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這個城寨中的棺材造型,根本不像是用來困住什麼魂魄的,而更像是有意爲之,付川感覺到不好,就是說不出倒是因爲什麼原因。
這個棺材不像是其他的那些建築物,只爲困住一個魂魄,這個棺材坑渾然天成,就像是要將外面的一切事物收入其中似的。
付川不敢輕易的踏進那第二道鐵門中,三羊在裡面準備,付川站在二樓的陽臺上,將那些疑惑盡收眼底。
付川包裡還揣着一小塊金子,那時從胡小姐的手中好不容易拿來的,也就是爲了招魂,金子上有那隻鬼的鬼氣,一會兒他要利用月光的陰冷之氣找到那隻鬼在哪裡。
付川將那一小塊金子放在一碗清水中,盛着清水的碗被擱放在了兩根青竹上,只是南門付家獨有的招魂方式,叫做斷橋招魂法,就是藉由月光之氣讓魂魄從陰~道而來,在落於青竹上。
陰~道說出去估計會被別人扇兩耳光,而且是在道家來說陰~道就是通往地府之道路,陰~道下面九路十三彎,如果沒有引路的,平常人下去,根本就沒有辦法再回來了,鬼混無論上來還是下去,都是由陰~道來回的,所以付川必須打開陰~道之門。
邢承天站在一邊,問道:“昨晚我翻閱史書,你知道我找到了什麼嗎?”
付川問道:“什麼?”
其實,邢承天與付川的年紀相當,他不僅是一個考古學者,更加是付家的基金管理人,邢承天的父親就是付家基金第一任管理人,而他是第二任,所以付邢兩家幾十年來保持着很好的私人關係。
“庫索人是古滇國的後裔,他們與古滇國人其他名族的信仰不一樣,古滇國人大多信奉佛教,而這些庫索人信奉的確實一個名字姬乸的邪神。”
“姬乸?什麼姬乸?”付川放下了手中的劍,只等青竹橋上那碗水一會兒會起什麼反應了,邢承天預感到這次事情肯定是沒有這麼簡單,這一路上來的疑問,其實邢承天很早就像跟付川全盤托出了,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邢承天說道:“姬乸是古滇國時期的一位邪神,據說他是古印度天神梵天的弟子,後來因爲違抗天命而被貶下反間成爲了一個任何踐踏的石頭,它在深山中修煉,經歷了上萬年幻化成精,後來更加是以一塊石頭修煉成了人形。”
“聽我講這個是否想起了什麼來。”邢承天是試探的問道,他看付川那樣子應該是想起來了,付川神色平靜,語氣也是平平淡淡的,說道:“中國神話中也有以石頭修煉成精的故事。”
“孫悟空。”付川說完後是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曾經通天教主也有一個石頭徒弟,也就是後來將蓮花太子打得去求救自己師傅的石磯娘娘。”
“對,就是石磯,古書裡面記載石磯乃一頑石成精,採天地靈氣,受日月精華,得道數千年,尚未成正果,後來被太乙真人用三味真火燒出原形來。”
“可是這些都只是神話,傳說。”雖然付川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已經超出了科學所能解釋的範疇,可是對於上古那些神話,傳說,和古書中出現過的神怪還有神祗,付川一直持保留態度。
邢承天說道:“我並不是危言聳聽,一來到這裡知道了這裡的事情跟古滇國後裔有關係,我就知道肯定是跟我說的事情有聯繫的。”
“古滇國神話大多是古印度和古代中國流傳過去的,而石磯娘娘在古代神話中就是邪神的化身。”
付川沒有說話,但是邢承天看的出來他自己也在思考這件事情,也許這件事情到現在確實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不過付川覺得扯到了上古神話中的人物裡去,未免也太扯了一點,付川覺得石陰寨陰氣這麼重,也許是因爲這裡太過偏僻,所以被一些修煉成精的妖物給佔了,所以如此的陰冷邪氣。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金塊在水中安然無事,好似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三羊走上前將那碗水端到了付川的面前:“師傅,你看,沒有任何變化。”
付川拿起面前的柚葉擦了眼睛,他也什麼都沒有看見,付川低沉道:“怎麼可能!”
根本就沒有那隻鬼的鬼影子,付川覺得不可能,從南門付家用斷橋招鬼起就沒有失手過,付川拿過羅盤,羅盤中的指針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如果周圍有什麼異樣,指針會轉個不停,然後指向那個有靈體的位置,可是指針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絕對不可能!”付川沉聲說道,邢承天走了過來,也看見羅盤絲毫沒有任何反應,他預感到不好,說道:“這裡看似像是已經荒廢了一樣,可是絕對是沒有這麼簡單的,你自己看看。”
邢承天將自己脖子上幸運符給拿了出來,付川注意到幸運玉佩上竟然泛起了緑光,緑光從來都不是什麼吉祥的色彩,甚至有時代表了背運,衰敗。
“這裡根本不像是有普通靈體的地方,這裡的一切都太反常了。”邢承天說道。
付川心裡暗罵廢話,難道他會不知道,就在兩人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的時候,那道鐵門被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身着亞麻長裙的女子,樣子約莫也就十六七歲,樣子也生得俊俏,可是就是帶着一股妖媚之氣,或者說是邪氣。
那女子上前來說道:“我們族長*師請三位進去一談。”
“族長*師?”付川想到底是族長請還是*師請呢,不過不管怎麼樣,就算前面是龍潭虎穴,付川知道也必須進去,他們三羊來者不善,爲什麼第一天進來時沒有來請,卻等到第二天才派人來請,這點就非常的奇怪了。
跟着女子身後時,邢承天順便是給付川科普了一下知識,邢承天告訴付川,像是這種傳承千年下來的部族,族長是最高的首領,決策者,而大多數的族長也身兼*師的職能,比如祭天,祈福等都是由族長*師來完成,族長*師在部族中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甚至是生殺大權。
付川朝着邢承天溫柔的笑了笑,然後眼露冷光的說道:“就你能耐,我文盲.”
付川跟邢承天就是那種互相拆臺的關係,邢承天掌管着付家的基金會,每個月付川都是從他的手中拿錢的,所以邢承天在付川的面前嗎,大多都是一副大爺的樣子。
這時付川的手機響了起來,付川沒有想到這種地方竟然還有信號,他按下接聽鍵,就聽見了那邊傳來了李寶寶震天的咆哮聲:“王八蛋!你敢給我空頭支票!兌現不了!”
邢承天一看付川那表情就樂了,唯有李寶寶這樣吼他,付川是不會生氣的,換做其他人試試看。
一路跟着女子走進了鐵門內,眼前讓付川都驚呆了,更別說是邢承天和三羊了,鐵門內跟鐵門外簡直就是連個不同的世界,鐵門外就像是生化戰爭後遺留下來的廢墟,而鐵門內的就像是一幅人間仙境。
這裡的房屋都是用寨子外那種堅硬的黑曜石堆砌而成的,在漫漫的白霧中形成出一種神祗一般的色光,房屋雖然低矮,可是從屋頂垂下來的植物根莖和樹葉,更加將這裡裝扮得像是人間仙境,這裡一切似乎都像是自給自足一般,一旁老婦竟還在用以前那種紡織車紡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