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湖水,隨着風浪拍打岸邊的草地,發出了“汩汩”的聲音。那天空中的黑雲已經慢慢的消散開了。只有風吹過樹林發出的“嘩嘩”的聲音。即便是烏雲消散,但是天卻陰了下來,沒有了陽光,也沒有了斑駁的樹影。
草地上就是一個美人的嬌軀,裹着緊身的皮衣皮褲,讓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無疑,纖細的猶如天鵝一樣的脖子,豐挺的胸部,還有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腰肢下驚人的渾圓弧線的臀胯,還有那緊緻的修長的雙腿……
“真是這世界上最好的禮物了!”坎貝爾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這個女人曾經給了他巨大的精神壓力,是他的主人,但是現在,他可以肆意的在她的身上發泄,然後將她的肉一塊一塊的用自己的喙扯碎,吞到肚子裡去……
他伸出一隻手,就準備拉開謹慎皮衣的拉鍊。
“唰——”的一聲長長的拉鍊開啓的聲音。
緊身的上身的皮衣被拉開了。裡面雪白的肌膚已經露出了一條線,就像是雪白的長線一樣,胸部兩邊隆起的地方,可以看到豐盈的帶着驚人的弧度的雪白的肌膚。
“艹——這是最幸運的時刻了。今天是我的幸運日!”坎貝爾按捺住“砰砰”的心跳,他伸出一隻手,打算將皮衣徹底的掀開。但是就在這時候,忽然米拉的身體開始變形了。當他的手按下去的時候,觸手可及的確實一片絨絨的毛髮。
一隻差不多有人類軀體那麼大的狐狸,躺在地上,雪白的狐狸,還有那漸漸僵硬的身體,讓剛剛還興趣盎然的坎貝爾忍不住就罵了一句:“該死——爲什麼是這個時候?該死——”
他憤怒了,他實在是忍不住憤怒,高高的揚起了自己的頭。他要的是一具美人的軀體,而不是一隻狐狸的軀殼。滿心的獸性和期待,頃刻間就轉化成了失望的憤怒,他朝着天空怒吼了一聲,發出尖銳的叫聲。
渾身一抖,一隻巨大的禿鷲就出現在了地面上,它的爪子就按在了狐狸的身上。既然不能讓他在米拉的身上發泄,那麼就將這隻狐狸成爲自己的美食吧。
它尖銳的爪子就要撕開狐狸的身軀,然後用尖銳的喙來吞噬那鮮嫩的肉體,這是他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總不能讓所有的心願都落空吧。
禿鷲的利爪就要撕開白狐的身體的時候,忽然一道瑩瑩的光亮就出現在了禿鷲的面前。是一隻發着瑩光的小鳥。
小鳥落在了禿鷲的面前,扇動着翅膀,對着他“嘰嘰咋咋”的叫着。
“該死的扁毛鳥類,趕緊滾蛋,別打擾我想用美食!”禿鷲發出了難聽的聲音,本來鳥身的時候,說話就不是特長,這時候說出來更加的難聽。
但是鳥兒卻只是煽動翅膀,圍繞着禿鷲的腦袋在不停的轉圈。
“該死的!”禿鷲就忽然煽動翅膀,飛了起來,尖銳的喙並沒有去啄那隻白色的狐狸,而是朝着那隻鳥兒啄去了,他啄動的速度非常快,甚至快若閃電。
“篤”的一聲,他感覺到自己的喙好像啄到了小鳥的身體了。就得意的準備甩動腦袋將這個找死的小鳥甩開,摔進那條湖水裡,那纔是打攪自己好事的最終下場。
只不過隨着它啄到了小鳥,那隻小鳥卻忽然就化成了一道煙,在空中消散。
這個結果讓禿鷲一愣,然後就看到了天邊忽然就閃過一道光。它下意識的朝着那道光看了過去,那道光就在它的瞳孔裡不斷的放大,最後那道光居然就穿透了他的身體,又繼續的在天邊一閃而沒了。
“呀——”的一聲,尖銳的額叫聲,幾乎要穿透了雲霄。
禿鷲微微的垂下腦袋,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胸口被洞穿了,鮮血已經染紅了他身上的羽毛了。而且還在不斷地噴涌而出。
又是拿到瑩光,又是那把光一樣的劍。
