫他轉移財產,差點又被騙了。
多年前跟爺爺離開英國的那個晚上,付川本是不想離開的,可付先生卻用一個有安眠藥的糖果將付川給騙上了飛機。
付川想着這是拿自己當槍使呢,付川覺得自己那個爹就是這個樣子了,也就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了。
走回到書房後,付川驚楠木箱子給打開了,戴上了手套,然後很小心的將裡面那本巨大的,已經被蟲蛀得凌亂不堪的手抄本給拿了出來。
書頁已經殘破不堪,不過看在裡面的內容還是能看見的,這本手抄本已經經歷了七百多年了,裡面都是用是篆書所寫,篆書,付川還是能看明白的。
付川一頁頁小心的翻着,他很小心的看着上面的內容,生怕遺漏了什麼,他看着上面的內容,上面的內容剛開始幾頁一直都沒有提到關於犼的記錄,可是到了後面的部分,就開始出現了犼的記錄。
對於犼的介紹,大多跟其他書中記載的差不多,後面記載了付家人第一次見到犼時應該是商周時代,那時的付家纔剛剛開宗立派,根本就是茅山派中的一個小蝦米,根本不值得一提,至於第一次相遇犼,也是那次茅山派各門派糾集起來一起追殺犼,南門付家參與其中,書中記載,那時付家的祖先第一次見到犼是在一條小溪旁,祖先躲在雜草叢中看見犼正在小溪旁喝水,當祖宗衝出去時,犼已經不見了,書中對犼的記載時,戰鬥時如一頭猛獸,安靜時與其他人無異。
大概這隻犼也能幻化成人形吧,祖先還在書中記載,幾乎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傷到犼,可是犼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在它的脖子上,那裡是它千萬年來修煉沒有修煉到的地方,那就是脖子上的那一塊小金毛。
那次圍剿,幾乎葬送了茅山派半數以上人的性命,令茅山派開宗立派以來遭受到了最沉重的一次打擊,而且那次之後,茅山拍足足修養了百來十年才恢復了過來,而且此後的將近兩百年都沒有在聽過有關於犼的好事情,犼好像也從人間消失了一樣。
付川繼續翻看,內容記載是兩百年後,犼於南方出現,伴隨而來的又是一場圍剿和血腥的屠殺,當然是犼輕易的屠殺那些道士,據說從那次之後,殭屍出現了,道士除了圍剿犼,還有了一項天職,那就是收服殭屍,至於殭屍是如何來的,付川看了下面一頁。
原來犼將人變成殭屍,從此殭屍橫行,茅山派也從此以收服殭屍爲己任,其實付川看來就是犼對人類窮追不捨的報復,他們都去追殺其他殭屍了,誰還會有空來圍剿它呢。
付川覺得這個犼其實挺聰明的,不過後面的書中記載,犼在後面以很多形象出現過,最爲讓付川感到驚訝的是,從書中的蛛絲馬跡中知道,原來中原大地第一位皇帝也是犼,犼竟然是他,也不知道是如何混進去的,可能就是爲了躲避外面的紛擾,才躲進那種深宮中去的吧。
付川合上書頁,他不想再看了,要看以後再看吧,今天他有些累了,就在這個時候三羊闖了進來,“師傅,師伯回來了。”
“她在哪裡?”
“在芙蓉大廈下面。”三羊說道。
付川知道自己不能讓李寶寶回到芙蓉大廈裡面,三井博雅隨時會對她不利的,付川嘆息一聲走了出去,然後直奔芙蓉大廈而去。
就在樓下,付川看見了李寶寶被那個什麼姜醫生攙扶着走了過了過來,禮包白開口第一句話便是對付川說:“還是住你這邊吧,這次是我最後一次聽你的話。”
付川看着那個姜醫生扶着李寶寶的手就恨得牙癢癢,“三羊,還不快扶着你師伯。”
“是,師傅。”
當三羊將李寶寶攙扶進去後,付川擋住了姜醫生的去路,“我很好奇,你爲什麼對寶寶這麼好心。”
“你想直到嗎?”姜醫生也關上了車門,與付川對視,可是付川一看姜醫生一眼就覺得頭暈眼花,“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個可以改變你命運的人。”
“改變我的命運?”付川呸了一口:“不需要!”
姜醫生說道:“話別說得這麼早,也許現在不需要,以後就需要了呢,我知道你喜歡寶寶,爲什麼你卻不能娶她呢,你就不怕她被搶走嗎?”
“你搶?”付川問道。
“我不搶,不過她會自己到我身邊來,到時候你會不會後悔,或者恨我。”姜醫生問道。
“如果你傷害她,我不會放過你。”付川警告他,姜醫生不以爲然,說道:“你連我的身都近不了,你有什麼資格來對我說這樣的話,我告訴你吧,她,我是志在必得,我挺喜歡她的,決定將她收藏起來。”
“你tm的變態!”付川大吼道,姜醫生笑着打開了車門,說道:“那我們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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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川本想追上去,可是就像是他說的一樣,付川根本就近不了這個男人的身,不知道爲什麼付川一走進他身邊,就覺得腦袋像是要裂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