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的身份被蒂姆給揭穿後,在場的人都暗自揣摩丁弘武的身份,與此同時,他們又千方百計的轉移着話題,生怕話題在安妮的事情上停留太久。
丁弘武一直擔憂的問題還是出現了。
安妮的身份曝光,他不僅面臨着正府關於收留權力的糾纏,也有傑里科南迪追討撫養權的問題。
即便大家不再提起,但老丁知道自己必須考慮考慮了。
要說,丁弘武其實並不怕正府追究他收留權的問題。安妮隨時可以隱身,別說普通人,就算修煉者,修爲低了也發現不了。
可老丁希望安妮和丁雪嬌一起上學,這就必須得給安妮弄一個足夠的身份。
現在丁弘武的關係網也挺廣的。
有議員、有部長、有大富商、大導演跟他關係密切,想弄一個合法的身份證明並不難。
尤其是洪幫老爺子南宮霸天的能力和專長,弄個身份證明不難。
只是丁弘武有些擔心,酒展上的人把安妮的身份曝光,那麼他弄到的證明就會成爲被攻訐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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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姆發現他神遊天外,就問道:“武,你怎麼了?”
“沒什麼。”丁弘武心不在焉地說。
當着這麼多人,他怎麼可能說出心裡話呢?有些時候,不當的言語會起反作用。大家本來不想揭穿安妮的身份,被他這麼一說,也會有人站出來搗亂。
白人男子纔不在意他怎麼想,一個勁兒的詢問黃酒銷售事宜。
說實話,別看美國運動員中黑人的收入比白人更高。但整個國家層面來說,白人的收入,乃至於身份地位都比黑人要高。
就拿參加酒展的人來說,白人的購買力比黑人的購買力更加強大。
丁弘武終於回覆白人男子的問題:“我帶來的黃酒數量是足夠的。願意購買的,先與我簽訂合同,等展臺關閉後就可以交接。”
如果丁弘武是用儲物戒指裝黃酒的話,他不敢這麼說。
畢竟,最大的儲物戒指最多也就幾棟房屋大小,而他的五行珠可不止這點兒面積。光西北那堆石頭就上千個平方,更何況五行珠裡面的高度丁弘武到目前爲止都沒有計算出來。
他莊園產的那些酒都裝入了五行珠,也就佔用石頭區十分之一的面積。
不過,酒不能直接與人交易,必須得放到倉庫裡。否則,丁弘武不好解釋自己的酒是如何帶過來的。
當然了,若真的調查起來,他也解釋不清楚,自己的酒是怎麼從莊園運到這裡的。
他租的空倉庫並沒有車輛進出,那麼酒突然的出現也讓人起疑。
只是白人男子和在場的遊客、參展商不會關心這些。他們唯一在意的就是酒的質量、味道。
“嗨!我們又見面了。”又一名女子來到丁弘武展臺前,笑呵呵地與他打招呼。
要說丁弘武修真這麼久,記憶力和觀察力應該很強。可實際上,他對於朋友、親人、敵人的記憶是沒有問題的,但路人在他的腦海裡幾乎沒有一丁點兒印象。
達科塔一個大美女,又是大明星,誰與她有交集都應該有深刻的印象。
丁弘武卻沒有大美女的記憶,關鍵原因在於他太害羞,根本就沒仔細看過達科塔的臉,你說怎麼能記住這個人?
所以,面對達科塔的熱情,老丁只是掃了一眼對方的臉蛋兒,與自己記憶中的人對比了一下。
發現沒印象,丁弘武有些躊躇地問道:“請問,你是?”
朱麗葉笑出了聲,對丁弘武說:“我以爲自己是三流明星纔沒給你留下印象,玩玩想不到,你連一線明星達科塔都不認識。”
蒂姆貝肯也附和道:“不管你與達科塔有沒有見過面,人家是大明星、大美女,你怎麼能說不認識呢?”
丁弘武不屑地說:“你們是大明星、大導演,關注同行是正常現象。我一個農民,還是華夏人,哪有時間和精力關心好來屋明星呢!”
“假!真假。”蒂姆貝肯說:“剛纔還說要建立影視基地啥的,轉瞬就說不關心明星了。”
達科塔趴到展臺上,臉幾乎貼到了丁弘武。
在老丁有些尷尬地想要轉頭時,她才嬌聲說道:“你當初可是搶了人家的耳環,教訓了人家的保鏢。怎麼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等丁弘武說話,朱麗葉已經嚷起來了。
“哦,上帝!我第一次聽說有人無視達科塔的美貌,還搶奪她的耳環。達科塔,你居然不告他,難道你們?”
丁弘武恍然大悟,終於記起了達科塔。
可他沒有與達科塔打招呼,反而對朱麗葉說:“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當初,要不是我救你,你可能就掛在路上了。即便你不會有生命危險,也會因爲安妮的事被傑里科南迪他們教訓。現在倒好,你在不知詳情的狀況下,就嚷嚷着讓她告我,你有何居心。”
蒂姆貝肯喃喃自語道:“有故事,有故事啊!”
“朱麗葉,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能說一說嗎?”達科塔與朱麗葉雖然算不上朋友,但兩人也是熟識的。因此,她八卦一下,也是可有理解的。
“達科塔,我與他相遇只是一次意外。你不知道他多可恨,仗着幫我證明了……”
“我也覺得他很可惡。那次明明是他不對,他卻……”
兩個大美女旁若無人的譴責起丁弘武,似乎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兒一樣。
聽在蒂姆耳裡,他怎麼覺得兩個美女都有那麼一絲絲情意呢?
丁弘武不好說朱麗葉,畢竟當初安妮惹的禍,他無法解釋清楚。達科塔的事情就不同了,他佔理啊,怎麼能任由對方指責自己呢?
“大明星,你的保鏢撞了我朋友,我教訓他們有什麼不對?”
達科塔反駁道:“請問,我說了什麼嗎?我做了什麼嗎?你憑什麼搶我的耳環?”
“我哪有搶你耳環啊!當時,我只是表明他們沒能力保護你。”
“你還好意思說,我被你嚇得神經衰弱了。你說,怎麼賠我?”達科塔嘴角微微上揚,對丁弘武步步緊逼道。