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一倍?兩百萬?”
蔣成悅和蔣文斌同時醫生驚呼,俄而一陣對視,又同事盯向了我。
“沒錯,翻一倍,的卻是兩百萬!有問題嗎?”我見他兩人一驚一乍,不由笑道,“我想區區兩百萬,對於蔣氏家族來說並沒什麼吧?”
我頓了頓繼續說道:“何況這兩百萬之後,會使得你家族事業蒸蒸日上,財源自然滾滾而來,如果你們這還覺得貴,那麼恕我無能爲力了,你要知道,對於這種風水寶局,這個價,已經夠低了。”
“你怎麼不去搶錢呀?”蔣文斌憤怒的臺詞依然沒變,但是我依然無視他。
“兩百萬就兩百萬,只要你能夠讓我們這風水局起死回生,別說兩百萬,三百萬也沒事。”蔣成悅頓了頓,忽然說道。
我不由笑道:“那我就信了您老了!”
然後我看了一眼此地,說道:“因爲你的這帝旺水,而使得二龍戲珠格局,龍珠破碎,無珠可嬉戲,你們覺得你們這陽宅風水還有寶氣聚集嗎?”
“龍珠一破,龍也跟着受傷,龍傷而勢消,勢消而水退,你在看看你家附近那兩天水勢,平緩而流勢不急,這便是註定你家‘財勢如水去,生意打水漂’。”
“趙先生,你這樣說,便是這乃是我家這幾年來命途多舛,生意不順的根由嗎?”
蔣成悅說完,望着遠處的水流,良久才說道:“沒想到趙先生果然是此道高人,眼光獨到,老夫總算是見識到了,以前請來的風水先生,卻是無人化解出這一點來,但是你所說錯與對否,我又如何知曉?”
我笑了笑,說道:“並不僅僅如此,你再且看,除了你門口那處帝旺水,你們卻是從麗江支流飲水灌溉,又引龍泉之水入井,這確實有點龍蛇不分,畫蛇添足的感覺,你切在此地瞧瞧,是不是有點化蛇爲龍的感覺,而且成了一幅蹩腳蛇,而且你這宅院的大門真好對着蹩腳所在,這邊放了開門必蹩之中的烏梢煞,這就是你家這幾年來多災多難、病痛纏身的根本原因了。”
“烏梢煞……”蔣成悅一擦額頭汗水,“我家人不安寧的問題難道真出在這裡?”
“趙先生,既然病因,那麼卻是不知道我們該如何化解,是否將那噴泉填平,然後將那溝渠填上,我家族之中便不會有諸如此類事情發生了呢?”
我不由冷笑一聲:“如果這麼簡單,我何必收你如此之多,幾萬塊錢足夠了,所謂一分錢一分貨,要想化解你家災厄,必須化解你家破損的風水厄虞,如果貿然填補,恐怕陽宅變陰宅,填平葬一冢。”
“那不知如何是好?”蔣成悅急忙問道。
“因你家龍氣已散,所以恐怕唯有喚龍之法,聚氣之術了!”
“喚龍之法,聚氣之術?”我看的出來,蔣成悅怎麼也是個有見識的人,但是對於此等風水秒術肯定是未曾聽過,即便是我,只不過是書中看過,並未曾使用過,所以雖然說出來了,但是我卻是不知道是否成功。
不過我看得出來,因爲我這一句話,即便是蔣文斌,此刻對我也是另眼相待,依然沒有了原先那副宛如看神棍騙子的眼神。
頓了頓我繼續說道:“溝渠麼,必須填,不過要選好日子,而且必須是蛇年之人去填。”
然後我掐指算了算,繼續說道:“恩,今夜戌時,乃是亢宿當值,爲龍,最適合填龍氣,所謂亢宿之星事可求,所以今夜你須得派人將溝渠填平了。”
“好,一定,一定!”蔣成悅答應完,便對蔣文斌說道,“你去找些屬蛇的人,今夜戌時將兩溝渠填平了!”
“我話還未說完呢!”我打斷了蔣成悅繼續說道,“還有你且看,你們看那處小房子!”
“是呀,那是我們供奉......”
