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看軒乖乖跪搓衣板認錯,淚奔了,狠狠瞪着思橙,“慕容思橙,你竟然叫我的軒跪搓衣板,我饒不了你。”說着就衝向了思橙。
“哎,安雪,上次的教訓你忘了?”那麼多人都打不倒她一個,何況現在安雪一個人,怎麼算她都不是思橙的對手。
安雪哪聽得進那麼多,衝到思橙面前一陣亂舞,只見思橙靈活地左擋右閃,避開了,安雪一點都碰不到她。
軒站了起來,抓住了安雪亂舞的手,“夠了,安雪,你敢動手打思橙,你不想活了嗎?”
冰冷的聲音讓安雪瞬間凝固,身體開始顫抖,軒生起氣來真的太可怕了。
“好了,軒,你嚇到安雪了,我沒事。”思橙不知道,下一次是否能安全,也不知道她以後是否能化險爲夷。
“思橙,你就是太好心了,太不把壞人當一回事了。”他氣,如果他不在她身邊,她要怎麼保護自己?
“人之初,性本善,安雪會變成這樣,一是因爲家庭和學校的教育,二是因爲她愛上了你-皇甫軒,所以她才如此氣憤。纔會變成這樣子。”
“你這是在幫她找藉口。”
“軒,好疼,你捏得我好疼。”安雪真的好痛,軒是跆拳道黑帶加上男人的力氣本來就比較大,此刻,她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疼,你知道疼?呃?”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他擋下來,受傷要可能是思橙。
“是,真的,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這麼對思橙了。”
“不敢了?你還想有下次?下次就不是疼那麼簡單了,我直接廢了你這雙手,更嚴重的話,我不介意讓你意外身亡,連警察都查不到任何破綻。”
“軒,你不能這麼對我,我那麼愛你。”
“可我不愛你,甚至討厭你。”
“那個平民妹有什麼好?我哪裡比不上她?”
“不管她以前是不是平民妹,她現在是我皇甫軒的妹妹,是皇甫家的大小姐,她是平民,那你是什麼?”
“我.……”安雪眼淚都流了,真的很痛,當她說思橙是平民妹的時候軒的手勁明顯增加了許多,“軒,我的手,真的好痛。”
“跪搓衣板給思橙認錯,要不然,後果你懂的。”軒挑着眉毛。
“是是是,你先放開我,我馬上跪搓衣板認錯。”她沒有別的辦法了,她雖然很不服跪下來認錯,但是她覺得她的手疼得就快廢了,現在服個軟,過後再找袁菲商量,找思橙算賬。
軒放開安雪的手,腳把搓衣板踢到安雪面前,“搓衣板在這兒,思橙就在你對面,跪下來認錯吧!”
普通,安雪跪在搓衣板上向思橙說對不起,但是跪在搓衣板上的痛,安雪難以忍受,作爲一個千金大小姐,她從來沒被罰跪過,就算跪,跪地上就讓人難以忍受了,何況還是跪搓衣板?對安雪來說,這個就是一種侮辱,她發誓一定要讓思橙付出同樣的代價。
“夠了,你起來吧!”思橙看着軒,“跪也跪過了,錯也認了,你就別再刁難人家了,安雪你回你住的地方休息吧!明天鄉下的生活就要開始了,你們這些千金少爺可有得受了。”思橙用了你們這兩個字,沒錯,因爲她從來不承認自己是個千金小姐。
四個女生同一個住所,思橙、展冰、安雪、袁菲住到一起,冤家路窄,一個看不慣一個。
“嗯哼,慕容思橙,你害我顏面掃地,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和我同一屋檐,算你倒黴。”
思橙面不改色,“那你是不是該感謝上天,讓我和你住同一屋檐下?”她已經習慣了淡定,算了吧!該來的總會來。
“你不怕我?”
“你是豺狼虎豹嗎?我爲什麼要怕你?”
“你纔是豺狼虎豹呢!”
“這麼說你是在怕我囉?”
“我纔不怕你。”
“你喜歡皇甫軒,他是我的哥哥,你是不是該對我這妹妹好一點?話說你要是當我嫂子的話,我對你可是一點都不滿意。”安雪如此痛恨思橙,思橙也知道,她只是不想再激化矛盾。
“我要是嫁入皇甫家,我讓你第一個滾出皇甫家。”
“哦,我隨時恭候,就不知道你是否有那個機會嫁入皇甫家了,更不知道你是否要機會把我趕出皇甫家。”
“沒有皇甫家還有我們鳳家,”展冰看着思橙,我們鳳家隨時恭候你的光臨。”她的父母希望思橙去他們鳳家長住。
“知道啦!”
“要演繹你們姐妹情深嗎?”袁菲冷笑着,她們四個感情不好的人住到了一起,不知道如何發展,只是,下面豬圈發出來的臭味,實在太臭了。
“怎麼,想打架?打架的話我們出去打,這間木屋我怕不牢固,我可不想與豬共舞。”沒錯,雖然她不排斥農村生活,但是豬圈的臭味,她還是不習慣。
展冰確實也不喜歡這個味道,但是要住一個月,忍吧!
難道只有女生如此嬌氣嗎?不,事實是這樣子的。
“這裡也太臭了吧?”然左手捂着鼻子,“這裡是人住的嗎?”
軒微微皺了眉頭,也不知道誰出的餿主意,那些人來鄉下就算了,爲什麼他們也要來?思橙以前雖然是平民生活,可至少不養豬,她會不會不習慣啊?她晚上會不會睡不着啊?軒擔心着。
“啊……”瑞尖叫並指着木板牀,“晚上我們睡的不會就是它吧?”這些都什麼待遇?好歹他們也是個少爺吧?這樣子不太好吧?晚上必定會失眠。
澈一言不發,他知道鄉下很苦,卻不知苦成這樣子,透過木板的細縫他看到另一間房有扁擔、水桶、水缸,“先別抱怨了,先去那間房有什麼,這——個,生活用品總會有,就不知道會不會做飯。”
“飯還要自己做?”瑞瞪大眼睛,“有沒有搞錯啊!”
“有什麼奇怪嗎?家長們都說了要培養我們獨立生活,連傭人都不給帶,你以爲會安排人給你做飯嗎?”然暗暗自喜,還好他會做飯,可是下一幕他傻眼了,打開那個房間之後,看見柴火,他會做飯可是不會生火煤氣都沒有,他怎麼做飯?
“看你這樣,也沒轍了吧?”軒的語氣不溫不火。
“我是沒轍,可有人有轍。”
“誰?”三個人同時發出一樣大人疑問?
“思橙啊!”
“別想累着思橙,我叫思橙過來教一次,就一次,以後思橙和展冰的飯以後都由我們包了。”
“軒,你說什麼,只有思橙纔會生火,我們……怎麼會……”
“凌哲瑞,你不是說你喜歡思橙嗎?給她做做飯怎麼了?她和展冰情同姐妹,順便把展冰那份一起做了又怎樣?好歹展冰也是你曾經的未婚妻。”
“我知道了。”瑞把頭壓得很低,好像犯了錯的小孩。
“我想,我們先研究一下這些東西該怎麼用。”澈十分淡定,他沒做過飯,可覺得那些應該不難,學學就好了。
聽了澈的話,四人圍到了一起,討論起廚房的那些東西該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