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就是乞丐~~,還說什麼流浪歌手~~”小貝嘲笑似得望着他前面放的一隻小碗了吐了一口唾沫,那人手猛地向前一推,小貝被摔了個狗爬式,他孤傲的望着小貝,“你有不要輕視別人~~”
“可是你前面不是有隻碗麼?”小貝從地上爬了起來,指着他面前的一隻碗,他低頭輕蔑的望着小碗,“這到底是誰的~~”他大聲嚷嚷了起來,可是在座的人沒有理睬他,有的甚至大笑的取笑着。
“真的沒人麼?”那人拿起那隻碗咆哮了起來,等了幾秒鐘還是沒人做任何反應,接着他將碗對着門口的垃圾桶砸去,接着坐在地上繼續彈起了他的吉他來,似乎就當這個世界不存在一般。
“好了,我們坐下吧~~”我拉着小貝坐向了臨近的一個座位,小貝輕蔑的望着那人,“哼,好好的有座位竟然不坐~~,坐在地上~~”可是那人就當沒看見一般,於是我和小貝聊了起來,“對了,這幾天好平靜啊~~,我們可以玩玩了~~”
我點點頭,“對,這幾天確實風平浪靜的~~”可是就在我話音剛落之際,車廂最前排的一個帶口罩的老人突然發狂似得將手拍向他身旁一個年輕人的天靈蓋拍去,我大驚失色了起來,這是吸人陽壽的風燭陰蝕法,而我立即就衝了過去,可是我剛回頭的一瞬間,只見那流浪歌手的旋律突然變得兇悍無比,而且還帶着一股正氣。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瘋狂的彈吉他,小貝也是疑惑的望着他,而我打開陰陽眼,只見從吉他之中發出一陣陣金光,正在朝着戴口罩的老人的身體擴散而去,而且這股音樂之中帶着一股強大的陽氣。
“啊~~,救命~~”車廂裡一陣驚慌失措了起來,有的從座位上跳起來,有的甚至要砸窗戶的,靠近老人的人更誇張的怔怔的望着他,竟然沒有做任何反應,看來這已經是嚇呆了,老人放下了手,凶神惡煞一般的朝着流浪歌手走去,可是卻絲毫靠近不了那老人,被吸了陽壽的小夥子全頭的頭髮花白,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妖孽,還不快速速就擒~~”流浪歌手停下了手中的彈奏,從箱子中拿出兩隻不大的低音炮,可是這也爲老人提供了時間,一下子出現在他的身前,他的雙手正想要靠近流浪歌手的天靈蓋。
“來不及了~~”我大喊道,緊接着一手掐訣,“翻天靈印結吾掌心”一陣金光朝着老人襲去,沒有了翻天印的金磚,這翻天印的威力果然減少了不少,可是那金光還是穿透了老人的身體,流浪歌手將低音炮上的插頭連在吉他上,一下子莊嚴肅穆的道家音樂充斥了整個車廂之中。
“啊~~”老人抱着他的頭猛地痛苦的大叫了起來,接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的身體之中迸發出幾道白色的氣,緊接着他的身體一陣腐蝕了起來,化作一堆白骨,流浪歌手拔下低音炮的插頭,反而接着彈奏起和善的旋律,只見音樂將其中的一道白氣護送到那被吸了陽壽的人身上,緊接着那奄奄一息的人,頭髮恢復了原狀。
可是車廂裡的人見到一堆白骨更加的恐慌了起來,可是這也無濟於事,小貝也是指着地上的一堆白骨問道,“那人怎麼化作一堆白骨~~”
“看來那人的年紀早已超過了他本人承受的年紀,所以纔會化作一堆白骨的~~”我推測着說道,而那個流浪歌手緩緩的走了過來,神色也沒有之前那麼蠻橫了,“你是茅山派的人?”