“供奉什麼我不想知道,不過我卻是知道,因爲你們那處房子,霸佔了龍窩,佔據了這條水龍胎氣,胎息氣孕,龍氣不漫,福氣不來。所以,光填平水渠是不夠的,蔣老先生,你還得儘快讓人把那所房子給推倒,然後,我再在龍胎上改氣鎖龍基,如此方能讓龍氣胎生孕結,福脈廕庇你家人,從此,你家人便再不會多病多災。”
“也罷,爲了蔣家,只好如此了,文斌,你過會派人將那屋子供奉神位擡到我佛堂,晚上便將那屋子也推到便是了!”
我繼續看了一番方位,說道:“不過,你這大門卻要換方向,不能再對着那條河道,須知高宅來龍,不宜高於三丈,你這山丘將近五丈脯是而大門即便對着一條龍,也會犯上龍食胎,同樣會致家人不寧!”
“竟然還有這樣的說法?”蔣成悅看着我,很是稀罕的敲了我一眼,然後朝我點了點頭。
“那麼,以趙先生之言,我家人多病多難的原因被你找到了,也可被你化解,那麼,我又如何知道你這到底靈不靈驗?畢竟,我家族族人最近幾年多病多難,卻也並非是時時有、月月有對不對?如果三個月後、半年後我家人生了一場病,我又如何判定這是他們自然生病的呢,還是因爲趙先生你改過了風水,蔭福了他們長達三個月、半年沒生病?”
花生這貨原本很安靜的站在那兒,看着四周發呆,此刻聽他們這麼一說,也來湊熱鬧了!
“是呀,大哥,這樣好像咱們有點不實在。”
“不實在你師父,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我橫了那貨一眼,果然又到一邊涼快去了。
“恩,你說的的卻不錯,不過,有點玄乎!”我掐指推演,不由皺眉心中暗道:“這烏梢煞,土巳火澀火克者金,則沖剋必爲水酉金雞,金火相剋,而稍有蛇尾,必然帶有鳳雛之身,按照書中所言,應該有鳳雛而生......”
想到此處,我心中依然明瞭,不由笑道:“蔣老先生,我爲你家化解這場風水災厄,而你家定然會有怪胎而生,不過這怪胎你家卻是不可得,此種之事,實乃天機不可泄露,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你家必然會有金雞產蛋。”
“金雞產蛋?”蔣成悅奇怪的問道。
“不錯,也就是你家會有一金色公雞產一雞蛋,而這雞蛋不同於一般雞蛋,必然渾身泛金光,卻是災厄所聚。”我笑道。
“那如何是好?”
“你可將那雞蛋與我,我自然有處置的方法,不過切記此事不可聲張,所謂天地有法眼,人語洞仙凡,你可知道?”
我鄭重的說道。
“這個自然!”蔣成悅打包票說道。
“好,既然蔣老先生如此果斷答應,今夜你讓人將那兩條小水渠填平,也把那所小房子拆了,金雞產蛋,自此你家人厄虞就此勾銷。”我不由笑道。
“那麼,現在我來化解你蔣家生意上的厄虞。我之前說過了,這是因爲你們那噴泉所謂,也就是所謂的帝旺水而導致龍珠破碎,龍氣外泄,使得你家氣運消散一空,雖然將那噴泉填上不僅於事無補,恐怕與你家更是不利,但是要想重整氣運,重新迴歸雙龍戲珠的寶穴,須得建一座喚龍庭。”
“喚龍庭?”
“不錯,喚龍庭,按照周天星象,建造一座丈八高臺,而且必須按照四象之位,塑造四方之相,而這像必須是四中顏色的整塊石頭雕刻而成,高三尺六,而在四象所在,中心位置之處,要以漢白玉雕刻一個三六尺寸的石球,最好是漢白玉雕刻而成,在那石球東西兩側,用盤龍木雕刻兩九尺神龍,切記,必須是盤龍木。”
“哦?這風水化解之術,真是玄之又玄,高深莫測呀!”蔣成悅一陣咋舌,“我之前請過的風水先生哪有這等玄奇的破解之術!
“也罷,我現在就讓人去拾掇這些物件,這東西可不好弄啊,得花些時間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如此這般,纔是第一步,喚龍臺成,而喚龍成功與否,我卻是不知道,如果喚龍成功,聚氣之事必然是小事,不然一切都是空談。”
“趙先生此話何解?”蔣成悅不由疑惑的看着我。
“喚龍就是招財,聚氣就是招運!哎!”我長嘆一口氣說道:“蔣老先生,你可知道,喚龍就是招財,聚氣就是招運。而一副原本的風水寶地,被人爲破壞,這在相術堪輿之術中被稱爲是暴殄天物,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