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薛小七在電話裡面也沒有多說,只是告訴葛羽他們,儘快招呼黑小色他們來一趟紅葉谷,商量一下關於吳九陰的事情,聽薛小七的語氣,事情好像十分嚴重。
葛羽掛了電話之後,很快跟黑小色和張意涵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然後又通知了遠在粵省的黎澤劍。
一行人在當天就訂了飛機票,飛奔魯地。
等一行人來到了魯地之後,在機場大廳裡碰了頭。
黎澤劍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看到葛羽他們之後,上來便問道:“小羽,我聽你在電話裡面,小九出事情了,到底是什麼事情?”
葛羽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小七哥很着急的樣子,招呼我們幾個人趕緊來紅葉谷一敘,具體是什麼,小七哥也沒有多說,咱們過去問問就知道了。”
“小九始終了將近一個月了吧?他能出什麼事情,在東南亞吞噬了黑水聖凌兩大高手的修爲,現在修爲突飛猛進,普天之下,能夠跟他拼上一把的,估計也就只有黑龍老祖了,起碼人身安全應該不會有問題吧?”黑小色疑惑的問道。
幾個人當然商量不出個所以然來,共同出了大廳,到外面打了兩輛車,便奔向了紅葉谷。
等到了紅葉谷薛家藥鋪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一行人來到了熟悉的小院,過去一瞧,當真是好大的陣仗。
除了九陽花李白中的四個人之外,薛小七夫婦,薛亞鬆也在場,甚至連川省的伊顏也來到了這裡,另外還有兩個陌生的面孔。
其中有一個老人,大約七十多歲,頭髮銀白色,身上穿着洗的發白的中山裝,面容剛毅,看着跟吳九陰還有幾分相像,在那老人的身邊,還站着兩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中年人,修爲看着不低,好像是特調組的人。
這就奇了怪了,吳九陰的事情,特調組的人怎麼還出現在了這裡。
他們幾個人面面相覷,心中都有些疑惑。
葛羽他們幾個人一走進小院之中,白展便朝着他們幾個人擺了擺手,說道:“大傢伙各自找地方坐吧。”
一行人坐了下來,莫名的感覺到氣氛突然變的有些沉重和壓抑起來。
葛羽首先沒有忍住,便問道:“小七哥,你給我打電話,說小九哥出事情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薛小七面色沉重,首先起身,看向了坐在首位的那個老者,說道:“先給大傢伙介紹一個人,你們之前可能沒有見過,也不認識這位老人家。”
“這位老人家叫吳正陽,是之前特調組華北地區的負責人,也是小九的親爺爺。”
聽聞此言,幾個人頓時肅然起敬,紛紛起身,朝着那位一臉剛毅的老人家拱手行禮。
那老人家擺了擺手,中氣十足的說道:“好了好了,大傢伙都坐下吧,老夫在許多年前就已經退休了,在家養老,特調組的事情早就不插手了。”
緊接着,薛小七又介紹了站在吳正陽身邊的那個中年人,
說道:“這位大哥叫羅偉平,是吳老先生的以前的副手,不過現在擔任華北局的要職,大傢伙叫他羅大哥就行了。”
衆人再次一愣,連忙朝着羅偉平行禮。
這兩位雖然都是特調組的人,那可全都是自己人。
而另外一箇中年人,也是特調組的人,正是魯地特調組的局長,叫做李戰峰,也是吳正陽的老部下。
一下來了三個特調組的人,九陽花李白,羽涵小亮劍,除了吳九陰之外,大傢伙全都聚集在了一起。
一看這陣仗,便知道事情非同小可。
介紹完了衆人之後,首先是吳九陰的爺爺吳正陽,突然乾咳了一聲,掃了一圈衆人,正色道:“大傢伙都不是外人,都是小九的朋友,你們這些人,也算是老夫看着成長起來的,有些事情我也就不隱瞞大傢伙了。”
“小九這孩子出了大事,雖然這事情我覺得是誣賴,不過現在小九也找不到人,直接被訂了一個畏罪潛逃,如果人被抓住,恐怕就要被關押在神龍島,一輩子都出不來了,如果他要反抗的話,或許還會被當場擊殺。”
“老爺子,小九哥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這麼嚴重?”葛羽有些驚恐的說道。
吳正陽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羅偉平,說道:“你跟大傢伙說說吧。”
羅偉平一低頭,然後站了出來,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得到了特調總局的消息,說是吳九陰在滇南一處地方犯了大案, 殺了十幾個手無寸鐵的平民,那些平民的脖子上都有幾個被咬開的血洞,而且他們全都變成了乾屍,身體裡面的能量被抽乾了,這手段跟小九的用的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極爲相似,而且還有人親眼看到吳九陰出現在滇南的那個小村子裡面,便懷疑這件事情是吳九陰做的。”
“華夏官方可以不管江湖之間的廝殺,但是不能禍及平民,一旦傷到普通老百姓,再小的事情也是大事,必然會被特調組追殺千里,現在特調組派出了特調組西南地區的負責人蘇炳義督辦這件事情,一定要將吳九陰緝拿歸案,但是小九在滇南那邊出現了一次之後,便突然消失不見了,一直都沒有音訊,這就更加坐實了他畏罪潛逃的罪名,你們幾個年輕的後輩可能不知曉,這個蘇炳義跟吳九陰有死仇,他的兄長蘇尚魯和三弟蘇嘯天都是死於吳九陰的手中,一旦被蘇炳義找到了吳九陰,必然會將小九置於死地,而接下來,大傢伙的行蹤很有可能都會被特調組的人監視起來,爲的就是防備小九聯繫你們。”羅偉平正色道。
聽聞此言,衆人頓時譁然,葛羽他們幾個人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這特麼明顯的就是栽贓陷害啊,小九不可能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真特麼扯淡!”黑小色怒罵道。
“關鍵是小九現在找不到人,他自己估計也是覺得被人陷害了,所以躲了起來,總之,事情十分嚴重。”羅偉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