“你怎麼知道?”我好奇的問道,難道此人也是茅山中人,他微微一笑,“翻天印乃是茅山天道派的鎮派之印,除了掌教之外沒有人會使了~~”
“不錯,我正是茅山天道派中人,請問兄臺你是?”我好奇的問道,心想這人竟然能靠音樂降服這些邪頭,就算國華也是學了一些皮毛,連鬼也只能鎮住一會兒,流浪歌手將雙手插入褲帶,“我們可是同道中人啊~~,我是茅山樂宗中人~~”
“哦,你是茅山樂宗中人~~”我疑惑的問道,心想這樂宗之中還有如此牛的人物啊,以前總是小看這些樂宗中人,看來如今遇到的正是樂宗的高手,而小貝驚訝的問道,“那道兄你爲何會出現在這兒?”
“哈哈~~,我受了阿海師兄的囑託纔來到這兒的,想必他要我幫助的人就是你們吧~~”他也推測着說道,而我也點點頭,“那請問兄臺你叫什麼?”
“其實我沒有名字,師傅給我賜了個道號,叫多少,師傅給我賜道號的時候警惕我不能情況,要我知道我有幾斤幾兩,不能意氣用事~~,如今我已經是樂宗的掌教~~”多少微微一笑對我說道。
“多少?哪有這個名字啊?”小貝幾乎要“噗哧”一聲笑出來了,多少聽了這話眉頭稍稍有些皺起,“請這位兄弟不要侮辱我~~”
“沒有了,這位是峨嵋派的弟子,叫他小貝就可以了~~”我瞪了一眼小貝,拉着他對多少介紹道,而多少驚訝的望着我們,“怎麼?峨嵋派還有弟子?那次血魔聯合三大鬼王不是滅了峨眉麼?”
“不錯,那次是遭受了滅門之災,可是小貝卻活了下來,如今的事情真的不可思議,血魔也變好了~~”我微笑着說道,之前其實有我在鎮着小貝,不然小貝早就按捺不住,找血魔一拼生死了。
“哦,果然不可思議~~,據說血魔一開始是你們的敵人額~~”多少露出疑惑的表情,而我繼續問道,“多少,你這次來這兒是爲了什麼?”
“你是問我爲何會在這趟輕軌上~~,最近幾天據阿海師兄是蘇州平靜,於是我想到蘇州樂園去玩玩~~,據說那兒可是蘇州的天堂,我想知道天堂中的樂園到底有多好玩~~”多少開玩笑的說着,就在這時候,兩個年輕的警察來到車廂之內,看着兩具白骨對我們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啊~~,音樂殺人了~~”車廂裡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喊了起來,而兩個警察都望着多少身上的吉他,“怎麼?是你殺了他?”
“我沒有殺他,他其實早已不是人了~~”多少望着警察說道,可是兩個警察將手銬拷在他的手上,“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
“不是這樣的,警官先生,那堆白骨其實是一個老人的,他其實靠吸人陽壽爲生的,他正在行兇,然後他彈吉他組織他行兇,你不信可以讓專家測測那堆白骨的骨齡~~”我替多少辯解道,可是我說的事過於詭異,警察怎麼可能會相信呢。
“看來你們是同夥~~”接着在我和小貝的手上拷上了手銬,而我一眼鄙視的望着這兩個警察,他們竟然如此的不分青紅皁白,他迎面就給我一個大耳光,“還敢用這眼神看我,活的不耐煩了?”
“要不我們把那堆白骨也帶回去~~”另外一位警察低聲下氣的對着他說道,他拿出了一個塑料袋,將那堆白骨中的頭骨放入塑料袋,“走吧走吧~~”警察推着我們三人走向最前面的車廂,而裡面正有一個神色嚴肅,而且穿着警服的中年人正背對着我們,而他的樣子是中等身材,而且體態稍微有些肥胖。
“隊長,剛纔行兇的嫌疑犯都已帶到~~,如何處置?”那兇橫的警察望着中年人的背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