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神經過重新裝修,再次開業。開業當天就爆滿,但來的大都是學生。原來黃世明把學校愛玩的學生都給帶來了。弄的偌大的酒吧好像學生的生日聚會一樣。
馬小虎幾人坐在吧檯前喝着啤酒,大智一雙眼睛卻一直盯在酒櫃裡的洋酒上。他把瓶裡剩餘的啤酒喝光,就問馬小虎說,
“小虎,這第一天開業,你不拿點好酒給我們嚐嚐啊?”
四眼在一旁接話,
“是啊,就弄這破啤酒糊弄我們,開兩瓶好酒來……”
馬小虎笑着看着謝小權,
“小權,給這幾個犢子開幾瓶吧,算我賬上……”
謝小權這纔不情願的拿了幾瓶芝華士和AK,嘴裡還嘟囔說,
“就這一次啊,下次誰想喝自己掏錢!”
四眼因爲上次罵了謝小權,他一直有些不好意思,就特意套近乎說,
“謝軍師都發話了,以後我們肯定自己拿錢!”
謝小權一邊拿着冰塊一邊打趣他說,
“別,四爺想喝什麼我就拿什麼,只要你少罵我兩次就行了……”
四眼嘿嘿訕笑,
“操,這怎麼還記仇呢,自家哥們吵兩句能怎麼的……”
幾人正開着玩笑,就見包知道一頭大汗的進來了。一到吧檯,拿起冰塊就扔進嘴裡,嘎吱嘎吱的嚼上了。邊嚼邊看着幾人,
“你們猜,新港灣的大堂經理是誰?”
幾人搖搖頭,都好奇的看着他。
“太監!”
“啊?”
大家都有些驚訝。一提太監,劉剛恨的就牙根直癢,
“操,我還以爲他死了呢,就他那B樣,當經理不得把客人都嚇跑了?他什麼時候去的新港灣?”
包知道搖搖頭,
“具體也不知道,聽說一開業就在那了,齊恆泰好像挺信任他,平時他要是不在,所有事情都太監說了算。現在挺牛B的,手底下管了六七十個小姐……
”
大智因爲太監偷襲過自己,也一直非常討厭他,
“操,咱們不行直接去給他們洗浴砸了,看那個齊什麼泰的還不還錢……”
包知道把馬小虎的酒杯拿過去喝了一口,
“他那洗浴倒是好砸,保安也就二十多個,但砸完呢?齊恆泰可是黃章手下得力的助手,聽說黃章所有小姐的來源都是齊恆泰經手的,不然黃章怎麼會同意他自己單獨開店呢?咱們要是真給他店砸了,估計在市裡也呆不下去了……”
四眼插話說,
“他媽的,我不認識這個齊恆泰,要是認識了讓他給我調點小姐,肖胖子給我找那幾個娘們也不行啊,都快趕我媽歲數大了……”
包知道也不接他話茬,他繼續說,
“我看趙胖子這個錢不好要……”
馬小虎把剩餘的啤酒一口乾了,想想說,
“再說吧,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不能輕易就這麼算了……”
幾人都點了點頭。
眼看就到了秋天,路邊的落葉也開始枯黃。秋風一過,樹葉開始簌簌的飄落。
下午時,陳功一回公司,就一臉的不高興。耗子問他怎麼了。原來他剛出去聽說一個欠他們錢的,現在手裡有錢卻不還。這人不敢在學府路玩了,就跑大學城永發去玩。
自從耗子聽了四眼的建議,公司不單是要賬,也開始放貸後,生意越來越好。但也總能遇到這種有錢不還的主。弄的兩人隔三差五就得出門討債。
耗子一聽也急了,罵說,
“他媽的,跑哪兒玩咱們也得抓住他,要不這買賣還怎麼幹,咱現在就去永發,我就不信還跑了他了……”
陳功也同意,兩人出了公司,直奔大學城。耗子在永發吃過虧,這次他學聰明瞭。一到永發,兩人也不進門,就在門口晃盪。看這小子到底出不出來。
永發的門前依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兩人邊等邊瞎聊,
“你說子安要是追
上了馮曉幽,以後什麼也不用幹了,就天天在家數錢玩……”
耗子也知道了永發是馮曉幽家的。陳功點點頭,
“可不是嗎?有個好爹比他媽什麼都強,還用像咱倆這樣,一天天累的跟孫子似的……”
兩人正在門口的花壇邊閒扯,陳功忽然見兩個熟悉的身影從永發出來。他一愣,嘟囔說,
“操,張天奇和太監怎麼來了?”
馬小虎和張天奇開戰是在耗子進去之後,他也不認識兩人。就順着陳功的目光看去。就見太監穿着一件淡紫色的T恤,上面滿是碎花。下身竟穿了一條水粉色的燈籠褲。扭着細腰,正低聲和張天奇說着什麼。
這是離的近,要是離的遠,耗子肯定會把他當成女人。張天奇也看到了陳功,他一愣,但還是打了招呼,
“陳功,你怎麼在這兒?”
說着還特意看了看耗子。陳功瞟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
陳功和陳子笑在一起的時候,就看不上張天奇這夥人。太監見陳功態度不好,就冷哼一聲,伸着蘭花指,在張天奇身上輕輕拍了下,尖聲說,
“天齊,咱們走,別跟這些街邊的小混混搭話!”
說着從手包裡拿出一把車鑰匙,對着街邊一臺紅色的天籟輕輕摁了一下。
太監的話讓耗子一冷,感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他第一次見這麼女了女氣的男人。
陳功一聽太監說自己是街邊的小混混,氣不打一處來,指着太監罵說,
“我操你媽,太監,我是不是給你點臉了,你他媽說誰呢?”
太監一見陳功急了,他倒不敢吭聲了。陳功的脾氣和實力他是知道的,別說就他和張天奇兩人,就是再來幾個恐怕也收拾不了他,更何況旁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耗子。
張天奇見狀,忙擋在太監身前,看着陳功,
“操,陳功,咱們這幾年沒見了,怎麼還沒打夠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