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鍾錦亮沒覺得有什麼,也絲毫不相信殺千里會對葛羽家動手。
可是經過葛羽這麼一說,感覺又有可能是殺千里乾的了。
到現在,鍾錦亮看到殺千里都怕,他這個人太邪門了,脾氣古怪的可怕,一言不合就殺人,想殺誰就殺誰,從來都不帶猶豫的。
這樣的狠人,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羽哥,不至於吧?你跟殺老前輩的關係這麼好,你懷疑他?萬一不是他乾的,你們的關係豈不是要鬧僵了?”鍾錦亮疑惑道。
“一碼歸一碼,如果是殺千里乾的,我拼了命也要報仇,如果不是他乾的,我跟他賠罪就是。”葛羽道。
“殺老前輩雖然脾氣古怪,但是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他殺人你覺得還有帶上面具?殺千里是怕人尋仇的人嗎?”鍾錦亮反問道。
這倒也是,殺千里從不避諱自己殺了什麼人,是他乾的,他肯定承認,不是他乾的,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若是有機會,葛羽倒是想要當面問問他,即便不是他乾的,或許從他嘴裡也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葛羽冷靜下來之後,腦子還是十分靈活的。
沉吟了一番,葛羽再次看向了老太太,說道:“奶奶,您還記得當初那個追殺我孃的人,是帶的什麼樣的一種面具嗎?”
“記得,這事兒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現在想起來,仍舊覺得可怕,他看我那一眼,我做夢都猛到過很多次,實在是太嚇人了。那個人帶着一張白色的面具,頭上還有兩隻像是牛角一樣的東西,眼睛很大,鼻子也很大,嘴裡都是獠牙,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猙獰的惡鬼,那面具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老太太心有餘悸的說道。
葛羽和鍾錦亮再次對視了一眼,腦海之中幻想着那副面具到底是長什麼樣子。
只聽那老太太一說,便覺得那面具十分可怖,但是二人都沒有印象,在哪裡見過這種面具。
琢磨了片刻,葛羽再次看向了老太,說道:“奶奶,如果讓你再次看到那個面具,你能認出來嗎?”
“能,我肯定可以的。”老人家斬釘截鐵的說道。
“亮子,我有一個想法,現在曼青不是在江城大學當老師嗎?江城大學有美術系,我讓曼青將這個面具找美術系的老師畫出來,讓奶奶去認,不足的地方,讓奶奶指認出來,最終會還原那副面具。”葛羽道。
“可是……就算是還原了那個面具,咱們還是一樣找不出兇手是誰啊?”鍾錦亮不解道。
“這也算是其中的一個線索,咱們或許能夠通過這個面具找到兇手也不一定,說不定在二十多年前,真的有這樣一個高手,就專門帶這種面具呢?”葛羽道。
鍾錦亮點了點頭,說道:“也行,這也算是一個辦法,只要有一絲希望,咱們就從查到底,將那個兇獸給揪出來,咱倆打不過,就叫上老花和週一陽,實在不行,將殺千里也叫上,我就不信這個邪,還收拾不了他。”
說幹就幹,
葛羽當下就跟蘇曼青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這會兒,天色已經很晚了,十一點多鐘,蘇曼青一直都是早睡早起,生物鐘十分正常。
被葛羽的電話吵醒,也不惱怒,反而十分高興:“羽哥,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我了?”
開頭一句話,就讓葛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若非沒有事情,葛羽是想不起來跟蘇曼青打電話的。
遲疑了一下,葛羽笑着道:“是啊,想妹子了,不好意思啊,這麼晚了,還打擾你。”
“羽哥,你真是一點兒也不會撒謊,一說假話就緊張,說吧,這麼晚給我打電話肯定是有事兒。”蘇曼青那邊有些幽怨的說道。
“嗯……”葛羽不好意思的一笑,便道:“曼青,是這樣的,我這裡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你認不認識美術系的老師?”
“認識啊,倒是有好幾個美術系的老師在追我,比你可識趣多了……”蘇曼青的聲音依舊幽怨。
葛羽當做沒有聽懂的樣子,緊接着又道:“我想讓你幫忙,找美術老師花一個面具的形狀,你讓他們比着畫一下,越快越好。”
“好吧,你說,羽哥的事情我肯定會幫的,可是你要怎麼感謝我?”蘇曼青又道。
“你隨便提要求就行了,只要羽哥能辦到。”葛羽正色道。
“我要你以身相許行不行?”蘇曼青道。
一旁的鐘錦亮聽到,忍不住笑出了聲,朝着葛羽擠眉弄眼,羽哥這是被調戲了。
“曼青啊,你在港島都學的啥,好東西沒學,倒是學壞了不少,再說個別的,以身相許,我怕你吃虧。”葛羽無奈道。
“好了好了,這事兒以後再說,你先跟我說說那面具什麼樣,我好轉達給他們。”曼青道。
當下,葛羽便將老太太說的那面具的形象跟蘇曼青說了一下。
“時間太晚了,明天我幫你去問,最晚明天中午,就把畫像給你。 ”蘇曼青道。
二人簡單又聊了幾句,便掛掉了電話。
此時,夜色深沉,老太太年紀大,困的已經睜不開眼了,便讓她去臥室去睡,他們二人直接在屋子裡盤腿打坐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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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二人早早起身,簡單洗漱,然後便忙活着幫老太太修葺房屋,整理外面種的青菜。
老太太起來之後,看到這倆小夥子一陣兒忙活,開心的不行。
她一直一個人,孤獨慣了,能有這兩個大小夥子陪着,自然高興。
老太太去做了簡單的早飯,三個人一起吃。
吃飯的時候,葛羽跟老太太道:“奶奶,您一個人住在這裡太孤單了,要不然跟我們走吧,我養你,我會像對待親奶奶一樣照顧您老人家的。”
老太太卻擺了擺手,說道:“小羽啊,奶奶在這裡住了幾十年了,從生下來,就一直呆在這裡,已經住的有感情了,不想再挪地方,我也沒有幾年好活了,說不定今年都過不去,就不要再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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