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屁股決定一切。
丁弘武聽了兄弟們的討論,第一個反應是“憑什麼”?
是我發現治療艾滋病的藥材,想沒多少錢管你們屁事兒啊!正府也罷,網友也罷,這根本就不管你們的事好不?那些病人,你有錢就治,沒錢就不治,我又不逼你。
他完全忘記了,當初自己無藥可醫的困境。
所以說,對和錯要有一個出發點才行。
從丁弘武的角度,不給錢就不應該治。否則的話,人人都不花錢,他會虧死滴。
然而從病患的角度來講,我沒有錢你也該治,否則你就不人道。
老丁剛說,不給錢就不治。
孫立偉就反駁道:“小武啊!你要是把無錢醫治的病人趕走,覺得會被大衆圍攻的。”
華文說:“不治肯定是不行的,治也是麻煩。”
李志平說道:“這是我們華夏的特點。要在美國,小武你怎麼做國家都不敢幹涉。”
丁弘武搖搖頭,說:“美國比國內更黑。那些網上吵吵着外國好的人,有幾個是普通百姓?要麼是被人收買了,要麼是賺了黑心錢,他們會說國內的好?”
孫立偉說:“別說這些了,關鍵是如何處理病人的問題。要不,乾脆我們說那種療法無效?”
由於先前只考慮了自己的利益問題,所以丁弘武拒絕李志平無款醫療的方案。但是仔細一想,還真不能把病人往外趕。
一方面是大衆的指責,另一方面是自己良心的不安。
見死不救這種行爲對於修真者來說,是非常錯誤的選擇。
丁弘武眉頭一皺計上心來,笑道:“有了。”
“什麼有了?”李志平三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文仔,咱們把收費標準定在20萬。初級病人大概要三十副藥,那麼咱們就把每副藥的價格定在6千左右。幾服藥解決問題咱們就收多少錢。那些病重的人需要藥物更多,費用自然就昂貴了。”丁弘武說道。
孫立偉說道:“小武,你不曉得,網絡小說中關於這些黑科技都是安貧富劃分。大富翁有錢就多收一點,窮人就少收一點。”
華文吐槽:“誰這麼說,誰有毛病。人家有錢,那是辛辛苦苦的勞動所得。”
李志平也附和道:“那些仇官仇富的人,自己不努力,還不讓別人努力。你說,真正在拼搏的人有幾個會在網上閒聊?”
丁弘武說道:“不管別人怎麼想,咱就這麼定價。這樣算起來,只要不是病入膏肓就用不了多少錢。至於需要大量藥材的人,收再多的錢也是應該滴。畢竟,咱的藥材算是救了他一條命,難道他的命還不值個幾十上百萬?”
“關鍵是有人沒錢啊!”華文說道。
“你聽我說,咱們把價格定好後,有錢的直接繳費。沒錢的也好說,簽訂合同再治療。”老丁說道。
李志平好奇地問道:“什麼合同?”
丁弘武說:“沒錢的人,想要治病就讓他在鎮遠工作。現在鎮遠要發展,什麼類型的人都有缺口。醫院要清潔工、醫生、護士、會計、保安,藥園需要管理員、收割者、栽種者……”
孫立偉說道:“你牛筆!就算是殘廢,你也能給他一份工作,只要他願意幹活就不會餓死。”
華文說:“其實,我覺得鎮遠還需要導遊、門衛。”
“既然大家同意了,哪咱們就說好。那種說自己沒錢,又不願意幹活的人堅決不能收。”丁弘武補充道。
李志平說道:“這個你放心。咱們兄弟爲了鎮遠的發展盡心竭力。誰要是敢在這個問題上胡亂插手,即便他身家再厚,咱們也要鬥上一鬥。”
孫立偉說:“怕就怕又邪門歪道之人。”
丁弘武笑了,淡然地說道:“有些事我告訴你們,你們心裡有數就行,不要外傳。”
“哦!什麼事兒?”華文好奇道。
“今天來給雪嬌過滿月的人,有一個我得喊師兄,幾十個喊我師叔。他們都講留在藥園修行,你說修煉邪功的人敢來嗎?至於那些地痞、混混之類的,也該好好的教育教育了。”丁弘武說道。
華文說:“哪我就放心了。”
李志平問道:“小武,他們既然要住下來,哪得準備房子不是。”
這話一出,丁弘武才知道自己考慮得不周全。
於是他補充道:“平少,你是村長,先和大家商量一下。把藥園周圍的土地收歸集體所有,然後修建房屋把藥園圍起來。”
“你的意思是在藥園的邊緣修房,讓你的師侄去當保安?”李志平問道。
丁弘武說道:“療養院的房子不錯,我師兄也有這個資格去住。但藥園的房子修建起來,別說他即便是那些師侄都會搶着去藥園,而不是療養院。”
藥園建有聚靈陣,這些都是蜀山衆人期待的地方。
爲了搶佔地盤,他們會趕走所有窺覷之人。所以說,不是丁弘武讓他們當保安,而是他們會自告奮勇地維護秩序。
華文說:“既然事情解決了,哪你去陪你師兄吧!他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你不出面有些不合時宜。”
“切!有事就眼巴巴地把我喊來,現在把事情解決了,又急匆匆地把我趕走。你們還是不是我的兄弟呀,這麼對我。”丁弘武吐槽道。
當初,他離開京都,曾想過讓幫助他的兄弟都牛幣起來。
現在他通過特殊藥材讓華文成爲享譽國內外的名醫。李志平也會因爲把一個貧窮落後的小山村發展起來受到領導的關注。只要孫立偉,雖然藉助他的婚禮火了一把,但離牛幣還有很長的距離。
老丁雖然有些計劃,但他還是習慣吐槽他們一通。
李志平等人一邊趕他,一邊回擊。
但華爲、李志平心中的感激卻是實實在在滴。孫立偉沒得到丁弘武多少好處,可他並不感到難受。只要兄弟能好,他就心滿意足了。
明遠看到丁弘武過來敬酒,低聲說:“小師弟,相對於你父母朋友這些不能修真的人來說,我等同門纔是你最親密的人。他們能陪你幾十年就是極限了,而我們可以一起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