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馬驚叫了起來,葉筱夏慌忙擡頭一看,一大片綠色的眼睛盯着她們,腿一軟,糟糕是狼羣圍攻。
葉筱夏拉起叮叮,叫馬伕趕車往回走,現在保命第一。
馬車飛快的往回奔馳,前面一片火光,有一大羣人等在那邊,看來是追兵趕到了。
真是前有追兵,後有狼羣……
葉筱夏只能硬着頭皮向前趕過去,因爲活着纔有希望……
馬車飛快的往回奔馳,前面一片火光,有一大羣人等在那邊,看來是追兵趕到了。
真是前有追兵,後有狼羣……
只能硬着頭皮向前趕過去,活着纔有希望……
馬車停下,葉筱夏掙扎了幾秒,揭開門簾,呆住了……
一大片火光下,一匹黑色的駿馬上坐着一襲紅衣的男子,.那純的如透明的雪一樣的白皙肌膚,美的近乎邪性的墨色長髮,清淺剔透如琉璃一樣的褐色眼眸,舉手投足優雅隨意,猶如暗色中綻放的一朵詭異奇麗的曼陀羅。
揉在一起卻是令人甘心情願墮落到地獄的迷亂。
真是妖孽啊!
那眉眼日後縱然是熟悉到閉上眼睛都是清晰的,也是看不夠的,讓人只想隔着清風明月,隔着飛花落雨細細的端詳。
叮叮看着黑馬紅衣的美豔男子,心不可抑制的跳了幾下,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人……
“雪鳶姑娘你在萬花樓縱火逃跑,這筆賬我們還是回去算算吧!”妖孽男紅脣輕啓,妖媚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更是美妙。
“額,嘿嘿!是啊!那我們趕緊回去吧!這夜深露重的還是回去聊!”葉筱夏討好的笑着,看來今天是跑不了了,回去總比被狼吃了強。
葉筱夏感覺冷風撲來,眼前閃過一片紅色,腰身一緊,整個人被攔腰抱起,坐在了馬上。
“那個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葉筱夏偏過頭對花弄景小聲說道。
“坐好,回去!”妖孽男大手一揮,長鞭一閃,黑馬如離弦的箭飛奔前去。
“啊!你慢點,我要吐了!”馬跑的太快,冷風呼嘯而過,葉筱夏只感覺鼻子嘴巴里都有風不斷涌進,胃裡翻江倒海。
終於在葉筱夏快暈倒了的時候,馬停下來了,整個人都沒有意識了,渾身無力,臉色蒼白如紙。
花弄景看着癱倒在自己懷裡的臉色蒼白的女人,不由生出一絲憐惜,打橫抱起走進房間。
那軟軟的身體像極了某種小動物,花弄景第一次感覺到了擁抱是那麼舒適。
葉筱夏感覺她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不由得想起了慕容楓,那溫暖如春的給了我無限安全感的懷抱,不想離開,雙手死命的抓住衣襟。
花弄景本來放下懷中的女子打算出去,蔥白的手指抓着紅色的衣襟,那小小的人兒嘴裡還輕喊着別走別走。
粉紅的櫻脣輕嘟着,蒼白的臉蛋因爲屋子的溫暖恢復了幾分血色,幾縷髮絲粘在脣邊,手指輕捋起她的髮絲放回枕邊,撫上那陶瓷般的肌膚,嬌豔欲滴的紅脣,觸手的美感讓花弄景不忍收回,雙目凝視着睡夢中蹙着眉的女子,心底莫名的情緒盪漾開來!
“唔……,熱……”葉筱夏感覺她身上有把火燒一樣,頭昏昏的,嗓子很疼,全身發熱。
花弄景正在對月想着剛纔那莫名的情緒怎麼回事,就聽見牀上的人兒輕微的叫聲,走到牀邊,只見本來安睡的人,面色通紅,嘴脣蒼白乾裂,額頭上還有汗珠。
搭上玉腕,劍眉微蹙,轉身走到桌邊,龍飛鳳舞的在宣紙上寫下一些字,手一揮,一名黑衣男子,從窗戶飛入,幾秒後,拿着墨跡未乾的宣紙,飛入夜色不見蹤影。
葉筱夏渾身無力的躺在掛滿紅色帳幔的大牀,想叫人,嗓子發出的是嘶啞微弱的聲音,只記得昨晚被一個長的妖孽的男人帶回來後,就睡着了,半夜又發燒,隱隱約約感覺有人給她餵了藥,流年不利,逃跑被抓,又生病。
想來也是,葉筱夏自從那日被抓往藍國,一路顛簸,風餐露宿,加上來到萬花樓天天排練,身體早都累垮了,昨晚只是徹底爆發了。
門被打開,叮叮輕微的腳步聲向牀邊走去。
“小姐,小姐你怎麼樣?”叮叮放下托盤,給葉筱夏餵了幾口水。
“叮叮,你沒事吧!沒有人爲難你嗎?”葉筱夏想到逃跑被抓,教訓肯定免不了吧。
“小姐,昨天晚上你被那個紅衣公子帶回來後,我也被帶回,那個柳娘本來叫人打我鞭子,是那爲紅衣公子出手救了我,還讓我來照顧小姐!”想起昨晚被紅衣公子救得那幕,叮叮心中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