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圍在一起,討論了半天也沒有討論出個所以然來,看來要想弄明白這事情的原委,必須還要從劉家父子身上下功夫。
而黑小色聽到了韓寅調查的劉凱文的事情,有些嗤之以鼻的說道:“以我的意思,這件事情我們就不該管,那小子作惡多端,這麼小就幹出這麼缺德的事情,等他再大一些,那還了得?這種人就該早死早生,死了也是活該,還有那小子的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養不教父之過,兒子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他護犢子護出來的,我要是有這樣的兒子,早就不知道被我打死幾回了。”
“你可拉倒吧,還說別人,你也不整天浪的飛起,剛到港島就要韓寅給你安排美女?”葛羽白了黑小色道。
“我靠,你可不能將我們兩個相提並論,君子好色,取之有道,你黑哥我是解救那些失足婦女,你看她們多可憐啊,如果黑哥我不去照顧她們的生意……”黑小色這話題一扯起來,沒完沒了,那些歪門邪說,愣是讓葛羽無從反駁,對他也是十分無語。
如此,他們二人又再韓寅的家裡呆了一天,根本沒有等到第三天,第二天晚上,劉凱文就出了事情。
就在第二天晚上,剛剛吃過晚飯,八點多鐘的時候,韓寅便提議帶着葛羽和黑小色去逛逛,看看港島的夜景,好不容易來一趟港島,也不能白來一趟。
這兩天,葛羽整天研究地遁術,也是有些疲乏了,於是便欣然應允。
這邊剛剛出了屋門,還沒有走到車子旁,一輛瑪莎拉蒂就一個急剎車停在了韓寅的別墅門口。
車門猛的被推開,就看到那劉偉鬆慌不擇路的朝着這邊跑了過來。
一看到站在屋門口的葛羽等人,劉偉鬆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帶着哭腔道:“韓大師,救命啊……我兒子凱文又出事了……”
說着,
那劉偉鬆一把就抓住了韓寅的胳膊,朝着門口的方向拉去。
這一次,韓寅就擺出了大師風範,站在那裡沒有動,劉偉鬆頓時愣了一下,說道:“韓大師,快去救救我兒子吧,他都快死了……”
“你兒子的死活與我們何干?我們又沒有收您一分錢,那天生的事情,難道劉先生全都忘記了嗎?”韓寅冷聲道。
劉偉鬆面色一囧,緊接着說道:“韓大師,我知道那天是我錯了,不該讓人對你們動手,可是那天我也只是一時衝動,求求您看在我兒子年紀還小的份兒上,就救他一命吧,您放心,錢是一分都不會少您的。”
“劉先生打算出多少買你兒子的命?”黑小色和葛羽都知道這劉偉鬆肯定會找回來,因爲他們早就看出,那個叫劉凱文的小子,身上怨力不是一般的重,就如同人病入膏肓一般,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
葛羽說三天之內劉凱文必將
大禍臨頭,這還不到兩天的光景,人就出事了。
完全跟葛羽之前說的那般,那劉偉鬆必然是要找過來的。
“咱們之前談好的價格,五百萬港幣啊。”劉偉鬆道。
韓寅看了一眼葛羽,葛羽不動聲色,緊接着韓寅又道:“這次跟上一次不一樣了,我這次帶來了兩個朋友,他們也必須是要有酬勞的,兩千萬,一分錢都不能少。”
聽聞此言,那劉偉鬆一愣,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憤怒,這兩千萬數目不少了,即便是對於劉偉鬆這樣的富商來說,也覺得肉疼,當下有些不太情願的說道:“韓大師,您怎麼還坐地起價了?之前說好的五百萬,這下看到我兒子出事兒了,一下翻了好幾倍,這似乎有些不太合規矩吧?”
“原本你兒子是可以不不出事的,五百萬也可以解決你兒子的事情,可是那天,你可沒有拿我們當回事兒,還要讓人過來打我們,您這一招呼,我們就過去,難道還要像狗一樣的跪舔嗎?您那五百萬,我們還真不缺這點兒錢。”黑小色沒好氣的說道。
事關他兒子的性命,那劉偉鬆稍微一猶豫,也只能咬牙忍了,說道:“好吧,兩千萬就兩千萬,不過你們保證要將我兒子的事情處理好,不能再留下後患,以後也不能再出事情了。”
“這事兒我們可不敢確定,我們能夠將你兒子身體你的髒東西驅走,卻不敢保證你兒子以後不再出事,萬一生什麼意外呢?再者,還是那句話,必須讓你兒子跟我們說實話,到底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如果不說的話,我們還是救不了他。”葛羽在一旁道。
“好,只要能救我兒子,我保證他什麼都說,你們快跟我過去瞧瞧吧。”劉偉鬆道。
看到事情確定了下來,三人對視了一眼,跟着劉偉鬆就上了車。
剛一上去, 劉偉鬆便將車子開的飛快,此時,坐在副駕駛上的韓寅忍不住說道:“劉先生,彆着急,慢點兒開,我問一下,您兒子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這事兒太邪門了,自從那天葛大師跟我說凱文三天之內必有大禍,我這兩天就沒敢讓他出門,還讓女傭二十四小時盯着他,可是還是出事情了,今天天一黑,我兒子就躺着牀上玩手機,可是玩着玩着,他的牀突然就起火了,凱文腿腳不方便,從牀上滾了下來,那火就蔓延到了他的身上,女傭上去撲火怎麼都撲不滅,灑了水卻越燒越旺,想打開門叫人,現門竟然被鎖住了,怎麼都打不開。”
“當時我不在家,家裡的下人都在後院吃飯,沒有人聽到屋子裡的動靜,後來,那女傭一着急,用凳子將玻璃給雜碎了,這才驚到了家裡的下人,到了凱文的房間門口,可是這門怎麼也都打不開,最後有人拿了斧子過來將門給劈開的,進去之後,一羣人手忙腳亂,將被子蓋在了凱文的身上,才勉強將火熄滅,可是凱文的兩條腿燒的很厲害,已經送到醫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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