穿過了自己的身體之後,禿鷲就慢慢的開始變化了。他慢慢的變成了一個人的樣子,變成坎貝爾的樣子,捂住胸口的傷口,試圖阻止不斷涌出來的血。
他想逃走,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力氣了。這一次不同了,他感覺自己被扎心了。那飛速穿過的劍,已經穿透了他的心臟。因爲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漸漸的流逝着生命,他的意識也開始漸漸的模糊起來。
“我就……知道……”從空中重重的跌下來,他似乎在用盡最後的力氣在說話,“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該死的弗蘭克?林奇……”
身體斜斜的倒在了地上,他蜷曲着,似乎這樣就可以讓自己的痛苦少一點一樣。但是這根本就不會讓他更舒服,痛苦的死去,這纔是他最終的結局。身體慢慢的攤開,然後地上的軀體就變成了一直巨大的禿鷲。
一個人影從樹林中一閃而來。
地上的兩句屍體。一具是巨大的禿鷲,一具是巨大的白狐。這個結果讓來人有些微微的嘆息起來。他一伸手,那具巨大的白狐的屍體就被他的衣袖給捲了進去。
看起來巨大的軀體,卻能夠被如此小的衣袖的口子捲進去。而那具禿鷲的屍體,那人搖了搖頭,這是貪婪和仇恨造成的結果,怪不得誰。伸出手指頭一彈。一縷火光就落在了禿鷲的屍體上。頓時屍體就燃燒起來,不過是一小會兒的功夫,禿鷲就化成了星星點點的光亮,然後消散在了空中,再也尋不到蹤跡。
紐約時間上午十點半,肯尼迪機場。
一個戴着墨鏡的年輕時尚的女孩推着行李箱就走出了機場,然後坐上一輛出租汽車,朝着紐約郊外的一處別墅而去。
在到了之後,姑娘簡單的將行李放進了別墅,然後就從車庫內開出一輛跑車,朝着紐約郊區的另一處地方飛馳而去。
她已經聯繫不上米拉了。她知道那些替米拉站臺的那些人,譬如斯塔爾還有瑪姬?瓦爾德斯,她都知道,但是現在她給這些人打電話,都得到一個消息,那就是米拉失聯了。
她還記得起一個重要的人,那就是坎貝爾,只不過坎貝爾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不用說,米拉已經出事了。這是她的一個初步判斷。因爲她現在的內心已經滿是悲哀,一種濃的話不開的憂愁濃罩着她的全身。
米拉的別墅到了。她停下來等開門。
門開了,一個女人出現在門口,她對着貝絲微微的彎了彎腰,臉色看不出是喜是悲。只是跟着貝絲走到了大廳裡。
貝絲大聲的叫喊着:“米拉,出來,我現在來了,我就在你的家裡了,出來。米拉!”她聲嘶力竭的大喊着,然後又衝上了樓,每一個房間每一個房間的找。但是房間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米拉去哪裡了?”貝絲對着跟了上來的那個女傭說道,“她去哪裡了?”
“坎貝爾先生邀請她出去了,至於去哪裡,沒有告訴過我。我在這裡已經等了她兩天了。”女傭依舊是麪皮沒有變化,“出去之後,就沒有再回來。”
貝絲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知道問這個女傭也問不出什麼來了,就只好叮囑她說道:“在這裡待着,如果她回來,就打我的電話。”她說着,對着女傭招了招手,“把你的手機給我。”
女傭將手機遞了過去。於是貝絲就撥通了自己的好嗎,等鈴聲響起來之後,就快步朝着外面停着的汽車走了過去,是的,現在她已經是心急如焚了。
剛剛坐進車內,就聽到了一陣手機的音樂鈴聲,她拿起來,一看是卡洛斯的好嗎,猶豫了一下,接通了。但是裡面傳出來的聲音確實另一個男人的:“是我,歡?賈,如果你有空的話,最好來一趟,我將地址發到你的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