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發生的就比較詭異了,當時工人正在挖地基趕工,一個開剷車的哥們兒正常工作,不知道爲何,那剷車突然失控,將前面一個工人給撞倒在地,直接從那個工人的身上碾了過去,當場便將那工人給碾成了一堆肉醬。
但是事後檢查剷車的時候,發現剷車一點兒問題都沒有,那開剷車的工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突然就失控了,好像是有人控制住了車子一樣,等出來事情之後,那工人完全嚇傻了,自己開了那麼多年的剷車,第一次遇到剷車突然失控。
前幾天是接連不斷有人受傷,今天直接就鬧出了人命,這可是大事情。
陳家的人接到了通知,也是慌亂不已,他們明明是按照葛羽的吩咐,將那張辟邪符埋在了工地的中間,怎麼還會出事情呢?
事情發生不就之後,陳澤珊便跟葛羽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但是葛羽正準備下班,回家吃蘇曼青做的晚飯。
電話一接通,陳澤珊便語氣慌亂的說道:“羽哥……出大事情了,我們家的工地有人死了。”
葛羽愣了一下,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蘇曼青便將工地上發生的事情跟葛羽簡單說了一下。
此事,就連葛羽都感覺事情不正常了,一個工地接連不斷的出事,前幾次還有可能是巧合,每天一次,而且自己的符籙都用上了還不管用,那就說明真的有問題。
這事情要麼是絕對的巧合,要麼就是有大事情。
葛羽沉吟了片刻,說道:“工地在什麼地方,我馬上趕過去瞧瞧。”
“我接你一起走吧,我正好還沒有回家,你在學校門口等我一會兒。”陳澤珊道。
葛羽心中有些鬱悶,連忙跟蘇曼青招呼了一聲,說是有事要出去一趟,就不回家吃飯了。
電話打完沒多久,一輛紅色的跑車便停在了學校門口,陳澤珊從車上走了下來,跟葛羽打着招呼。
葛羽直接上了車,讓陳澤珊往工地的方向趕去。
“工地上就死了一個?”一上車葛羽便道。
“嗯,就死了一個,這已經是大麻煩了,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辦呢,羽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你給的符我們是按照您的吩咐埋到工地上的。”陳澤珊焦急的說道。
葛羽沉吟了片刻,好一會兒才道:“連我的符都壓不住,那就說明工地上的邪物很兇,要麼就是一場意外,符能辟邪,但是擋不住意外發生。”
“不可能是意外,那個開剷車的師父說,那天出事的時候,總感覺車上還坐着一個人,而且還覺得有些冷,然後車子就失控了,也沒有看見前面有人站在那裡……是不是真的鬧鬼啊?”陳澤珊驚恐道。
“走吧,過去瞧瞧再說。”葛羽現在也拿不定主意,只能到了現在去看才能見到分曉。
車子一路快行,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便到了江城市的西城區,這地方原先是一片莊稼地,現在莊稼全都被清理乾淨了,相隔一兩里路的地方便是居民區。
最近這幾年,城市發展進程很快,很多農村都被拆遷,種莊稼的地也被開發商買走,建造起了一棟棟的高樓大廈,這個西城區也是被開發的地方,陳家花了不少錢買下了這塊地,發生了這種事情,讓陳家頗有些焦頭爛額。
由於出了事故,而且還有人死了,工程現在已經停工,正在等待上面處理這件事情。
等葛羽和陳澤珊到了那裡的時候,很多工人紛紛朝着陳澤珊這邊看來,
陳澤珊二十歲左右,長的青春靚麗,穿着也十分考究,走到哪裡都是一道風景線。
到了工地之後,陳澤珊直接帶着葛羽到了出事的地方,那剷車還停在那裡,屍體已經被清理走了,地面上卻留着一灘血跡。
葛羽站在這裡,閉上了眼睛,將炁場悄無聲息的蔓延了出去,很快便感覺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陰氣殘留在剷車之內。
看來這地方的確是鬧鬼了。
正當葛羽打算朝着工地深處去瞧瞧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有工人在悄悄的說話,聲音雖然不大,也傳到了葛羽的耳朵裡。
但聽得一個人說道:“那位……應該就是陳家的大小姐吧……咱們早就跟上面的人反應了,這個地方邪性,他們不聽,等死了人他們纔來,真是太不像話了。”
“是啊是啊……這工地真的鬧鬼,那天我就遇到了一個鬼,差點兒把我嚇的半死……”又有人道。
聽到他們說話, 頓時引起了葛羽的警惕,他看了陳澤珊一眼,說道:“你身上有煙嗎?”
陳澤珊愣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羽哥,我不抽菸。”
“那你去給我買一盒過來。”葛羽道。
陳澤珊雖然不知道葛羽要幹什麼,卻還是很聽話的去工地外面買了一盒中華煙回來,給了葛羽。
葛羽徑直來到了那幾個蹲在地上聊天的工人身邊,蹲了下來,聽他們聊天。
葛羽穿着一身保安服,別人也都沒有在意葛羽的存在,還以爲是這工地上的保安。
這一蹲下來,葛羽便故作驚恐的說道:“聽你們聊的很嚇人啊,這地方還真鬧鬼?”
那幾個工人看了葛羽一眼,其中一人道:“小夥子,你新來的吧?看着眼生的很。”
“嗯,我新來的,原先的保安不幹了,今天第一天上班。”葛羽說着,便將中華煙拿了出來,挨個撒了一圈,那些工人一看葛羽拿的是中華,這煙老值錢了,紛紛笑着接了過來。
一圈人在那噴雲吐霧,一箇中年人說道:“我說小夥子,這地方你就不該來,我們幾個人也打算不幹了,這工地邪性啊,自從開工之後天天出事,一開始只是有人受傷,今天直接就死人了,而且我們其中還有人在工地上看到了鬼影子。”
葛羽很快跟這些人打成了一片,這些工人大哥也都是熱心腸,跟葛羽說起了工地上發生的詭異事件。
其中有一個人說,他半夜睡的好端端的,突然感覺身邊躺着一個人,而且那個人還不認識,渾身冷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